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便回去了,明云裳一到相府便看到婷韵站在门口,她愣了一下道:“公主,你怎么在这里?”
婷韵见她回来轻声道:“相公公务繁忙一夜未归,我心里担心,在这里等了一夜。”
明云裳闻言眼睛顿时瞪得大了些,她缓缓地道:“公主不必这样等我,我回来的时候自然就回来了。”
说罢,她也不多加解释,轻轻拉起婷韵的手欲往屋里走去,见她的发微微乱了些,明云裳伸手为她将发往后拔了拔。婷韵因着她这个小举动,顿时眸子里有了一分泪光。明云裳看到她的样子,心里一时间又有些无可奈何,轻咳了几声,带着她走进了一重重的院门。这天晚上,明云裳借口身体不舒服,没让红依侍候,也没去婷韵那里休息,婷韵的心也一日日寒了起来。若非之前红依曾经怀过孕,她甚至会认为明云裳根本就是个断袖!很快就到了三日的回门之期,明云裳带着婷韵回宫看太后,婷韵和她看起来极为恩爱,只字未提那些明云裳未宿在她屋里的事情。太后看到两的样子倒也松了一口气,又赏了两人不少的东西。两人走后,太后身边的孙姑姑道:“太后,奴婢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说吧!”
太后缓缓地道。孙姑姑轻声道:“公主回门时看起来和谨相是十分恩爱,可是眉眼里隐见愁色,奴婢瞧她走路的样子还像是处子。”
太后闻言眼睛微微一合,却又问道:“你不会看错吧?”
“奴婢跟在太后身边这么长时间,宫里的女子还没有一个看走眼的。”
孙姑姑低着头道。太后的手重重地拍在了桌子道:“这个谨夜风,当真是欺人太甚,婷韵为了她放下身段,处处委曲求全,她竟那样对婷韵!”
孙姑姑见太后动怒又劝道:“这是公主自己选的路,太后也不必太过生气,如今公主已经嫁过去了,有些事情太后想帮也帮不上忙,依奴婢看,不如看看,如果以后还是如此的话,太后只怕得提点谨相几句,也不能让公主太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