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到她家的时候我挺心酸的,那根本说不上是房子,只是用铁皮和沥青纸简易盖成的简易住所。“让你见笑了,姐没本事,家里原本是有房子的,可惜卖掉了,就…就暂时住着这里。”
大妈一脸尴尬地说道。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要是日子过得下去谁还会把房子卖掉呢,我姐她也是迫于无奈的。我拉着她的手安慰道:“姐,你快别这么说,快带我去看看姐夫吧。”
忽然一把沙哑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咳咳…是…是月霞吗?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没事的,不用赶来赶去回来看我的,咳咳咳……”大妈眼眶顿时就红了,哽咽着话都说不出来。我见状,连忙拉了她进屋,进屋之后我才发现刚刚说话的男人在地上趴在剧烈地喘着粗气,看样子是从床上摔下来了。“阿全!你怎么了?怎么摔到地上了?”
大妈惊慌失措想要去扶起那枯槁男人。“姐!别动!让我来,你这样扶他他很容易受伤的。”
我一把扯开了大妈,小心翼翼地把地上那枯槁男人抱上了床。枯槁男人与大妈年纪相仿都是四十来岁的人,可是当我抱起那男人的时候我内心几乎滴血了,他太轻了,抱着他就像抱着一个小孩!他的肌肉明显有些松弛,已经有些萎缩之状了。把男人抱上床,让他躺好,我才发现他的目光一直留在了我身上。“月霞,这位是?”
男人问向了大妈。“他是我弟,刚刚相认的弟弟,他说来咱家看看,顺便给你看看病。”
大妈欣喜地说道。“你弟?他…他不是去世了吗?怎么…”话还没说完,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叹着气说道:“哎!这位小哥,你想骗月霞就省了那个心思吧,咱家真的没钱了,真的付不起你的医药费,你还是走吧。”
我一愣!我去,我居然被人看成了那些良心被狗刁了的害人庸医……“阿全!你说什么浑话呢,我弟他是好人,你看我,我的病也是他三两下治好的!”
大妈瞪了他一眼又转身尴尬地跟我说道:“天弟,你可别见怪啊,他这人就是这样,老是怕我被别人骗,让你看笑话了。”
我连连摆手,我还差点懵圈了,天弟?没毛病!我改名之后叫楚中天,只是一时有点不习惯而已……“姐夫,你别误会,我真不是那些骗人骗钱的庸医,先让我看看你的病吧。"说完,我友好地坐到了他的床边,一边假装把脉,一边仔细地观察他的面相。“古诚!这人病的很严重,他体内的植物蛊恐怕开始侵蚀他的五脏六腑了,你让大妈去买只生公鸡和黑狗血回来,我教你怎样破蛊。”
陈岚的声音悄悄地传到了我的耳里,听得她是的这么严重,我也有些着急了。连忙掏出几百块,塞给了大妈说道:“姐,这钱你拿着,去帮我买只生公鸡和弄点黑狗血回来。治病要用到这些。”
大妈脸色一沉,连忙把钱塞回我衣袋里:“姐怎么能用你的钱呢,你等着,姐现在就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