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针麻醉剂扎的就是胳膊。第三个人上前的时候,始终在试探。紧张之际,苏暮清顿时蹲下,一针扎在那人的大腿上,疼得那人嗷嗷叫。“这臭娘们手上肯定有东西,快,上前抓住她,等下把她玩残!”
络腮胡出声后,却发现浑身不对劲,一点力气都没有。很快,他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另外两人药效慢一步,但随后也一一倒地。苏暮清见状,走到搭在柴火上的扁担,拎过来,冷冷地扫了地上三人一眼。举起扁担,狠狠砸在络腮胡男人的手上。“敢对我动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猥琐男,恶心男,等着当残废吧!”
苏暮清一边骂,一边用扁担狠狠地砸,砸完络腮胡的手,又重重打他屁股。中了麻醉剂,他们没有痛觉,但醒来以后,就会知道什么事撕心裂肺的痛了。“啪!”
扁担断了。苏暮清嗤笑,又拿起另一个人挑柴火的扁担,随后冲第二个人下手。哪想到这扁担不经打,一下就断了。三人里,就络腮胡伤得最重。出了一口恶气后,她提着篮子唱着歌,欢快地下山。她不知道,在她走后,一个神出鬼没的人出现。那人过来看了一眼地上血肉模糊的三人,一脸同情:“这女人,真乃狠人是也!”
苏暮清这边,心情好的时候,运气也好。下山的时候,她捡了一窝鸟蛋,那鸟窝正好在一棵半人高的树上,不拿白不拿。少顷回到家,她刚推开篱笆,虎蛋和虎妹就都跑出来。“嫂嫂,嫂嫂,你去山上找了什么东西回来啊?”
虎蛋好奇地问道。虎妹瞪着一双大眼睛,眼巴巴地盯着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