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见这样的顾沉舟。即便他什么都还没做，但程采薇明显感觉到了两个字。风暴。即将席卷而来的风暴。程采薇大脑有些宕机，舌头打结，“不是......不是.......沉舟，我......”“不是什么不是？你的助理都承认了！”
宋词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说着，孙婷已经拖着吓得跟鹌鹑似的助理走了过来。那助理看见程采薇，立马扑通一声跪下来，“对不起程小姐，她们套我的话，我......”程采薇当下只感觉头顶一道惊雷。凉凉。这话跟直接承认有什么区别？本来还有得狡辩。结果这个蠢货，一上来就直接把她招了。程采薇咬了咬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眼睛左右转了两下，“沉舟，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是她想推我下水，还想反咬我一口。你知道的，我会游泳，我既然会游泳怎么可能还需要她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