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大公主吃饱了,也喝开心了,便准备睡午觉了,安心怡也决定出门了,但是这件事她决定告诉春花一声,不然万一大公主找自己,她也好为自己搪塞一下。当春花听完她要出宫的事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什么?你可以自由出入皇宫?”
她的眼中满是羡慕和嫉妒,她来这皇宫五年了,唯一的一次出宫还是两年前与大公主去庙里上香时,然后再也没机会出去。“嘘!春花姐姐,此事万不可张扬出去,尤其我为公主医治的事,除了你我,不要再告诉别人,我要先去找药材,不过在宫门关上的时候我会回来,公主若是问起,你帮我搪塞一下,回来我给你带稀罕玩意。”
她摇着春花的手不停的商量着。这个冷面宫女只能撇撇嘴无奈的点头,“好吧,看在你要为公主治病的份上,我就和公主说你身子不舒服,不过你可一定早去早回,晚上的羹汤要交代好了,不要惹公主生气。”
安心怡应了一声,又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微笑,然后一溜烟似的跑开了。她先去厨房将晚上羹汤的食材准备好,然后教给掌事的一些注意事项便匆匆离开了。她要赶紧出门,刚才向人打听过,宫门会在亥时关闭,所以,她今天可以自由活动的时间还很充裕。她回住处换了一套常服,因为出宫不比在宫里,若是直接穿着宫服,那一出门便会被人认出来,而且宫中有规定,出宫的宫女必须脱掉宫服,准备好一切,她将空间里的腰牌取出来藏在袖口中,然后向宫门口走去。一路上,她并未碰到什么人,所以只管低头走路即可,她一边走,一边想着,一会进了国师府要如何与那冯源说明此事。好在这皇上御赐的腰牌很管用,守门官兵看了一眼,便将城门打开了,并且告诉她要在亥时之前回来,她点头谢过,便迈着大步冲了出去。来到这皇宫中已经有快一个星期了,也就是说自己有一个星期没有出门了,她突然有种鱼入大海,终于自由了的感觉。她站在宫门外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这隔了一座宫墙,外面的太阳似乎都格外的亮眼,风也和缓了许多,她微眯着眼睛轻笑一声,在心中为自己加油,“安心怡,你一定可以救相公的。”
说完她迈着轻快的步伐向国师府走去。她早已打听好国师府的位置,所以也没费什么力气,穿过两条街,约摸过了一柱香的功夫便看到“国师府”几个大字的匾额。这座庄院从外表看就很气派,想必这冯源一定贪了不少银子,想到这,她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想着相公的解药就在这里,她咬紧嘴唇,微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匾额,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在这剩余的二十天里得到解药。她刚抬腿到门口,便被家丁拦住了,“你找谁?”
“麻烦两位大哥去禀明国师大人,就说有个叫安心怡的找他有要事相商。”
她抱拳用最温和最谦卑的话同这两位守门家丁说道。。没想到,那两位看门的家丁竟然直接怒瞪了她一眼,然后冷冷的挥手,“走开,走开,什么安心怡,我们国师没空见,像你这样冒名前来的女子多了,我们国师哪见得过来,赶紧走,赶紧走。”
“对,现在这女子真是脸大得很,一个个的整日想着找理由来见大国师,以为自己是国色天香吗?大国师见一眼便会娶进家门?真是不自量力,赶紧离开这里,别在这碍眼。”
他们一边说,还一边朝她挥手,一副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看着两个家丁这般奚落自己,安心怡不禁怒火中烧,看大门的说话都这般无礼,想必这大国师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她叉腰怒吼道:“我是奉皇命前来的,你们敢不去禀报,小心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