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悲痛绝望的闭眼,然而换来的却是他更加粗暴的对待,他不准她闭眼,咆哮着嘶吼着命令她,“让他看看,你现在多享受,凉溪告诉我,你舒服吗?”
他冰凉的指腹捏紧她的下颚,强迫她歪过头看着自己,冷冽的容颜在黑暗的夜里显得更加诡异阴冷。然而此时的凉溪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她,她唯有死死的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不堪的声音,她不想再多一点沾污这里.再次醒来,凉溪身边再也没有男子的痕迹,留下的只是一片狼藉,还有地上那一滴妖艳如花的一抹红。“呵呵呵呵……哈哈哈……凉溪,这是报应吗?是报应吧!”
眼泪从红肿的眼眶中泛滥而出,而她除了抱紧自己糜烂不堪的身子外,再也没有任何勇气面对沐子衿的棺材。伴着清脆的鸡鸣声,天边泛起了肚皮白。凉溪蜷缩在墙角,空洞的眸光没有一丝焦距,身上的嫁衣被撕破了,零零碎碎的挂在身上,而她全身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嘎吱……“少夫人用早膳了”随着灵堂大门被推开,一声白色丧服的丫鬟提着食盒进来了。门外的阳光洒了进来,驱散了一室的暧昧气息,然而却凝固了那丫鬟的眼睛。“我”凉溪抬头,对上来人,尴尬的笑了笑,掩饰不住的心慌。“少夫人”那丫鬟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切,昨夜还穿着红色嫁衣,沉静悲伤的女子此时却是这般模样。发髻散乱,衣衫不整,哪些雪白的皮肤裸露在外,而她身上的吻痕却如同印记一般宣示着她做过的种种。看着那丫鬟惊恐不敢置信的模样,凉溪张了张嘴,话还未说出那丫鬟却如同见了鬼一般,尖叫一声跑了。完了。一阵怒骂声,谴责声,甚至是丢鸡蛋野菜的声音响彻天际,远远就看到一群人缓缓从水库湾走来。人群中有不少人跟着一个笼子又砸东西又咒骂。“我没有没有”猪笼里面的女子全身污秽不堪,发髻散乱还有口水唾液和蛋清缓缓从发丝上流淌而下,她的面容看不清楚,只是嘴唇颤抖的不断重复着这么一句话。“不知羞耻,竟然在灵堂当着死去的相公与野男人厮混,这样的女人活该侵猪笼!”
“就是,该死!”
“贱胚子,竟然做出如此丢脸的事情来,简直是看不出来!”
随着咒骂声,猪笼被抬到了河边,众人一阵欢呼,纷纷叫好,猪笼里的凉溪看着近在咫尺的河面,看着众人愤恨兴奋的眸光,发疯似得拍打着猪笼。“放我出去,我没有野男人,没有,放我出去!”
然而无论她怎么叫嚷,那些人看她的眼神除了鄙视厌恶,就是恨不得她去死!凉溪惊恐的看着自己慢慢渗入冰凉的河水中,震惊的瞪大眸子,不断地用手去扯猪笼,然而根本没用,整个猪笼都被人用麻绳一圈一圈的绑住,她的力气根本不可能撬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