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奇毒嘛,我可是天下第一神医……的小师叔嘛,没问题的。”
兔面人点了点头:“那便劳烦神医了。”
“姐姐你生得这么漂亮,每日戴着一张面具,真是可惜哦。”
白鹤淮幽幽地说道。兔面人笑了一下:“神医倒是说笑了,我既然戴着面具,你怎能看出我的容貌是美是丑?”
“我会看骨相啊,我可是神医。”
白鹤淮从怀里掏出一块桂花糕咬了一口,“别说一个大活人站在我面前了,就算只看到一只手,我也能想象出对方的容貌。所以你不用摘下面具,我就知道姐姐长得国色天香,你的那个同伴丑牛,我也不用看就知道,人如其名,丑得很嘞!”
空中的风在瞬间凝固了一下,随后白鹤淮头顶的瓦片突然碎了一块。兔面人轻轻咳嗽了一下:“莫惊扰神医,你本来就不好看。”
白鹤淮却似浑然不觉,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觉得姐姐你和苏暮雨挺配的,一个国色天香,一个清新俊朗,你们是一对吗?”
“哈哈哈哈,我们挺配的吗?”
兔面人似是无法自抑地笑了起来。白鹤淮挑了挑眉,又咬了一口桂花糕,听着周围一些地方也传来了极为轻微的笑声。“滚,暂时别跟着我们。”
兔面人手一挥,打碎了屋檐之上的三片瓦。白鹤淮又掏出了一块桂花糕,递给了兔面人,兔面人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摘下了面具,接过了白鹤淮手里的桂花糕。如白鹤淮所言,面具之下的那张容颜确实担得上国色天香四个字,虽然白鹤淮自己也是一个美人,但是面具之下的那双眉眼,明显更多了几分让男人无法拒绝的媚态。兔面人咬了一口桂花糕,笑道:“好吃。”
“只带了一盒呢,到了北方就没这么好吃的桂花糕了。”
白鹤淮吃完了自己手里的这块,拍了拍手,“姐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兔面人挥了挥手:“我和傀大人自然不是一对啦。暗河中人若是成了婚,那就得退下来做一些内堂事务了,很少有在外执行任务的了。”
“那未成婚,只是单纯彼此喜欢呢?”
白鹤淮又问道。“傀大人会喜欢人吗?我感觉他谁也不喜欢,谁也不讨厌,很无趣,但又无趣得很有趣。”
兔面人想了想,说道。“为什么无趣,又显得有趣?”
白鹤淮不解。“长得难看而无趣就是无趣,长得好看而无趣就是另类的有趣。”
兔面人点了点头,“是这样,没错了。”
白鹤淮愣了一下,随后笑道:“姐姐你说得好有道理。不过那位傀大人,是从一开始就这样的吗?”
“是的吧,至少在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这样了。他和那座炼炉中走出来的人不一样,不对,应该说,他和整个暗河都不一样。”
兔面人回道。白鹤淮微微皱眉:“炼炉?傀大人,他以前是无名者?”
兔面人吃桂花糕的动作微微一顿,惑道:“你好像对我们暗河,了解很多?”
白鹤淮挠了挠头:“都是我师父给我讲得故事啦,对了,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兔面人吃下了最后一口桂花糕:“我叫慕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