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来吗?”
当即,刚刚那人列出了一系列佐证,以此来证明,大堂上的那位,就是钦差大人。“可是钦差大人,怎么突然就出现在了苏州呢,他不是应该和他的官船一起来吗?”
此刻,差不多在场的人,基本信了,大堂之上的,就是钦差大人。但是钦差大人突然驾临苏州,还是让他们不敢相信。“这其实也没啥难的,虽然钦差大人的官船是从杭州出发,不见得钦差大人非要跟着官船一起走啊。如果钦差大人从杭州走陆路,一天时间,完全可以到达苏州。可能是钦差大人低调,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罢了,据说一些大佬,特别喜欢玩儿微服私访的游戏!”
众人也觉得,如果大堂之上,真是钦差大人的话,也只有这个解释合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咱们这位知府大人可就惨了,昨天,他居然连钦差大人都关了起来,估计他这个知府的位子也坐到头了!”
当即就有人幸灾乐祸了起来,知府大人这次应该是踢到铁板了,居然把钦差大人都关了起来,这次怕是乌纱帽不保啊,难怪昨天那个年轻人那么嚣张,原来是真有嚣张的资本。顿时堂上之人,是钦差大人的推测,就直接在为官百姓中传遍了。对于这位传奇的钦差大人,在场百姓都十分好奇,特别是那些未出阁的姑娘,看到堂上穿着官服,帅的掉渣的美男,恨不得立马自荐枕席,只是估计这个想法,也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如此俊俏有才华有身份的美男子,估计是看不上自己。人家正眼不瞧自己,自己多看他一眼也是好的,所以那些小娘子,各个拼了命的往前挤。要不是有赵小甲亲卫挡着,怕是这群人会直接挤到赵小甲面前,扑到赵小甲的怀里。“啪!”
赵小甲坐在大堂之上,举起醒目一拍,然后大声道:“堂下何人,为何击鼓!”
醒目一响,说明审案正式开始了,周围热烈讨论的人,也都是立马闭上了嘴巴,乖乖的看起了热闹,他们也想看看,这位钦差大人,是怎么审案的。“启禀钦差大人,小女子乃是苏州苏家长女,击鼓鸣冤,实乃状告家族长辈,欺负奴家一介弱女子,剥夺奴家家主之位,抢夺苏家家产!”
苏如这么说,原本就是赵小甲授意的,赵小甲想要为苏如主持公道,自然得有理由不是。所以让苏如击鼓鸣冤,状告苏家,自己就有正当介入的理由。“哦,居然还有这样的事儿?苏家之人何在,速速派人传唤到大堂来!”
二话不说,赵小甲也是一支令箭一扔,立马让人去把苏家的人传唤过来,苏家的人那么欺负苏如,这次不帮苏如找回属于她的东西,赵小甲都觉得自己对不起给他的承诺。“是,大人!”
当即就有人赵小甲亲卫,让两个衙役带路,去传唤苏家之人去了。而苏如一句钦差大人,也是让在场百姓炸了锅,大家都纷纷惊讶道:“堂上坐着的,还真是钦差大人啊!钦差大人还真来了苏州啊……”很快,苏家苏行等人,就被带到了大堂之上。而苏行在看到大堂之上,居然坐着的,居然是昨天那个年轻人时,立马指着赵小甲大怒道:“你怎么坐在那个位置,你这是大逆不道,知府大人要是知道了,肯定要治你一个大罪,还不滚下来!”
这个时候,苏行还不知道赵小甲的身份,他只知道,此人是昨天苏如请的壮师。见苏行居然对钦差大人如此咆哮,旁边看热闹的百姓都惊呆了,默默的为苏行举起了一个大拇指,暗道这位苏家之人,果然真是没什么脑子。“来呀,此人咆哮公堂,且对本官出言不敬,先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二话不说,赵小甲再次认出一支令箭,旁边衙役直接上前,把苏行放倒,棍仗直接“啪啪啪”就落到了苏行的身上。“啊啊啊……”惨叫声立马响彻整个大堂,就这个时候,苏行都还是不服,大声抗议道:“你们是何人,怎么敢动我,知府大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个时候,苏行还觉得自己送过知府大人大红包,知府大人一定还会包庇自己的。只是苏行防抗越厉害,落在身上的棍仗越重,三十棍仗打完,苏行也差不多去了半条命。两个衙役再次把他扔到大堂之上,苏行转头一看,发现旁边之人有些眼熟,看清眼前之人,苏行顿时都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疼痛,惊诧道:“知府大人,你怎么也跪在这里?”
对于苏行的惨状,苏州知府心里稍微平衡了一些,自己没有认出钦差大人,但至少没有被棍仗打,这个家伙就惨了,被打成这样,真惨。“你闭嘴,堂上坐着的是钦差大人,这次本官算是被你苏家害惨了,如果本官还有机会,本官一定不会放过你!”
不过看到苏行,苏州知府还是气不打一出来,因为就是因为苏家的事儿,才导致自己现在跪在这里。如果不是苏行状告苏如,自己会亲自审问这个案子吗?自己要是不审问这个案子,会把钦差大人关入大牢吗?不把钦差大人关入大牢,自己现在会跪在这里吗?所以一切的根源,就是苏家这群人害的,所以苏州知府此刻,对于苏行,那是恨的牙痒痒,就是因为这个家伙,说不定自己的前途就全毁了。“知府大人你说什么?堂上之人居然是钦差大人?这怎么可能?”
听到苏州知府的话,苏行表示一万个不相信,昨天的壮师,怎么突然一天,就成了钦差大人。就在这个时候,刚刚棍打苏行的两个衙役,来到赵小甲面前,恭敬的道:“启禀钦差大人,三十棍仗,行刑完毕!”
听到衙役的话,苏行直接瞪大眼睛,自言自语道:“那个年轻人,还真是钦差大人啊!”
说完苏行脖子一梗,直接吓晕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