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楞了一下:“不用五十,你这做杀鱼的也是赚的辛苦钱,给个20的就好了!”
老板听我这么说立马就笑了:“你师父真是高人啊,会体恤我们这些劳苦百姓,看来他的道行很高啊!那我就给个二十吧,毕竟咱赚钱也不容易。”
“咳咳!”
师父干咳了几声,估计是听到我说的话了心里不高兴来着,他依然用背影对着我们,说话的语气也是耐人寻味:“这个都是讲心意的,五十也好一百也罢,心意到了就好说话。”
我无奈地看向老板,刚想叫他给个五十算了的话的时候,老板脸色一变,双目有些发红,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能说出这番话的真是果然啊,心意到了就行了!”
他把五十块钱放进兜里,急忙掏出一张五块钱的零钱走到师父面前感叹道:“心意来了,你真是高人,高人呐!”
看着那五块钱的时候,即使我在师父身后我也能看到师父的脸一定是绿色的。“现在的盐巴多少钱一包了?”
师父摇头苦笑,轻轻推开了老板手中的五块钱:“我没记错的话加碘盐是两块钱一包吧?你这五块钱这么大张,何不给我买两包盐巴让我吃两个月?这更显心意呀!”
他这话说得又酸又搞笑,我都差点忍不住要笑出来了,可是老板在这时候似乎有些直脑子了,他猛地拍向自己大腿:“哎呦,两包盐巴才四块钱,咱还能剩下一块呢,值!”
他正想转身去买盐巴被我一手拉住了:“叔!你别闹了!”
我无奈地看向师父说道:“五块就五块吧,老子给你贴够一百行了不。”
“哼,让你做好人!”
师父瞪了我一眼,用两只手指熟练地夹过老板手中的五块钱塞进口袋中后又拿走了老板衣袋里面的一包烟才说道:“你家里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男的今年16,女的今年20,妻子有残疾,父母健在刚过70,祖坟向南,山脚有一条小河,我说的这些都不错吧?”
听到师父把从老板面相上看出的资料,我们几个都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可是令我们傻眼的是,老板双眼瞪得老大,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在默默抽烟的师父:“这……这怎么可能……神!太神了!我确实有一子一女,老婆身有残疾,父母健在刚过70,祖坟向南,山脚有一条小河,可是……而是你怎么知道的?就这么看我几眼就能知道?”
看着他这样的表情,又听他这么说,我们都知道师父说的话半点也没错。此时此刻,我不禁再次佩服起师父来,他虽是邋邋遢遢,可是一身本领确实厉害!“哼,这些都是雕虫小技而已。”
师父好像看穿我心中所想,他不看老板而是看着我说道:“勤有功戏无益,我都是从平时的勤奋中积累起来的功力,我真要施展本领的话,这天地都要为之变色!”
“什么!?这些还是雕虫小技?”
老板紧紧抓住师父的手怕他跑掉似的,说话的嗓门的拉升了不少:“大仙,我带你去志伟的祖坟和废墟老家,我带你去!”
妈的,你终于肯去了吗?我心中既无奈又无语,只得自己生闷气,因为留给我证明清白的时间真的不多了。虽然是出现了这个小插曲,可是老板终究是能带我们去大潘,也就是志伟的老家和祖坟一探究竟,我们一行人开车兜兜转转进入一条落后的村子,来到了当年被烧成废墟的大潘的家门前。由于过去的时间很长,这里的废旧木料石料已经被清理完成,只是地板上还有不少被烈火灼烧过的痕迹,从远处看,这一座房子真的是一片死寂,别说外人不敢随意靠近,即使是本村人都是绕路离开这里的,这也难怪老板他为什么经过再三考虑才能在师父的保护下进来。“就是这里了,他家里还挺大的。”
老板一边抽着烟一边说:“你们看好之后就快走吧,我总觉得这里很冷。”
不错,这里确实有些冷,虽说是七月天,这个四面通风的房子却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使人有想走的冲动。杨娜自从被‘死亡’侵占过后对阴性能量有一种格外敏感的体质,她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把满头秀发往我靠来:“古诚,我……我有些害怕……”“没事的,我会保护你的。”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给她一点安抚,师父转过头来冷笑一声:“臭小子,这个时候还想着泡妞,真是好的学不好,坏得你他妈都是无师自通。”
我知道他是故意在杨娜面前数落我好让我难堪,可是我胜在脸皮厚,压根不怕他损我,我对着杨娜微微一笑:“不用管这个老头,他眼中只有钱,没有半点对徒弟的爱和关怀。”
杨娜玉脸一红,抓住我手臂的手就更用力了:“无论怎样,我都感激你能保护我,上一回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你就……”她的话还没说完,脸色就变得铁青,眼珠子死死盯着前面的墙体喊道:“有……有东西在那里!”
我急忙回头看去,只见那里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一面被火烧过的墙而已。“没东西啊,你看到什么了?”
我和伟大建国他们同时靠过来把杨娜围在中间,而师父则是依然淡定,压根不把杨娜的话当回事,至于老板就被杨娜的惊呼吓得够呛了,就差没抱住师父了。杨娜很明显是受到了惊吓,她干脆用双手抱住我,胸前的温柔也贴住我强壮的手臂:“我……我刚刚看到墙上有个老太太……对着我笑……笑了……”“什么?老太太?”
我心头一震,再次来回快速环视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人影,我把注意力停留在那面墙上,仔细一看才发现有些不妥。“这……这是什么?”
我眯着眼睛走进那里,发现这墙体上居然有一个类型于人形的印子!一种细思恐极的想法从我脑海中钻去,我似乎有些相信杨娜刚刚说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