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一帮人之中还是有一位算是比较镇定的人没有慌乱自身的阵脚,顾不得所谓的怜香惜玉走上去就是一把拎起那个人的脖子,甩动巴掌左右开弓刷刷的几巴掌打下去发出又脆又响的声音,那位女子的脸蛋立马就肿的像一个猪头。女人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敢打自己的脸,让她引以为傲的脸蛋红肿的如同猪头一般。愤怒之下,女孩也一巴掌打在那位给自己耳光的男人脸上,指着他气的直哆嗦,到最后憋了许久才说出:“你,你竟然敢!”
“敢什么敢,老子就是赏你耳光了怎么样!谁让你乱说的,看什么啊!那骨头架子又没什么好看的!”
那个男人刚好想要找一个人来发泄自身的那一团怒火,现在既然有人送上门来给自己发泄,那不要白不要,刚好可以拿她来立威,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快点出去,这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男人已经在心中下定决心,这个该死的极乐阁以后再也不来了。女人的泪水立马流下,她不清楚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刚刚那骨头架子动了一下,自己才好心对其说希望告知他们一下免得发生什么意外可不好。男人并不知晓女人的这些心思,在这心烦意乱的关头她竟然还惦记着和那个死人往日的勾当,立马咆哮着将自己的怒气全部撒到其头上:“老子知道你喜欢他,可他现在都死了,已经变成了一堆碎肉和骨头架子,你还想惦记着他什么。知不知道我们现在已经很麻烦了,就请你不要再这样一惊一乍的好不好!”
或许情绪太过激昂高涨,他在说话时声情并茂,唾液如同口水一般的挥洒而出砸在女人的脸蛋。起先那些唾液还是无色透明的液体,可渐渐就有着血色的血水夹杂在其嘴中,到后来甚至变化成了全是血水的那程度。女人的嘴巴长得大大,将那不少的血水全部都吞咽进入到自己的嘴中,却没有丝毫的不适感。因为比起恐惧,那死亡降临的恐惧感才是更加致命的存在。他,或者说它动了。那个骨架动了,走到男人的身边,伸手插入男人的心脏处将其心脏给直接挖掘出来。“我好孤单,你来陪我吧!”
同伴那怨恨的声音在男人的耳边响起,这时他才意识到了女人所说的话到底是何意思,的确骷髅开始动起来,那个人在临死前所说的一切全部都化作现实,他会回来复仇的,先从背叛了自己的朋友开始复仇,再一步步的向着给自己造成的那个小女孩身边的亲人复仇让其体会到绝望,待到最后将其给活活折磨致死。男人转过脑袋,不可思议的看着骷髅那上下张开闭合的额骨,长大嘴巴勉强说出:“饶过我吧!”
“晚了,当时我在那遭受折磨的时候你们又在何方!对着我见死不救!”
作为一位死者,他最大的快乐就是将那些生者杀死,将其转化成为自己的同伴。骷髅手指微微用力,那还在跳动着的心脏就被轻而易举的捏爆,血液四散飞溅。那些沾染到血液的骨骼像是得到最佳的保养品一般焕发出光芒,而那些活人们则是在沾染上血液之后其所沾染的部位浮现出一块有一块的尸斑,紧接着就是白花花的尸油自那尸斑之中浮现而出,尸油渗透而出,其皮肤与肌肉快速腐烂且巨痒无比,只是用手轻微抓拭,那些腐烂的肌肉就快速脱落露出里面所蕴含的白色骨骼。这还不算完。那些尸斑还快速的向着全身各处进行蔓延与转移,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的人知晓癌症这个词语的话,那么现在他们的这个情况就和感染癌症的癌细胞极其相似,快速转移根本无法阻挡。“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因为巨痒难以忍受,他们不断的进行抓痒,可越是这样反而其程度更加严重,若是他们能够忍耐得住这样的瘙痒,那么这尸斑的扩散还不会如此迅速,可惜他们不行,哪怕是玄者也只有意志最为坚定的人才能够忍受这般巨痒。看着这些痛苦而死的人,骷髅大大的张开自己的额骨,开心的看着自己身前的同伴们正在转化成为自己的手下,他们也将体会到自己的痛苦,这才是最令人所开心的事情。当所有人全部都死亡露出白骨之后,那个骷髅全身上下的骨骼全部都开始震动破裂,它开始痛苦的发出求饶声,它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这么快就要再度死去,而这一次的死亡所造成的代价是它彻底消失,永远也无法转世投胎。最后,在其尸骸的底下出现一团血池将这一切全部都吞噬以此来达到毁尸灭迹,刚刚所发生的一切仿佛全部都是不存在的一般,除了那几位死者的家人会记住他们外,又有谁会记得呢?这个世界无时有新的生命诞生降临,也无时无刻不有旧的生命远逝死去。站在马车前,北冥魇不满的咂嘴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下:“真是可惜了,果然这些普通人,还是被酒色掏空身体的人转换不了多少的玄气。转生之气的领悟与使用也还是存在漏洞,其具体在何还是需要探索与找寻,还有实验才可以。”
“怎么了?”
一旁的巫天月好奇的看着北冥魇不知道她为何要自言自语,对此北冥魇笑而不语,只是坐上马车然后开始睡觉,这种奇葩的“人马”车北冥魇可不会驾驭,还是让巫天月她来负责驾驭好了。说实话,北冥魇认为这样的马车在速度上再怎么经过锻炼也还是比不上真正的马车,也就是拿来炫耀自己的财力还有满足特殊癖好的场合下才会使用罢了。该怎么描述这种马车呢?简单的说就是女孩子将长发扎成马尾发,在其脖子上戴上铃铛项圈作为装饰品,在那双首与肚脐还有下方那一花蒂处穿一银色小环,小环下悬挂着一个金铃铛,花瓣两侧拉开与肉贴合,亦以圆环相连。双手缚后,以绳绑之,后入以真马之尾所做马尾。与鼻两翼有二缰绳穿过,以黑布蒙眼。赤足上以金环为饰。若有身高差者,则在其矮者脚踝后跟后掌处打入马蹄铁,以足尖点地支撑其体高使得与之平稳。其身挺立,目视前方,嘴含马衔。驾驶着这样奇特的马车,听着铃铛碰撞所发出的清脆响声向着山上驶去。“她们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即便北冥魇是一个不怎么好奇的人,可她还是不得不问一下,因为这些拉车的四匹马全是玄姬,其血统应该是君阶,至于具体的血统阶级还得经过品尝以后才能够得知。即使这些玄姬在北冥魇这仙阶玄级的玄姬眼中算不得什么,可是在外面一般上也都是民阶和臣阶玄姬为主,君阶玄姬就是属于稀有存在,一般上都是在那些世家大族和大门派之中,要么就被朝廷收养,仙阶玄姬那就更是凤毛麟角的存在。当然一般人也没有辨认玄姬的办法,这种辨认方式是被那些世家大族和朝廷大门派所垄断。一般上君阶玄姬放到哪儿可都是当做宝贝一般对待,就算是在兵阁这种不将人命当一回事情的地方对君阶玄姬也是颇为关照,会有长老在暗中保护,在其训练之中必死前出手阻拦,就如同刚刚北冥魇和云依二人对杀时魅就一直在一旁默默注视着她们,只是在云依即将要被北冥魇的血玄针杀死时出手夺下。没有想到的是极乐宫竟然如此大方,敢把四位君阶玄姬给改造成为拉车用的马匹,还在其臀部打上极乐宫的烙印与马匹编号,其背上鞭痕交错布满,一看就是遭受到了严格而又残酷的训练。“它们不是人,而是拉车用的马匹了。所以不要用她们来称呼,而应该是用它们来进行称呼。”
一上来巫天月便开始纠正了北冥魇的错误。对此北冥魇表示巫天月强词夺理,都是同样的发音,你咋知道我说的词语是她们而不是它们呢?“还有这些其实并不是我们极乐宫自幼栽培的,否则才不会如此抗拒训练落到这般下场。在其是人类的时候她们有的是那些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想要救那些在极乐这儿享受极乐的人离开结果失败,失手被擒的俘虏。有的则是在拍卖会上被买下来的奴隶,还有的则是通过奴隶商人买下来的奴隶,有一些是叛徒和其家人后代以及和我们极乐作对的那一些人和他们有关联的人,当然朝廷抄家的时候发配为奴也是重要来源。老实说这些人之中总是有些刺头,她们都是属于那种宁死不屈不愿接受我们极乐的教导成为极乐的一员,一直坚守本心的人。虽然这种样子的烈女玩弄起来的话其实价值更加高,将其征服也更加有满足感,可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一直调教不下来的话最后其下场就是这个样子,被弄做牲畜来进行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