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他......”“傻丫头。”
姜雨时摸摸她的头，“感情又不是一次性物品，说丢就能丢。你喜欢了他那么长时间，一时没完全放下很正常的。人在受伤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自然会是自己最依赖的人。这谈不上争不争气。”
“那你......之前受伤时，想到的也是沉舟哥吗？”
“当然。”
姜雨时弯起嘴角。“那你说，裴医生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来看我？”
“应该会吧。”
......从医院出来。姜雨时和顾沉舟十指相扣，往停车场的方向去。两人给纪年请了护工。许宴也在病房陪着。他们打算去吃点东西，顺道再给纪年买点吃的过来。上车后，姜雨时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纪年受伤的事，你有跟裴邵说吗？”
“说了的。”
“那他过来看年年吗？”
“......不好说。”
顾沉舟顿了顿，将菁华医院发生医闹的事告诉了姜雨时，“这事儿闹得很麻烦。估计他那边还焦头烂额的。”
“持械伤人？”
姜雨时惊了，“那裴医生有受伤吗？”
“脖子被划破点皮，没什么大碍。纪年那边就先别告诉她吧，免得纪年担心。”
“我知道的。”
姜雨时微微叹了口气，“好好的一天，同时发生两件大事......”顾沉舟身后，握住女人柔软的小手，“都会过去的。裴邵那边晚点我再问问，让他抽个时间过来看看。”
“好。”
黑色大G从医院停车场开出。经过路口。姜雨时看见陶云飞和卓欣正在等红绿灯。脑中浮现方才在病房里那一幕。她回过头，问男人，“你觉得，是陶云飞推的年年吗？”
男人没回答，反而是问：“你什么看法？”
“我觉得不是她。”
姜雨时沉吟片刻，“她把对年年的不喜欢都摆在脸上了。这个时候去推年年，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
男人淡淡笑起来，眼中似有早已掌控全局的沉稳，“那你觉得，是谁？”
姜雨时没说话，转过头。视线落在了窗外，柔柔弱弱的卓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