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山寨,虽然他们归顺去京城待了这么多年,但这份敬仰还是要给的。”
见白乐山屡次点狼牙寨的名,秦寒烟转头和慕容毓对视了一眼。上月,他们回到狼牙山,才知道今非昔比,他们的山头地盘早就被周围的寨子蚕食瓜分。以前因为有朝廷认可,狼牙寨的旗号尚且还能管用。如今,他们与朝廷决裂,周围的寨子去除忌惮,不约而同都盯上了狼牙山和秦家这第一寨主的位子。这关头,白乐山特意送来这么一张请帖,分明就是在挑衅。若他们不露面,以后狼牙寨怕是在整个山匪圈里都没有一席之地了。他们来赴宴了。临行前,秦老爷子特别叮嘱过,白乐山这人做事狠绝,不讲究道义,更不讲人情,所以不得不提防。但白乐山两次提杯,狼牙寨要是不应,就落人口舌了。秦寒烟没见过这阵仗,心里有点慌。姐姐病重,祖父受伤,刁七他们护送他们从京城出逃也纷纷重伤,狼牙寨已不无人,但秦寒烟不想让人看轻了狼牙寨,这才大胆前来赴约。“秦家小丫头,这里坐的都是你叔叔伯伯辈的,架子不要摆太大了。就是你祖父来了,这酒他都不敢拒。”
无数的视线望了过来,秦寒烟心一横,伸手便要去端酒杯,结果身旁的慕容毓先一步抢了过去。“白老大见谅,烟儿在备孕,喝不得这烈酒,不如我来吧。”
秦寒烟一愣,今天慕容毓是吃错了什么药,什么话都往外乱说。慕容毓举着酒杯朝慕容妄举了举,玩笑道:“这杯就该我来喝。同为压寨夫君,论资排辈我先你后,往后你叫我一声哥哥,我把我的赘婿经验分享给你呀。”
一个‘压寨夫君’一个‘赘婿’又惹来哄堂大笑。慕容妄也举了举酒杯,意有所指道:“是该向你好好讨教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