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从贺子非口中听到自己的全名,有些意外,却更为另一件事奇怪。“贺公子,你何时改性了?这是燕悦楼的花魁,你当时掷重金也要拍下她,而今怎不喜欢了?”
贺子非却没心思玩笑,只看了看翡翠说道:“算了算了,赶紧上车。我东西都收拾好了,现在就出城。”
几人乘车欲行,常四却又拦在了车前。“裴、裴公子,你是否忘了一事?这解药……”裴礼却在车内淡然说道:“若想解毒,回亭内将壶中酒尽数饮下便可。”
常四愣在原地,有些诧异道:“裴公子,你这是何意?性命攸关,切莫说笑啊!”
贺子非扬鞭斥道:“现在是说笑的时候吗?赶紧给我滚!”
常四怕马车冲撞,连忙躲开。苏裴怡见常四也觉得可怜,从车窗对他劝道:“裴公子让你去便去,时间久了,那解药失效,你也不怕小命不保!”
常四听言连忙应了一声,转身跑进了府门。策马扬鞭,马蹄腾飞。苏裴怡坐在车内,却也心生疑惑,对裴礼问道:“你何时在那壶酒里也加了解噬心丹的药?”
裴礼勾唇淡笑,摇了摇头。“你这是何意?酒中无解药?你不会是想对常四杀人灭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