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男装(1 / 1)

与裴礼拜别回房后,苏裴怡立马又跑出去找到了镖局的厨间,找了些许木炭,又回房寻了几张宣纸,准备作画。苏裴怡这一世已然对绘画之事精通,可时晓在现代可是从初中就开始学习素描速写了。比起这工笔画,哪里能比得上素描速写更形象,若要尽快寻到人,肯定是要将现代的艺术风格用起来,此事效率优先。苏裴怡打定主意,便参考着记忆中苏星原的模样,用这木炭当做铅笔,很快完成了一幅肖像。她举起那肖像端详了些许,总觉得不够,可惜此处没有复印机,她只好又硬着头皮连夜临摹了几张。当朝阳再将她唤醒时,她发现自己竟然趴在桌边就睡过去了。她擦了擦唇边的口水,拿起那几幅画端详了许久,心想幸好自己与苏星原朝夕共处了将近十年,不然她也不能保证自己可以将他的形象画出来。这样看去,苏星原真的长得很好看,这眉眼之间,还有些现代娱乐圈里当红小生的模样。若是真到了现代,时晓也不知道裴礼和苏星原两个俊俏的帅哥站在一起的话,该为谁打call了。原来前世今生,虽然共用一个灵魂,可各方各面都差异很大。以苏裴怡的审美,裴礼已然是人间绝色。可如今以时晓的眼光来看,竟觉得苏星原在相貌上更胜一筹。苏裴怡闭眼摇头,将这些矛盾从脑中驱散,在这样细思下去,保不准会不会精神分裂了。她起身,拿起昨日裴礼为她找来的一身男装换上。上一次穿男装还是与苏星原偷跑出去,而这一次竟是为了寻找苏星原。物是人非,可有一点没变。苏裴怡这干瘦的身材,竟然过了两年都不需要裹胸。她暗自叹息,也不怪贺子非说她身材不好。换好衣服,苏裴怡带着其中一幅画像出门欲去找席远。可她一出门就看到了贺子非。贺子非在门前看到换了男装的苏裴怡走出来,愣了片刻,又带着笑意对她仔细端详,上下打量了一番。“看什么看!没见过如此俊俏的公子不成。”

苏裴怡被他的视线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可贺子非却缓言说道:“这位公子,不知为何竟有些面熟啊。”

此时裴礼也从房间中出来,看到苏裴怡着男装站在门口,也有些恍惚,走上前去看了看,又笑着说道:“小裴怡这一身,竟然真的有些看不出是女子了。也难怪那年上元,我一时没有认出你。”

苏裴怡想到当时她急着去找裴礼,来不及换下男装的事,不禁暗自叹息。心中想着苏裴怡怎么那么傻,那时怎么也没想到,裴礼对她的好、送她那许多东西,不过是因为像他心仪之人罢了。“上元?”

贺子非一经提醒,忽而想起了什么,面上的笑意更浓了些,又道,“我说这么看你这副打扮这么眼熟,竟是因前年上元夜在安泉镇的醉桃林见过!”

“什么?你见过我?”

苏裴怡想到那年她与苏星原去醉桃林的楼上看烟花,却也未留意其他酒客。没想到这贺子非竟在其中。贺子非一脸邪魅的笑容,举扇又挑起苏裴怡的下巴端详了一会,才道:“当年只见两男子在临间相拥,竟也没想到其中一个竟然是个女子。”

“你怎见到……”苏裴怡一把拨开他的扇子,满面羞赧。当时她只记得站在阁台上,竟全然忘了客间相隔,这阁台却一通到底。贺子非看了看裴礼,又笑道:“裴兄,你可记得我与你说的那断袖之癖的二人,竟然有一人是裴夫人。”

裴礼听言沉思,想起贺子非当年确实与自己玩笑间提起此事,可也未曾想过,原来在月下盟誓之前,他们二人就已有过这等亲密之事。不觉心间闷痛。贺子非见裴礼不说话,又打趣说:“原来是早与情郎幽会,难怪连裴兄这样的俊男才子都不肯嫁。”

“就你话多。你当年都看到什么了?”

苏裴怡不禁问道。贺子非摇了摇手上的扇子,悠闲说道:“当年我就在你隔壁饮酒,烟花四起时看到隔壁两个男子搂搂抱抱,那情景,比烟花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当时我还想,这眉清目秀生为公子着实可惜,若是女子定是个大美人。”

苏裴怡斜了他一眼,说道:“算你还有些眼光。”

没想到贺子非又摇着头说道:“可惜啊可惜。你还不如着这男子装束俊俏些。”

“子非!”

裴礼在旁对贺子非摇了摇头,虽然心中波动,却还是语气镇定地说道,“那人便是裴怡要寻的苏公子。他们二人早有婚约在身,如今嫁与我确是实属无奈。”

“裴礼,无需与他解释,咱们去找席镖头。”

苏裴怡拉过裴礼,走到贺子非跟前,又狠狠地踩了他一脚。这一下疼得贺子非急忙抱起脚在原地乱跳,对着苏裴怡的背影喊着:“如此凶悍,难怪那个苏公子也不要你!”

苏裴怡回头对他做了个鬼脸,说道:“反正也没人要你!花心大萝卜。”

贺子非虽口中骂着,却还是跟上了他们的脚步。在席远面前,苏裴怡将昨夜画的苏星原画像展开在他们面前时,在场之人无不惊叹,却除了裴礼。“苏姑娘,你这画像竟如同将人拓在了纸上一般,惟妙惟肖,惟妙惟肖啊!”

席远小心翼翼的拿起那张画端详,连连叹赞。贺子非也说道:“这画像昨夜画的?没想到你这凶悍模样,竟还有如此蕙质兰心。”

苏裴怡背手挺胸而站,被夸赞地一脸骄傲,对席远问道:“如此,可否请席镖头拿这画像给府上镖师传阅一番,看看能否寻到此人踪迹。”

席远连连点头,便命人将这画像拿去,又仔细嘱咐千万不得有半点损毁。正在苏裴怡为之沾沾自喜的时候,却发现了裴礼的面色异样。她走到裴礼面前,轻声问道:“裴礼,你在想什么?可是我这画……画的不好?”

裴礼抿唇摇了摇头,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苏裴怡的双眸。“小裴怡,你且如实与我说来。这木炭作画的法子,你是和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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