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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一道残影(六)(1 / 1)

第二次穿越发生。再次穿越后。发现自己的年龄变成18岁,而身份、大致人生经历、世界背景都没有改变,只是突然多出一个妹妹,另外,前世结识的三个少女消失了,反而很快结识另外三个少女,当时有种被戏耍的感觉,消沉过一阵子,等到心态逐渐平稳,生活进入正轨后——第三次穿越发生了。他终于明白。自己每过一年就会穿越一次,每次穿越后前世所结识的三个少女便会消失,又会重新冒出另外三个少女,头顶主角光环的他总能和少女们之间产生牵绊,如果只推倒不动真心的话,或许是件很爽的事,但他并没有兴趣做渣男,坦白说,他只推倒过一个人,还是在第一次穿越时,不知道自己会多次穿越的前提下发生的故事。“这是第四次穿越。”

被手机闹钟吵醒后,睁眼看到陌生的天花板,内心毫无波动,如往常般换好衣服,发现距离上学的时间还早,便搬了把椅子坐在书桌前,从抽屉里各种杂物的最底层,翻出日记本来,又随便找了一支黑色中性笔,以书写的形式整理思绪,他接着写道,“性别无变化,时间点无变化,姓名无变化。”

换衣服的时候确认性别,看时间的时候注意日期,拿出日记本的时候查看姓名,这是过往经验的总结。看着手中的日记本。心中感到疑惑,为什么这个日记本封皮是粉色的呢?以及姓名栏上面那两个娟秀的字体:我。都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于是开始翻看日记,多亏前几世未雨绸缪,养成写日记的习惯,所以平行世界的自己也会写日记,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借此迅速了解许多信息,虽然每个世界的大致设定并不会改变,但一些小细节的变化,提前掌握却很重要。我很快看完日记。他呼出一口气,终于明白心中的疑惑,原来,这个世界由于某些原因导致男女之间的人设互换,形成女频小说里经常会出现的女尊世界观,所谓女尊,举个例子就是在这种世界观的影响下,本子里的主角们会变成男子高中生、小正太、人夫……而画这些东西的作者,大多为女性。怪不得日记本是粉色的。除此之外,自己在其他方面的变化也很大,以前三个世界,他都会把《白色相册》给完整写出来,好赚取一小笔稿费以改善生活,但这个世界的自己,在写完小说第一卷之后,觉得太辛苦便跑去做赚钱更加轻松的酒吧男公关去了。只陪酒不卖身的那种。“但还是觉得很丢脸。”

正当我感叹这个世界的自己何其堕落时,忽然,手中日记本的扉页里掉出一张纸,看样子是原本夹在其中,被他刚才的动作抖落出来了,纸张摸起来很有质感,只是简单的对折,打开看到内容,他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请注意,在这个过程中,伪装者会通过制造各种巧合、意外、误解,使失忆者讨厌你、远离你、甚至憎恨你,当好感度低于1时,她就会永远成为陌生人。那么,祝你好运!看完后,我反应不大,身为连续穿越三次的人,他对于这种异常现象很容易接受,甚至他潜意识里隐隐期待着异常,与此同时,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提示:卧底伪装成的情报员,会给你提供虚假并具有误导性的情报,要小心她。”

我并不意外。他开口对着空气说道:“这么说我之前三次穿越都是你故意搞出来的?现在达成了游戏条件,所以才现身……也就是说,之前的三年都只是序幕,现在才算是正式开幕?”

“也可以这么说。”

我手里转着笔,开始思考:“帮助失忆者恢复记忆,这是我必须要完成的任务吗?”

“不。”

“你也可以选择什么都不做,同理,伪装者也可以选择不搞事,大家快快乐乐和平相处。”

主神秒答,又说道:“但,人是很复杂的动物,事态最后到底会发展成什么样子,谁也不敢保证。”

我沉默。脑海中一个个身影接连闪过,即使不用主神说,他也能够猜到,假如谁谁谁出现在伪装者阵营里,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情。他自然不会消极对待的。我准备积极参与这个游戏的原因很简单,为了给曾经推倒过的妹子负责,仅此而已。所以。首先只需要调查“她”到底属于哪个阵营就可以了,已经三年过去,他却一直忘不掉那段情感,虽然说来平淡,但谁也不知道他在第二次穿越后,得知“她”从这个世界从此消失不见后,当时的心情有多么绝望,再多描述也显得苍白,但如今有机会重新见面,自然需要极力争取在一起,这便是我的决心。我站起身。他搓搓脸好让自己清醒一点,随后推开房门,脑海里又传来主神的声音:“规则补充:调查者阵营里,一些特殊手段是不允许的,比如运用测谎仪器、严刑拷问、注射药物等等,我会在发现违规行为时进行警告,无视超过3秒将受到电击。”

“真是一点空子都不给钻。”

客厅的开放式厨房里,正在煎蛋的银发少女闻言好奇地问道:“欧尼酱,钻什么?”

和泉纱雾,自己第二次穿越时结识的妹妹,如今已有一年未见,长高不少,身材也没那么平板了,此时受到女尊世界观所影响,并没有成为家里蹲,而是负担起身为女人的责任,照顾性格内向的兄长,并画本子赚取稿费供兄长上学,回忆着日记本中的内容,我自动脑补出人设,然后走到纱雾身旁若无其事地问道:“你看,这是什么?”

他手里捏着牛仔裤的拉链。纱雾看着平日里向来沉默寡言,害羞得很的哥哥,突然走到自己面前,竟然充满平静一脸严肃地展示着他的牛仔裤拉链,仿佛那个寻常的小物件是什么瑰宝似的,她又是惊讶又是好奇地飞快看了一眼,又怕被哥哥讨厌如此失礼的举动,很快便移开视线,说道:“拉链,怎么了?”

今天哥哥真的好奇怪。“我在回忆昨天看过的一部电影,每年2月2日,是宾州一个名叫普苏塔尼的边境小镇的传统节日,土拨鼠之日,在这一天,人们来到广场,西装革履的女士们站在一个名叫菲尔的土拨鼠的居所前,举行仪式,就像我这样,拉开拉链,拉上拉链,拉开拉链,拉上拉链,如此循环五次,接着箱子里的菲尔钻出头来,你问它问题,它就会回答你春天还有多久才会到来。”

我一边说一边演示。“好奇怪的仪式啊!”

纱雾白嫩的小脸顿时红了,视线游移着,想看又不敢看般,最终在迅速确认完胖次的颜色后,这才心满意足又做贼心虚地转过身去,心跳更快了,她感觉自己方才的行径像个变态似的,但只是好奇而已,绝对没有任何出格的想法,少女如此胡思乱想着。“确实很奇怪。”

我随口附和道,毕竟是他瞎编出来的东西,故意做出刚才那种反常的举动,自然是为了试探少女的反应,从第一眼看到妹妹后,他就在想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试探,很快他得出结论,对付纱雾这种容易害羞的女生,使用略微下流的方法效果最好,假如她是伪装者,拥有正常世界的三观,见到刚才的场景,就算能忍住大声喊变态的冲动,恐怕也会动作僵硬,神色不自然吧。但她没有。试想一下,在这个奇怪的世界观的影响下,他刚才的行为就类似于原世界之中,姐姐对着弟弟发福利一样,弟弟会出现的反应身为男性的我当然清楚,而他方才从始至终都在观察纱雾的表情与肢体动作,一开始自己走近时露出疑惑的神态,拉开拉链时手足无措的表现,以及那忍不住偷偷瞧一眼的小动作,脸红的细节,都全然被他的视线捕捉住,这肯定不是演技,至少他熟悉的纱雾不可能具有如此逼真的演技,除非主神额外给予伪装者帮助,当然,那种情况他在询问过主神后得知是不存在的,主神并不会帮助任何一方,给予谁特殊的能力。这是个绝对公平的游戏。其实。自打一开始我就已认定纱雾属于失忆者阵营,他熟悉纱雾的个性,知道她就算成为伪装者,多半也不会愿意欺骗自己的哥哥,最关键的是——纱雾不会煎蛋,准确说是正常世界的她不会这个技能,所以当第一眼看到平底锅之中,油煎出来的看上去很好吃的荷包蛋时,我便得以确定,但以防万一,还是试探了一次,现在他足以完全放心,将重点从纱雾转移至其他人身上。我转身。他转身走到餐桌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视线飘向窗外,天空盘踞着乌云,今天肯定会下雨,他想,出门的时候应该带伞,思考到出门去上学这件事,忽然又察觉到自己并不知道前身所就读的大学是哪一所,回忆起日记本中的内容,依稀记得与学姐同校,那应该是早应大学。……放学后。阴沉的天空爬满铅灰色的云片,时常雷声轰鸣,这场雨已经维持数小时,雨势并不大,却很漫长,迎面袭来的风颇为阴冷,配合着樱树枝叶摇摆不定的样子,这幅犹如末日降临般的景色,令站立在走廊的男学生产生不安感,结合他此刻忘记带伞的处境,使得心情更为焦躁,但当一位漂亮的女学生经过,冲他微微一笑后,男学生原本沉闷的心情瞬间明媚许多,这就是隔壁班级很有人气的唐泽同学吧?果然很可爱呢,他想,不过,他很清楚,方才唐泽的微笑并无过深含义,那只是礼仪性的假笑,那种“高档货”是瞧不上他这种路人的。然而。当男学生眼中所谓的“高档货”,继续行走着,经过班级教室门口时,遇到恰巧从教室里走出的雪夏后,便瞬间失去所有光泽,两人站在一起高下立判,唐泽同学的仪态与气质,似乎都含有刻意伪装的成分在里面了,再反观雪夏,便会感到自然,清纯,在这一刻,男学生眼中的高档货忽然沦为废品。不可回收的那种。男学生有点不太敢注视雪夏,甚至光是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都觉得是一种亵渎,不过就在这时却听见熟人的声音,他记起这声音的主人,名字叫做我,大抵是同性相吸的原因,他和我的交情还算不错,两人长相都挺普通,准确说比普通还要低一等,属于班里的边缘人物,但我底子比他要稍好一些,就是不怎么会化妆,性格有点内向,因此才没有受到女生欢迎,倘若好好打理一下,会好很多,可男学生并不会将这些想法告诉我,他更乐意见到别人比自身不好,借此寻求一丝安慰感。可此刻。他却见到我正在同雪夏交谈,那个本是和自己一样平凡的我……认识雪夏吗?男学生睁大了眼睛,心中生出荒缪感,看着那两人极其自然地攀谈,就像是相识许久的友人般,他大脑有点空白,雷鸣声接连不断在耳边响起,冷风忽的改变了方向,刺骨地朝着这边夹杂着硬邦邦的雨水拍打在脸上。雨势变大了。我注意到这边,他大概是想到了什么,稍作犹豫,最终朝这边走过来,将手中的雨伞递到面前。男学生低着头。模糊说了一句谢谢,他能感受到我身后跟来的少女正在看着自己,不知怎的,他很失措,倒也并非惧怕,少女又不是什么相貌狰狞的怪物,只是,只是他有点自惭形秽,就这般没头没脑地说了几句什么,直到视野中的格子裙摆轻轻一晃,彻底消失后,这才陡然没了压力,雪夏已经离开,他想。始终没敢看一眼。另一边,离开的两人下楼梯时有些沉默,忽然间没了交谈,或许是暂且找不到合适的话题,又或者各有所思在等待某个恰当时机,至少我是如此,他将雨伞故意借给那位男学生——在别人看来,借伞只是善意的帮助,但实际不是,我第一眼看到对方,便记起那个人似乎是个与自己关系较好的朋友,至少日记中是这般描述的,经常会一起讨论言情小说,又或者偶像剧,他当时想了想,觉得这是值得利用的一点,很快,心中便形成一个计划,于是便走过去将手中的雨伞递给对方,主要目的其实是为了给计划做铺垫,他需要那个环节,制造出此刻与雪夏只好共撑一伞的特殊条件。我的计划分为两步。先神色自然地试图从雪夏手中拿走雨伞,如果被拒绝就立刻掀起她的裙子——好吧,倘若直接说结论,会使人一头雾水,甚至被当做变态,但实际上是有理由的。首先。在这个女尊世界,无数的偶像剧都曾经诠释过一个经典桥段,男苏念梨角走在街头忽遇大雨急忙躲雨,而在这种时候,往往都是苏念梨角主动脱掉上衣,用来遮挡在两人头顶挡雨,让观众觉得好浪漫,苏念梨好体贴什么的。那么。由此可以得出结论,男女共撑一伞时的情况,也差不多是那种女生主动打伞,并且尽量使伞面倾斜向男生,为了保护娇柔的男生不被雨水淋湿,就算自己的半边肩膀湿透也无所谓的设定,估计还会被路人认为是相当淑女的表现,但如果让男生主动打伞,女生大概会受到鄙视。因此。想要试探出雪夏的所属阵营,就可以从这个生活习惯入手,从对方的反应辨别身份,当然我完全没有将计划的重点寄托在雨伞上面,只要有心,这个细节很容易规避,真正的杀手锏,实际上是之后立即趁其不意掀起裙子。听上去完全是流氓行径。但倘若严肃的将掀裙子一事,说成是通过归纳法——即自己先前通过多次观察发现,这个世界的女生对于裙底走光虽会感到尴尬、惊慌、羞耻,但却很少会下意识地捂住,就像是原世界的正常男性被突然扒掉了裤子,会下意识想“卧槽!哪个贱人?”

,并且转头四顾寻找作案人员,却不会第一时间想到遮挡重要部位一般,毕竟那玩意也没人稀罕看,因此这个世界的女生是抱有同样心理的,她们在裙底突然被掀起后,并不会下意识捂住——尔后再给这套理论取一个名称,比如掀裙子测试法之类的,那么,现在计划是否显得严谨可信了呢。不过。掀裙子测试法的适用对象,肯定要排除性格比较腼腆内向的人群在外,但雪夏的性格算是孤僻,并不像纱雾那般内向,完全适用这个方法,虽不是百分百有效能够准确的验证阵营,却足以让产生异常反应的人员成为受怀疑对象,先列出疑似伪装者的三人,再着重调查,这正是我的解密方向。我随即展开计划第一步。他面色如常地伸出手,像是不经意间又理所当然般,想要从雪夏手中拿走雨伞,正举着伞的少女对于身边人忽然伸过来的手,既没有疑惑的表情,也没有下意识想要递过来,更没有十分淑女地出声拒绝,而是一声不吭毫无反应,像看弱智一般看着他。我却觉得事情变得有趣起来。智能手机,近些年兴起的电子产品,许多年轻人都有一部,我也不例外。在新生入学仪式上,对于校长那冗长致辞深感无聊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点亮屏幕,通知栏有一条新消息:系统升级成功对于使用开发版系统的我来说,系统升级是件很寻常的事情,不值得意外,只不过当指纹解锁成功后进入主界面时,他懵逼了。主界面,壁纸原本是他的妹妹月子的背影照,如今却变成了单调的纯黑色,更奇怪的是,熟悉的应用软件全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陌生的图标,准确说是一张脸,一位少女绝美而冰冷的脸。雪夏雪乃。我立刻就认出了这是谁,他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在人群中搜寻雪夏的身影,恰好在此时,身为学生代表的她,正准备上台致辞。少女似有所觉,转头看了过来,两道视线发生交集,转瞬间又分离——实际上在她起身后,有许多道视线如同聚光灯般,聚集在她身上,其中充斥的情绪,或是占有欲或是嫉妒心,雪夏早已习惯,但不知为何,那个男生却引起了她的注意——不过也只是注意罢了,仅此而已。我回味着方才那个漠然的眼神,心想高岭之花果然高冷,随后又听了一段雪夏的演讲,觉得文案写得很好,不愧是优等生。他重新将目光放到手机上,发现图标下面的软件名称十分简洁,只有两个字:愉悦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那么……点开看看?这个念头在心中生出了,或许是好奇心在作祟,又或者是期待发生什么有趣的意外,他认为自己没有理由拒绝,于是便抬起手指按了下去。没有反应。准确说手机没有太大反应,图标仅仅是闪动了一下,证明刚才的点击确实生效了,可之后,并非想象中跳出更多内容之类的,界面还是原本的界面,唯一的变化,大概就是图标里出现了倒计时:180s三分钟的愉悦,我心中想到,不过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呢?还没有细想,便听见身后有人喊自己,是为了待会儿散场后的打扫工作,需要先去仓库拿清洁工具,他很不幸的被拉去当苦力了,我只好跟着离开了礼堂,最后回头看去,雪夏仍在表情淡然的进行致辞,与校长那又烂又长的发言相比,她的发言很短,却很完美,现在已经逐渐到了尾声,“希望在新的学期里,各位……”这时,雪夏忽然停止了发言。就像是个原本精致可爱的玩偶,被顽童改造成了提线木偶一样,紧接着,无法抗拒的,身体潜藏在某处的开关被打开了,脑海里回荡起清脆的“啪嗒”一声,尔后,大脑都在颤抖,每个细胞都沸腾了,骨头酥软了,香槟喷射啊开闸放水啊火箭升空啊之类的迷之画面接连闪过,这是她十七年来从未体会过的一种奇妙状态,陌生的,异样的,并不痛苦,但忍得辛苦,不能发出奇怪的声音,她想,否则,扩音器就会工作,声音被放大后,就会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那会很丢人,她虽被称之为雪女,却并非不谙世事,也能够模糊猜到这是什么,那么,更加不能表现出丝毫失态,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变成这样,此时都已经不重要了,一定要坚持下去。有些眩晕了。雪夏感到愉悦,身心双层面的,在旁人看来,她白皙的脸颊浮起红晕,耳根也是红的,眼睛里噙着水雾,很迷离,没有焦点,声音从冷静,转变成女生特有的柔软,说话开始断断续续,前言不搭后语,呓语般,甚至带点傻笑,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黑色长筒丝袜包裹着的双腿,笔直绷起了,如玉般漂亮的五指,紧紧抓住了裙摆,底下坐着的学生们感到奇怪,低声议论着这幅奇景,校方并没有出手制止,于是在众目睽睽下,少女度过了人生中最漫长的三分钟。宛如公开处刑。雪夏比预料中拖迟了一会儿,才结束这段痛苦并快乐的演讲,她缓缓走下台,表情恢复了正常,似乎比以前还要冰冷几分,她没有坐回座位,和老师请示后,径直离开了礼堂。很快,新生入学仪式结束了,新生们逐渐散去,我因为去拿清洁工具,错过了雪夏的那段奇怪模样,不过,新生们貌似也不记得这回事了,像中了消除记忆的魔法,片刻后,他们的脑海里只留下模糊琐碎的画面,只知道方才发生了很令人在意的怪事,可具体是什么,又难以拼凑完整。特意倾听他们谈话的我感到疑惑,类似的疑惑贯穿始终,从他发现手机的怪状到点击软件再到被拉去当苦力,看上去稀松平常,可似乎冥冥中有股力量阻止他知晓什么,又或许,只是他多虑了,身为一个穿越者,终究是想要个金手指的,这种情绪很强烈,因此这一次,本以为自己的金手指终于觉醒了,结果却发现什么用处都没有,像是被戏耍了般,自然会难以接受。回去后再重新安装系统吧。于是开始专心地干活,很快就淡忘了今天的遭遇——其实,对于此事他能保持如此平静,在于他并不知道雪夏雪乃此人,乃是春物里的苏念梨角,除了宫崎骏与新海诚之外,他前世很少接触其他动漫作品,倘若是里美新垣结衣,他倒是能立马认出来,不过见到了雪夏雪乃,却并不熟悉,毕竟前世没看过那部动漫,现在也不是同一班级的,确实不认识,不过雪夏在校内很有名气,倒也记得长相,只以为是个性格高冷的富家小姐——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仅此而已。倒也不是说他对宅文化一窍不通。实际上东瀛的游戏接触过许多,他个人最喜欢的是逆转裁判、弹丸论破系列,对推理较为感兴趣,偶然间接触了缘之空这种文字冒险类游戏,便萌发了妹妹这种生物真棒啊的想法,这算是入宅的开端,对二次元提起了兴趣,然后室友给他推荐了一款名叫白色相簿2的游戏。一天后他脱宅了。那段时间他感受到来自世界的恶意,心情郁结,过马路时没注意,被车撞了,接着就穿越到这个世界,到现在大概有三年多了,生活在重组家庭,父母健在,有个可爱的妹妹,关系良好,人比人气死人啊。放学后。晚上八点钟。耳边传来“砰”的闷响,我下意识低头看去,汽车撞到的高中生正疼苦蜷缩在地上,粘稠的暗红色血液自额头不断冒出。“菜月——?”

我呼喊出声音,却哽住,身躯也僵硬,呼吸也停止。自那辆黑色轿车走下一道臃肿身影,全身被厚重铠甲包裹,手执一柄造型夸张的巨斧,迈着稳健步伐,旁若无人般,走到仍未断气的高中生身前,居高临下地说道:“菜月昴,作画失误,瞳色有误,消除。”

说完,高高举起手中巨斧,将我眼中的月亮一分为二,染上血红。良久,我恍觉,不是月亮染上颜色,而是眼睛被血液蒙盖。伸手拭去血液,我没有再看到菜月昴的身影,只剩下已成为无主之物的便利袋。手机来电铃声响起,我慌忙接听。短信提示铃声是一首小提琴版本卡农,三秒钟长,格外悦耳。是妹妹唐理理,问我何时回家。我对她说过今天公司不加班的事,却因为刚才耽误许多时间,她会担心打来电话倒也正常。尽管夜风阵阵,仍生出一身冷汗,我试着活动手脚,在头脑还能强撑着保持清醒前,大步往家中跑去。路上,我忍不住思索,是幻觉吗?但手中干涸的血迹不会骗人……到底是谁?作画失误是什么意思?回到家,唐理理正在我卧室使用电脑。卧室约八叠半,除掉床和衣柜等必要家具外,并无其他杂物。我眯眼看正跪坐在工学椅里,两条白皙粉嫩的胳膊趴在椅背并垫着下巴,正神情专注看着显示器的唐理理。她显然注意到我,我没有说话,对她勾勾手指。少女收到信号,抬腿蹬向身后的电脑桌,白色短棉袜包裹的小巧秀足踢到我心爱的键盘,但是给身下的椅子带来足够前行的动力。“什么什么?”

相当期待的眼神,总是对未知之物抱有强烈兴趣,我的妹妹就是这样一个易懂易骗的女生。我夺走唐理理手中的黄瓜,张嘴咬了一口,并且一脚踢在椅子轮子上,又伸手指向敞开的房门。时间是有齿轮的吗?世界是被一双隐形的手操控着吗?是不是上帝有一天突发奇想让历史永远停留在那一天。于是不断地重回,载入,醒来。反正第二天一切都会重归于好,世界万物全部刷新成原样。当越来越多的人陷入无尽的轮回,世界开始变得混乱,秩序再也不能束缚本性凶残贪婪的人。虽然拥有了无穷无尽的生命和永不死亡的特性,但对于弱者来说这何尝不是另外一种地狱。在造物主眼中这颗蔚蓝色的星球只是一个闲暇时的玩物,人类如此渺小。最后,我看见,它毁灭。……——她最近开始难以入眠。只要闭上眼睛,就会有冰凉湿漉的东西,顺着小腿向上攀爬,最终停留在胸口,像是在观察心脏的跳动,但转瞬间,又变得淫猥,意图挑拨起身体沉睡已久的渴望。——首次出现这种情况时。她猛地睁开眼,按亮床头灯,大口喘息着,额头已经生满汗水,头发也被濡湿,视线触及闹钟,知道是凌晨三点,等到心情平静,才发觉睡裤有片湿润。——这只是身体不经同意捏造出的梦。她与儿子相依为命,每日要扮演职场女郎和家庭主妇两个角色,空闲时间少到可怜,但生活也很充实,她脑袋里从未有过半丝关于那方面的想法,所以这只是梦,她认为。——假日大扫除时,在儿子卧室床底下发现不健康的杂志。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打电话询问朋友,被建议说,应该当面焚烧并且好好教育,但她最终决定当做没看见,生活依旧保持平静,心中却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结果彻夜未眠。她连续三夜,几乎没有睡觉,只好开始服用安眠药,没想到那一夜睡得异常安稳,于是接着服用,过去一个星期的时间,都没有再出现任何问题,她渐渐开始淡忘此事。——她死了。现在正行走在客厅,脸上挂着僵硬笑容的女人,胸口有淡淡血迹,下身也有,但这无关紧要,她推开儿子卧室的房门,正在看成人杂志的男生一愣。陌生的棺材板。睁开眼睛后,借助着微弱的光线,很快便确认了周围的情况。心里多少有点怨念,你想啊,如果穿越方式每次都是借尸还魂的话,肯定会觉得没有新鲜感吧?至少他此刻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饿。大概是人生的不断重启刷新,使得这世间的许多事都不再令人感到新奇了吧,毕竟能够尝试的,能够拥有的,都已尝试过,拥有过,也曾付出过,失去过。当你可以坦然面对死亡的时候,你每天最在意的只会是——吃什么。所以,掀开棺材板去外面找点吃的填饱肚子吧。这么想着,便伸出了手,用力去推动棺材板。结果纹丝不动。咦?棺材板好像被压住了诶!——不对,能听见外面友很多女人的交谈声,也有光线照射进来。应该是这具身体的力气太小了、体质太柔弱了,自己现在可不是前世那个孔武有力的肌肉骑士了。想明白了这一点,他随即觉得好笑,没想到身为一个经验丰富的穿越者,却犯了这种低级错误,看来上辈子拳拳到肉的战斗,给自己造成的影响还是挺大的。那么现在如果想要获得自由的话,有必要使用点特殊手段了。记得当初给公主当贴身侍卫,陪她去上课的时候,也稍微记住了一些魔法理论,倒是可以拿过来用。就是不知道在这个世界能不能行得通。不如试试吧。多次的穿越,使他的灵魂力早就已经无比强大,绝对可以算是一个顶级的魔法天才,因此施展魔法的整个过程毫无阻塞感,入门级别的火球术尽管只搓出了橘子大小,却宛如一颗炮弹,直接击飞了棺材板,顺带留下一个烧焦的窟窿、一缕随风而散的青烟、以及厅堂内一众女人的懵逼脸。“炸……炸尸啦?!”

“卧槽!老苏!你、你儿子——”“怎么回事?彦儿他怎么了?”

奇怪的是,被称作老苏的却是个女人,浓眉大眼的,身材和正常女性相比绝对算魁梧,多半是经常锻炼。实际上,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人群中的女人占据了大多数,一个个的行为举止都粗犷豪放,衣着打扮更是简单随意,估计连女汉子都自叹不如。至于那些男人们,浑身上下却有精心打扮的痕迹,全都是一幅小鸟依人的模样,遇到了方才那可以说相当吓人的事以后,便都飞快地躲到了女人身后去,瑟瑟发抖。厅堂内,因为这诡异状况的出现,变得混乱起来。各种惊恐猜疑的声音连成一片,却终究没人敢上前去,查看一下棺材内的情况。最终,还是一个下人被强迫着推出去,成为了炮灰。下人小心翼翼地走到棺材前,艰难地伸出手,扒住边沿,撑起上半身,伸长脖子,往里面看去,顿时愣住了。“空的?”

她的语气中,带着满满的不可置信。满满的疑惑。说道。与此同时。在棺材底下的秘密地道中,一瘦一胖两个女贼,同样感到满满的疑惑。“活的?”

胖女贼说道。瘦女贼咬牙切齿道:“情报有问题!我们最好赶紧离开这里!”

“那他怎么办?”

胖女贼问。瘦女贼转身就走:“管他死活,快走!”

胖女贼只好点头跟上,不过刚走没几步,就发现她的辫子被人从后面拽住了。“且慢,我说你们啊,怎么一点职业素养都没有……”什么鬼!胖女贼转过身,一脸懵逼的看着身后的少年,她还是头一回碰到胆子辣么大的男孩子!“虽然不知道你们偷尸体干什么,不过你们要偷走的,是一个叫我的人吧?”

胖女贼很无辜地摇摇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我们只是被别人委托来这个地方偷尸体。”

不远处的瘦女贼闻言直接一脚踹了过来,“她爹的!这种事情能随便跟人说吗?”

我有点无语,看来这两个家伙只是最底层跑腿的,恐怕问她们什么都不知道……不过,这样事情反而变得更加有趣了。老实说,正巧我现在除了想吃点什么之外,也就没有其他想做的事情了,还是觉得有点无聊的,而此刻发生的偷尸体事件,倒是一个意外之喜,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偷走我的尸体呢?又打算用来干什么?这两个疑问成功提起了我的好奇心,他自然不愿意就这么轻易放过,准确说,他不仅不想要放过这个谜题,还准备主动推动事件的进展,让一切都顺顺利利的展开,这样才有意思。……我再次联系了那个杂志的主编,对他讲述了我的想法。有关于上次的题材,我想到了更有趣的设定,这是从一款最近很火的游戏当中受到启发的,比如说,一百个人集体穿越到异世界,最后活下去的人才能重新回去,但由于穿越位置太分散,因此过了许多年,都没能决胜,而这么多年过去,这些穿越者也逐渐习惯了异世界的生活,各自有了各自的事业,每个人都活的很滋润,唯独主角很惨。突然有一天,系统改了游戏规则,帮助别人,就可以留在异世界,不帮助则重回地球。穿越者们果断不想回去,于是纷纷找到混的最惨的主角。有钱有势的众穿越者们表示,主角是我兄弟,你们这些刁民谁都别惹他。就和超级红包一样,突出一个“不劳而获”。我随即又将我对于《屠龙少年》的构思也讲给了他听。父亲怎么死的,前任圣女怎么死的,病死谁打算杀圣女,国王知道冬妮莎的真是身份。王国杀死圣女,让璃娅当圣女,自己再娶璃娅。假设:前代圣女被迫与国王生出王子,圣女与国王哥哥生出女儿前代圣女喜欢真龙,国王喜欢圣女,圣女和真龙生出冬妮莎,圣女和国王生出王子,冬妮莎有圣女血脉与真龙血脉真龙两年后生出龙蛋,十年时间孵化,冬妮莎在世四年实际年龄四岁,即使有着先天记忆遗传,但冬妮莎心理实际年龄也只有七八岁,造成她时而天真时而冷酷。二王子重伤大王子,获得王位,强迫娶圣女,生出王子基德,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四年后生出公主璃娅后虚弱而死。国王很愧疚,把璃娅当做前圣女艾维莉雅看待,想要娶女儿。冬妮莎以为自己是普通人家出生的圣女,历代圣女选拔其实都是从普通人家通过圣女教大祭司的水晶球寻找得出的。璃娅一开始以为自己是王室后来认为自己是圣女与骑士弗雷尔的女儿,后来发现自己没有圣女血脉,开始怀疑自己是是三王子与四公主的女儿,然后又发现是三王子与女仆的女儿,想过与主角逃走,最终利用主角成为女王。大王子维托,二王子维安,三王子维恩,四公主维庸,前圣女艾维莉雅大王子天赋异禀颜值极高,可化身真龙,完美的男人,获得圣女的真爱,王位最佳继承人。二王子各方面稍逊一筹,天赋平平全靠努力,最终用阴谋获得王位。三王子情商极高,喜欢逍遥自在,博览群书,深受国王喜欢,妹控。四公主想要获得王位,利用三王子的喜欢,在一次醉酒之后让三王子与一个女仆怀上璃娅,最后做的一切准备都给了璃娅继承王位的机会。(汁樟王国习俗,女子十四,男子十六即可婚娶。若四年后仍未婚娶会被瞧不起,甚至剥夺爵位领地。由于医疗不发达,瘟疫肆虐,平民很难活到四十岁,若是活到四十岁就要归林,被汁樟森林的迷雾杀死。即使是魔法师生病也会死,魔法师的体质和平民无异,但通常地位较高,所以能活到四十岁,也不用归林。国王规定二十岁方可生子,等到四十岁时,下任国王刚好二十岁,现任国王便归林。归林是崇高的,是每个汁樟王国子民都向往的,是神圣不可亵渎的。我闻到了空气中沉闷的味道,这个国家需要一场轰轰烈烈的改革。冬妮莎站在紫桑树下,清风吹起她的修女服,手中拿着一本自由·新条约自由条约包含法律人文历史文化政策等等五花八门第一页白纸上一行大字,生命是美好的,谁也不能剥夺你的自由。底下一行小字,诅咒恶魔,不服者死。新约第一条:每十年进行一次条约修改,是谓进步。十年前轮回者主角接受主神任务来到副本世界,主神小萝莉随便重伤了一只水龙,告诉主角主线任务为屠龙。根据规则主角要抹除记忆重生到一个五岁小孩弗莱格身上,并获得flag能力,然后给自己三个自我暗示。暗示一为屠龙,暗示二为不能留恋这个世界,暗示三为若暗示二打破可自我篡改有关记忆。游戏开始,弗莱格从小就发现自己的特异之处,比如养的宠物邻居家的牲畜都会因为自己的话死去。十岁那年父亲参加“围剿剑齿虎”行动,因为一句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导致再也没有回来,主角葬礼上不小心透露这个事情,被逃回来的猎人称为诅咒恶魔,性格开始黑化,或者说觉醒出另一个阴暗人格。先后咒死其余四个猎人以及杀死带头欺负自己的小孩,并且记在小本子上,发现依赖诅咒的力量会影响自己的心智,并且咒死的对方越强大自己受影响也越大,所以克制使用。十五岁时因为讨厌哥哥所以把他咒死,同时感知到水龙的死亡,暗示一起作用,所以离开新手村。主角一直知道父亲弗雷尔的死并不简单,在山林山洞中发现弗雷尔尸骨,尸骨身上发现前圣女胖次。圣女胖次拥有特殊密码,那就是下一任圣女的哔液,只有哔液才能解开附着在上面的影像。来到镇子上,在前往黑喂狗城的马车点遇到女一,女一是小偷顺手偷走主角身上的圣女胖次,并且手中有水龙眼之一。主角根据气味来到一家无名旅馆前,受伤的现任圣女就在五零二号房间。有人想杀死圣女,保护圣女的强者被纠缠住。老板娘为假冒的黑暗组织成员明娜,对面牛郎店坐着头目海特。他们没有直接杀掉圣女,而是让主角端一杯无毒的水送进五零二号房。断剑的少女希尔从冰山中苏醒,看护在一旁的水龙便离开那里,引线行动的开始,亡国的公主为了复活亚特兰蒂斯昔日的光辉所以来到了月泽王国,水龙毁灭了光明神殿,完成自己的契约恢复自由的同时身受重伤,他找到真正圣女也就是自己的女儿死去,不料龙珠被一路跟过来的汁樟公主偷走水龙之眼,水龙的传承都在龙珠里面,但是水龙之眼可以做魔法杖。同时也有着水龙想要给自己女儿的记忆,如果公主看到了记忆事情就会变得相当麻烦,因为她会得知一切的真相,同一时间池璇的家族因为魔龙袭击,然后受到绯红家族的追杀想要寻找到中层传给他们的机甲图纸,池璇死亡之后被池玄的灵魂夺舍了身体另一队人马前往汁樟森林根据光明神殿占星术士的指引,杀死真正的圣女,这导致圣女暂时变得处境危险,艾丽丝是被魔龙中的雌龙的关系喜欢上了主角,实际上并不是真正的喜欢主角,离开后她的父王就会受到瑞文所控制,然后开始施展引线的任务,把所有人全部杀死之后的灵魂就可以成功的壮大圣物世界树,并且复活亚特兰蒂斯。上官五良英就是引线行动的负责人,引线行动不过是遮人耳目的东西而已,实际上仅凭他一个人加上其他外来者的力量就可以成功的布置一个阵法然后炸掉这个月泽王国的王都的飞我将我的这个想法告诉了我在网络上认识的编辑,他告诉我这个创意很好,并让我写出来,然后发给他,接着,我却渐渐的淡忘了此事,我们也再也没有联络过。“小子,我们怀疑你身上有违禁品,跟我们去保安室检查一下!”

刚下飞机我就被安检员一脸不善的拉进保安室,保安室总共有三个人,正在对我搜身的是老二。老二装模作样的在我全身上下拍打一会儿,突然从他的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包白色粉末,啪的往桌子上一扔,问道:“这是什么?老实交代!”

我身高并不高,长相也很普通,浑身上下的运动服运动裤都破旧不堪,到处散发出乡下人的土气,“只是一包普通的面粉。”

“呵,别狡辩了,这要是被抓进去,可是要蹲号子的,年纪轻轻学什么不好学这个。”

老二一副为你好的表情拍拍我的肩膀,四处张望一下才伸出五根手指压低声音说道:“只要你孝敬大爷点,我就当做没看见。”

我这才明白,原来是一个假公济私的家伙,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多少?五百?”

“别蠢了,五千,不然没商量。”

老二一听鄙夷的回复道。“我要是不给呢?”

一直坐在幕后的两个安检员哗的一声站起来,眼中充满凶光的盯着我,只要他一个不配合就给他点颜色瞧瞧。我伸手拿回桌子上的面粉,这一个动作瞬间激怒了屋内的三人,“妈的,看不起老子,一起上。”

就在他们准备出手的时候敲门声响起,老二连忙去开门,一看竟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连忙露出讨好的笑容,旁边还有一个面容姣好身穿职业套装的女人,年龄大概在二十六七岁左右。女人走进门后从精致的高档包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扫视屋内众人一圈最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再三确定后满脸热情笑容的伸出手,问道:“您就是我先生吧?我是负责接机的柳玉,抱歉,因为路上堵车所以来晚了。”

我伸出手和柳玉握了握,其他安检员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这不是一个农村刚出门没见过世道的小子吗?怎么会和一个精英女白领扯上关系的?“我们现在就走吧,家主还在等着呢。”

柳玉说着就准备转身,我突然说道:“等一下,这三个人刚才诬陷我携带违禁品,并且想要贿赂。”

柳玉一听眼神如刀的看向身旁的经理,“有这种事?”

那三个安检员更是一脸苦相慌忙摇头,但经理根本没办法替他们求情,面色冷酷的说道:“从现在起,你们被开除了。”

柳玉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我跟在她身后,临出门前突然歪着头看向屋内众人,说道:“我不定时还会再来,如果看到他们三个依旧在这里干活,你的经理位置恐怕就保不住了。”

转身离开后,只剩下屋内四个人面面相觑,经理叹口气,“你们惹错人了,走吧,可别连累我。”

坐在一辆崭新的豪华轿车上,我无心看窗外京都繁华的风景,与柳玉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知道她的身份是此次任务目标的私人助理,而这次任务便是他的最后一个任务,想到这个我心情终于开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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