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三口坐着陆巡J60到了台町,见到了苏千成。苏千成一见到林大军来了,竟然激动的站起来迎接。要知道就算昨天李振山来了,老爷子都没站起来。林大军享受的这个接待规格可比现任革钢总经理还高。苏千成心情好极了,他不用任何人搀扶,一个人走了一小段路,以此来显示他的治疗效果。虽然走的不是很稳,但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他的病正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宁秀芬拿出了那个用小棉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保温桶,当保温桶的桶盖打开,一股浓郁的酸菜味传了出来。苏千成提鼻一闻,顿时双眼一亮,“酸,酸,酸……”苏锦一愣,随即高兴的大叫起来,“爷爷,你能说话了。”
虽然只能说一个字,但这无疑是一个重大进步。一屋子人欢天喜地。苏千成在纸上写道:“亲家母,我早就馋酸菜了,正要让小王去买呢,没想到你就给我送来了,赶紧拿来,我尝一个。”
宁秀芬急忙把保温桶递到苏千成面前,苏锦跑回到厨房去取碗筷,可是苏千成根本等不及了,直接用手拿了一个饺子,送进嘴里。饺子还很热,但苏千成根本顾不上了,边吹气边吃,吃的十分香甜。苏锦笑着笑着就哭了。还是回革安好,爷爷在301医院住了快一年了,从来没这么高兴过。吃过饺子,苏千成就让王姨回家去看家人。王姨不肯走,她担心她离开了,苏千成吃不上热乎饭。林致远笑着说道:“王姨,你走吧,做饭有我呢,我保证让苏爷爷吃的又可口又有营养。”
这明显是没把苏锦放在眼里,苏锦气的向他挥舞起小拳头。王姨终于放心的回家了。趁着父母都在,林致远准备开车出去买点菜,不然岂不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林致远拿起车钥匙,刚出门,一辆面包车就停在苏家院门前,廖智下了车,主动向林致远打起了招呼,“小林,你在太好了,是李总让我来的,他说苏总刚回革安,家里一定需要新鲜的蔬菜,吩咐我送来一些。”
面包车门拉开,里面是满满一车的鸡鸭鱼肉蔬菜水果。林致远暗想,不得不说,自己这个干哥哥还真是会做人。这车东西不值什么钱,但是却能在苏千成心里留下极深的印象。不过也好,省得我再出去买了。当天中午,林致远做了几个苏千成最喜欢吃的菜。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家的原因,苏千成的胃口极好,饭量竟然是在医院里的两倍。苏锦给爷爷添了一次饭,笑得眉眼弯弯。午饭过后,到了苏千成午睡的时间,林家老两口告辞离开,临走时林大军特意叮嘱儿子,晚上就住在这里,可以就近照顾老爷子。苏千成在卧室里睡觉,林致远和苏锦依偎在沙发上说着悄悄话。“致远,跟我说说你在琼岛的生活呗!”
“那有什么好说的,每天就是白天工作,晚上陪各级领导以及银行的人吃饭,拿地,贷款,再拿地,再贷款……”“听着挺没意思的呀!”
苏锦吐了一下小舌头,她本来还想有时间带着爷爷到琼岛去找林致远,听他说得这么无聊,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苏锦又哪知道,林致远是故意这么说的,他要是把琼岛的生活说的绚丽多彩,苏锦真要去了怎么办?林致远不敢想象苏锦和姚叶见面的美好画面。“致远,你躺在我腿上,我帮你按按头吧!”
苏锦见林致远坐的好像不是很舒服的样子,便主动提出来,“我总帮爷爷按头,可舒服了。”
“好!”
这句话正合林致远之意,他躺在了苏锦柔软的大长腿上。苏锦十只白皙修长的手指,在他的头发间轻轻按摩。林致远闭上眼,享受着美好静谧的一刻。只可惜这一刻,实在是有点短。没超过两分钟,林致远心里的小野兽就蠢蠢欲动了。不过也不能怪他,任何一个男人,和苏锦这样的美女近距离接触,估计都会把持不住。林致远眯着眼,稍微侧了一下身子,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滑进了苏锦的羊毛衫下摆,克服重重阻碍之后,林致远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触碰到了一团无比光滑柔腻的东西。苏锦的双眼陡然间瞪到最大,露出了惊慌的神色,洁白的贝齿死死咬着红润的下唇,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微弱叫声。“致远,不要。”
林致远也不吭声,右手继续向上攀爬。苏锦终于警醒了,一把按住他的手,浑身轻颤,发出了猫一样的叫声,“致远,不要!”
最后的两个字不要,婉转低徊,直接站到了林致远的心里。林致远哪里还受得了,他一把抄起苏锦的腿弯,直接把她抱起来,就往楼上走,“不要不行。”
林致远霸气的说了一句无赖话。苏锦死死按住他的手,用尽了全身力气,林致远又怕弄痛她,不敢使太大劲,两人便僵持住了。林致远看着苏锦泛着泪光的眼睛,心一软,停止了动作。“算了。”
理智终于战胜了欲望,林致远不想强迫苏锦做她不愿意做的事。苏锦看到男友那失望的表情,心里一疼,想到了这一年来他为自己做的一切。苏锦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泛起了大片的红潮,她似乎想通了,突然松开手,目光和林致远对视,轻声问道:“致远,你会娶我吗?”
林致远点点头。苏锦突然松开了手,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羞的小脑袋整个埋到他的怀里。林致远将苏锦抱到她的卧室里,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苏锦似乎预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两只手捂着自己的脸,说什么也不松开。林致远俯下身,口中热气喷在苏锦的手背上。苏锦轻咬了一下下唇,伸手推了他一把,“你去找一条白毛巾来。”
林致远一跃而起,用豹子的速度窜出了卧室,很快他就拿了一条洁白的白毛巾回来。卧室里传出悉悉簌簌的脱衣声,以及苏锦极力压抑的呻吟。“致远,我怕。”
“不怕,有我呢!”
“我就是怕你。”
“致远,你说会不会有小孩?”
“小锦,你不是学舞蹈的吗?给我做一个一字马。”
“不做,你怎么这么流氓?”
“啊……疼!”
冬日的暖阳透过木窗射进卧室里,房间里的一切仿佛都蒙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辉,犹如温水一般荡漾在每一个角落里。少女用行动告别了过去,开启了新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