第二天就在宫里给传开了,皇宫里的太监跟宫女都在琢磨着小六子死前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见宫里已经有了不少谣言,李善长决定再推波助澜一番,安排了其他的太监宫女上演了一场闹剧,引起宫里有些人心惶惶,就连朱元璋也意识到此事不对劲,派人出去调查。侍卫在宫里调查了一圈,除了发现此怪事是从小六子开始的,也查不到别的。“你们这群废物,朕养着你们干嘛?”
朱元璋勃然大怒,直接把这群侍卫给骂了一顿,并且勒令他们必须尽快破案。侍卫们被训斥,也不敢多说什么,连夜继续查找线索。终于在三天后,有了新的线索,侍卫急匆匆的跑到御书房禀报。“启禀皇上,末将调查发现,这个歌谣其实是从民间开始流传的,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会传到宫里。”
一听是从民间流传出来的歌谣,朱元璋皱眉说道:“传旨下去,让百姓们严格遵守规矩,不允许在街上随意喧哗,违者斩立决。”
“诺!”
侍卫应了声后,便领命而去。这次侍卫们倒没敢拖延时间,只不过这并没有多少震慑力,歌谣的传播速度还越来越快。这诡异的事情让朱元璋也开始担忧起来,随即召来钦天监监正马保,叫马保给解释这首童谣:“传的是什么东西,为何百姓都在唱?”
只不过,朱元璋并不知晓,马保早就收了李善长的好处,就连那些个歌谣也是李善长让人传播的。马保看完童谣,脸色煞白,吓得魂不守舍。“你怎么了?”
朱元璋皱眉道。马保咽了口唾沫,颤声说道:“陛陛下,这这.这首歌谣是诅咒陛下.”“什么?”
朱元璋脸色大变,“你确定没有看错?”
马保苦涩说道:“陛下,臣怎敢欺瞒与你?这首歌谣的确是诅咒你的。”
朱元璋脸色铁青道:“歌谣到底是什么意思?”
“陛下,这诗的内容是反诗,狂悖之言,臣不敢解释,请陛下恕罪。”
看到马保害怕成这样,朱元璋也猜到,恐怕这诗词的含义不简单,否则也不至于吓得马保不敢乱讲。只不过,越是如此,朱元璋越要知道这诗到底讲了什么内容。屏退了其他人后,朱元璋命令道:“如今没有外人,你实话实说,朕就不杀你,但如果你敢欺君罔上,洗脖子等着砍头吧。”
听到朱元璋的威胁,马保心中一凛,急忙磕头,说道:“陛下赎罪,臣实在是害怕啊,陛下要不问其他人吧。”
马保也不知道自己最近为何如此倒霉,让两个得罪不起的人同时找上自己,先是李善长把他的家人扣押起来。如今陛下又要追根溯源,弄得他寝食难安,担心朱元璋怪罪下来,丢掉性命,他这怎么说,都难逃一死啊。看到马保如此惶恐,朱元璋心中升腾起疑惑:难不成这首诗真的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诅咒之语?想到这种可能,朱元璋心神一震,顿时冷汗涔涔。“好,朕不再为难你,你告诉朕,这诗是什么意思?”
朱元璋强忍住害怕,沉声问道。马保抬头看了眼朱元璋,吞咽一口口水,战战兢兢说道:“这诗句的内容是……”纠结再三后,马保还是决定按李善长的意思来,他只是希望,这事千万别被查清了,那样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陛下,这歌谣开头四句,说的是不久后就要出现一个名叫大楚的国家,有一个名叫六郎的人取代您当皇上,而且还会杀掉两京血流成河,尸体堆在路上成了障碍。”
“噗通!”
朱元璋脚软,差点没摔倒,惊呼道:“这…….”“这是谁写的,简直是造谣生事,那造谣的人到底安的什么心?”
马保见朱元璋发火,急忙跪伏在地上:“陛下息怒,臣只是按照歌谣意思说的,绝非欺骗陛下。”
听闻这话,朱元璋渐渐平复下心绪,他有些不解,这六郎会是谁,定跟这事有关系吗?不管这诗句到底是真是假,但它带来的影响却深远的很,特别是对朱元璋来说,更加让他感觉到莫名的恐惧。虽说自古以来都有篡位的传闻,但朱元璋认为这些事都属于野史,或者夸张的说法。可如今,竟有人拿这事来说事,还牵涉到了他,这不禁让朱元璋感觉到一阵心悸,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陛下,您没事吧?”
马保小心翼翼问道。朱元璋叹气摇了摇头,摆手示意马保先不要说话,他要好好考虑一下这个问题。如果不解决这件事,那么对他的统治极为不利。“行,前四句的意思朕明白了,那后面是什么意思,这个米芾咱知道,是北宋著名的书法家和画家。和这传言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