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那水潭边“忙活”了那么久,都感觉到肚子饿了,就来到了这里吃些东西。刚吃没多久,便遇到这上去搭讪的赵君浩。杨瑶琴睁着她那双大眼,一脸疑惑的看着赵君浩。赵君浩微微一笑,露出雪白无比的牙齿,然后啪的一声将玉扇收起,道:“小可姓赵名君浩,江湖人称玉扇银剑的,便是区区了。”
他认为在这终南山地界,只要一报出自家的名号,是个妙龄女子便会知道,杨瑶琴自然不会例外。但杨瑶琴自小就生活在古墓里,与外界接触得极少,偶尔如今天一般偷偷跑出古墓,也是尽情的四处玩耍,看些外界的新鲜奇事,就算偶有耳闻赵君浩的风流韵事,也是过后即忘,根本没记在心上。赵君浩看杨瑶琴听了自己的名号之后,仍是毫无反应,不免有些尴尬,不过却不太在意,暗道这美人还挺能装的,人前百般清高,人后万般求欢的例子他可遇到过不少。赵君浩这才转过头,对王轩说道:“不知这位老丈高龄几何啊!”
王轩边啃着东坡肘子,边说道:“差不多一百岁喽!”
赵君浩听后怜悯道:“那恐怕不举已有多年了吧!”
“还行,还行!”
几句话的时间,王轩又消灭了一个猪蹄。“嘿,不才对于那方面可谓是天赋异禀,有百枪不倒的美誉,你与其将这美人儿留在身边暴殄天物,不如将其送与我,以‘物尽其用’,我愿以百金相赠,如何?”
赵君浩说完,打了个响指,旁边的随从立即从包裹里拿出一袋黄金,然后重重的仍到了桌面上。赵君浩话音刚落,王轩的衣袖便向他手中挥去,他手臂一麻,便松开了手中的玉扇。王轩衣袖一卷便将玉扇包裹住了,随后他的手震了一下,然后将袖子松开,那把玉扇变成了几节慢慢的掉落在地上,发出铛铛的响声。王轩拿起一个肘子,大啃了一口,看也没看赵君浩一眼,只淡淡的说道:“你再不在我眼前消失的话,下次我这袖子卷的可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赵君浩听后,不由的感到一寒,刚要带着他的另外三个师弟离开,就在这时杨瑶琴便如一阵风般飘到他跟前,然后啪啪的狠扇了他几个耳光,便又迅速的回到了之前的位置,赵君浩还没反应过来,两边的脸颊便红肿得跟猴子屁股似得再无半点之前玉树临风的风貌。杨瑶琴喝了一口茶,然后将茶杯重重的放下,怒声道:“还不快滚,还想让姑奶奶我撕烂你的贱嘴吧吗?”
“你……你们给我等着,你们会后悔的!”
赵君浩撂下句狠话后,便和其余几人连滚带爬的离开了,连酒钱都没给。那胖掌柜也不敢阻挠,只是嘟囔道:“全真教的就了不起啊,想当年我爷爷的爷爷开这店的时候,你们祖师王重阳那也是给钱的!”
王轩听掌柜的那样说,不免觉得好笑,于是将几两碎银仍到了他的面前,道:“这钱算我为那几个小娃付的。”
掌柜连忙将碎银放入银柜里,笑眯眯的说道:“谢谢天师,天师一看就是得道高人,万幸光临小店,令小店蓬荜生辉。”
王轩笑了笑,没再理他,对杨瑶琴说道:“刚才太粗鲁了,你看将自己小手都弄红了,可心疼死我了。”
说着,他便用嘴对着杨瑶琴的小手呼呼的吹了几口气。杨瑶琴费了好大劲才将小手抽回,啐了王轩一口,说道:“又轻薄人家,好多人看着呢!”
王轩嘿嘿一笑,随即问道:“全真教不是没什么人了吗?怎么现在又冒出来了?”
杨瑶琴哼了一声,道:“华阳老贼混不知羞,跟先父不断攀交情,然后竟从古墓盗出了几本秘籍,处心积虑十几年,还真的让全真教有了点起色,不过也就在这终南山附近有些名头而已,你们不知道也属正常。”
听此王轩便不再把那几人放在心上。吃饱后,王轩说道:“我们先去买些东西,然后再回古墓,你看可好?”
杨瑶琴点点头,柔声说道:“一切都依你。”
于是两人离开酒家,携手共游小镇,如果看到什么好东西的话就买下,权当给丈母娘的见面礼,反正王轩也不缺钱,下山时他就带了不少的金叶子,一路走来,更是做了几件劫富济贫的好事,钱袋一直都是鼓鼓的。游历完小镇后,东西也买的差不多了,于是在杨瑶琴的带领下,两人便往活死人墓而去。活死人墓是全真教创派祖师王重阳所建,这活死人墓虽然号称坟墓,其实是一座极为宽敞宏大的地下仓库。活死人墓是当年王重阳起事抗金之前,动用数千人力,历时数年建成的,他在其中暗藏器甲粮草,作为山陕一带的根本,又使外形筑成坟墓之状,以瞒过金人的耳目。义军失败后,王重阳愤而隐居古墓,自称“活死人墓”,意思是虽生犹死,与金人不共戴天。女侠林朝英对他一往情深,叹惜他一副大好身手埋没在坟墓之中,便使激将法将他骗出石墓,二人携手同闯江湖。但王重阳对邦国之仇难以忘怀,常言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对林朝英的深情厚意装痴乔呆,林朝英以为王重阳瞧她不起,终于在终南山与他比武决胜,并以巧计赢得了作为赌注的古墓,而后从此就住在墓中,终身未曾复出。杨过和小龙女退隐江湖后,先是携手游历天下美景,最后才回到古墓,这个他们最初相识之地,并在那终老,其后代自然也一直居住在那里。走了许久后,路旁的松柏等树渐渐变少,而多了许多的奇花异草,众多的晶莹如玉的蜜蜂飞于期间,王轩知道,这蜜蜂可不普通,名为玉蜂,毒性极强,而且如有陌生人靠近的话,还可对墓主人示警。再走一会后,终于到了古墓的门口,杨瑶琴上前扭动机关后,便伸手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