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叶枭这么说,金琪善方才放心下来。
另一边,在叶枭与金琪善言语之际,金正清和百吉会护法的身影,也出现在了别墅门口。
看得两人并肩而行,先前还觉得自己胜券在握的金正玄,顿时隐隐不安了起来。。
他预料到了,大哥金正清也会请来医生给老头子治疗,却是不成料到,金正清请来的人,会是百吉会护法。
百吉会是什么样的存在,金正玄很是清楚,说不定其就掌握了什么奇幻的手段,能让老头子的病好转。
“真是该死,我昨天就该料到,金正清会走这么一步棋的啊!”
金正玄心中暗暗唾骂。
昨日在宴会上,百吉会护法和金正清一唱一和,平息他和叶枭的矛盾,便可见金正清和百吉会护法来往密切了。
要是自己早些反应过来,做出应对,也不会这么猝不及防了。
“正玄,这是你给父亲请来的医生吗?看得出你应该费了不少心思吧!”金正清笑容灿烂的对金正玄道,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轻松姿态。
言罢,他又转头看向了金琪善,“琪善,你也有心了。”
说这话的时候,金正清语气之中的讥讽意味更浓。
首先他看到,站在金琪善身旁的叶枭平平无奇,下意识的就不觉得,后者在医术上有多高的造诣,其次对比金正玄,金琪善则是更被金正清看作是劲敌。
是以能够在今日压金琪善一头,金正清自然很有成就感。
听得金正清这话后,金正玄忍不住磨了磨牙齿,强行克制住反嘲回去的冲动,对方身旁有百吉会护法,虽说以他金家少爷的身份,可以不惧对方,但最好还是不要与其为敌的好。
金琪善则就没有金正玄好欺负了,就听她冷冷笑道:“大哥,你也不差啊!连百吉会护法都请来了,要是这样都治不好父亲的病,你可真就让护法白跑一趟了。”八壹中文網
虽然金琪善也不敢正面讥嘲百吉会护法,但她这话所表达的意思,却是昭然若揭。
金老爷子所患的,乃是当今医学界的不治之症,连叶枭也都只有把握,将金老爷子病情改善,百吉会护法哪有可能将其治愈?
也就是说不管百吉会护法的治疗,对金父有没有效果,在金琪善的语境下,其都注定是白来一趟。
听得金琪善这话,金正清原本自得意味十足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琪善,你也太不懂事了,还不向护法赔礼道歉。”
金正玄闻言之后,嘴角不由得噙出一抹狡黠笑意来,他自是希望看到金琪善更金正清斗的,要是两人之中斗死斗残了一个,那才叫好呢?
百吉会护法眯了眯眼睛,心中对于金琪善又暗恨了一把。
昨日他在林詹事口中得知,金琪善很可能误打误撞,让m国领事迈克尔坏了他百吉会的安排,那时候百吉会护法,就有除掉金琪善的想法了。
今天金琪善的触怒,更让他加剧了杀意。
不过护法却是丝毫没有将不快,表现在脸上,就见他很快就展颜笑道:“正清先生,不必责怪金小姐。”
“我会不会白跑一趟我并不在意,只要能够让金老先生的病情得到改善便是好事,也对我的修行有益。”
听得百吉会护法这话,叶枭不禁暗暗咋舌,这老家伙装得可真是像啊!
刚刚护法身上透射出来的杀意,他是清晰的捕捉到了,明明心中对金琪善恨得要死,嘴上却是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要是不清楚其本性的人,搞不好还真以为这是一个修行圆满的,得道高人呢!
“琪善,你得感谢护法,不跟你一般见识,否则就凭你刚刚那话,要是传入了百吉会成员耳中,后果可不堪想象。”
金正清冷哼一声道。
其实金琪善越是让护法不悦,金正清是越乐意见到的,这样或许不用他鼓动什么,护法就会暗中设法,将金琪善除掉。
金琪善轻轻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她也不是无脑之人,就算再不爽金正清,也不会将百吉会护法给得罪死了,毕竟后者在百吉会中的地位仅次于会首。
当然如果她知道,叶枭已经准备将百吉会核心层端掉的话,就不一定了。
“护法,我带你去见老爷子。”金正清见金琪善不敢再造次之后,伸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领着护法迈入了客厅。
至于金琪善和金正玄请来的医生,无论是护法还是金正清,都没有用正眼看待。
因为两人都相信,只要有护法在,能够让金老爷子身体状况得到改善的,就只有护法一人,别人是绝对办不到的。
叶枭也乐得当个小透明,不被护法关注,在等到两人走入客厅后,他方才跟随金琪善后一步,进入了客厅中。
三方人在客厅,等了四五分钟左右,才有金老爷子身边的贴身丫鬟,将众人请上了楼。
金正清和护法,当仁不让的走在最前面,皆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金正玄面色仍旧是不太好看,金琪善和叶枭则是神态轻松,只要金正清请来的不是神仙,叶枭都是有信心与其拼一下的。
不多时,三方人马便是来到了,金老爷子的房间。
叶枭就见到,金老爷子金明悟,正躺在一张大床上,虽然金明悟不过五十岁左右,但却是满头银发,脸上落满了褐色斑点,身体瘦得只剩下皮包骨。
和金琪善描述的一样,金明悟的身体已然是到了,行将就木的时候了,最多不过一年可活。
此时在床两头,还放置着不少监测其身体状况的仪器,与叶枭通过面诊就能大致判断出,金明悟现在的病情不一样,m国医生和护法,都是将目光透射在了仪器上。
通过仪器上直观的数字,他们才能知晓金明悟的实时状况。
床上的金明悟,虽然也看到了三个儿女,请来医生给自己进行治疗,但其病情却是严重到,舌头肌肉都退化,以至于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地步了。
是以他只是眯着眼看着几人,也不知道他是否还对眼前这些医生,能让自己病情好转抱有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