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水听完,整个人都是目瞪口呆,不过回过神来却是笑了出来。“小姐,你这一招实在太损了!那个罗婉婷居然敢对小姐下这种恶毒的计谋,小姐这手还的,怕是那罗夫人回去也不会认她了!”
“你高兴什么呢?”
“浅水就是不喜欢别人害小姐,看到她们自作自受,浅水就是高兴!”
“行了,我们也去看看戏吧!”
“好啊好啊!”
柳雨凝与浅水一起出了院子,两人一起来到这供住宿的山庄门口,就是看到罗氏带着几个人怒气冲冲的走过来。在她的身边跟着的正是她的女儿,此时那罗婉婷正抽泣着,她们身后还跟着一众看热闹的人。“柳雨凝,你竟敢把一个男人塞到本夫人的房间里!”
见到那罗氏一上来就指责自己,柳雨凝勾了勾嘴角,看来那罗婉婷似乎并不打算让她这么轻易脱身。“罗夫人此话何意?我家小姐连您住在哪座院子都不知道,你就算想要贼喊捉贼,也得找个说得过去的对象不是?”
浅水小脸一沉,将那罗氏拦下,不让她靠近柳雨凝!“你还敢狡辩?你迫害我家婷儿,逼她把自己的护卫送给你。本以为送给你了你就放过我们母女了,没想到你竟是如此恶毒!你竟然趁着我熟睡时,打晕那个护卫塞到我的房间里,一大早还让人去抓个莫须有的奸情,你这般恶毒的女人,有何脸面做皇家的儿媳?”
“罗夫人,本郡主敬您是长辈,对您直呼本郡主名讳才不加追究。但是,您这般污蔑本郡主,本郡主也不是泥捏的。此事,我看还是回皇都,由大理寺审理好了!”
“你……”“郡主,婉婷知道是婉婷昨日在山脚惹怒了您,但是婉婷的母亲没有得罪您啊!您若是要报复,大可以冲着婉婷来,母亲已是人妇,你这样做,让母亲清誉扫地,以后在皇都哪里抬得起头来?”
“发生这种事,我哪还有脸面见人?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那罗氏说罢,便是打算去撞一边的墙壁,柳雨凝冷漠的看着她,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郡主,您就这么狠心吗?母亲她要寻死,你连拦都不拦吗?”
“罗姑娘,这是你母亲又不是本郡主的母亲,你这做女儿都不去拦,我一个外人,拦她做甚?”
“郡主,婉婷知道错了,婉婷不该以鬼王妃来称呼您,婉婷是真的不知道您如此厌恶这个称呼。婉婷给您下跪道歉,请您向大家解释解释,母亲她真的是清白的!”
那罗婉婷真的给柳雨凝下跪,一个劲的磕头,那额头很快红肿起来了!“罗姑娘,你就算要本郡主解释,本郡主也无从解起啊。本郡主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这才刚起身,罗夫人就跑过来指责本郡主。你们这赶鸭子上架的手段,还真是让本郡主大开眼界!”
“不过,本郡主大概也猜到了,你是说本郡主逼你把护卫送给本郡主,然后又打晕了你的那个护卫,塞到你母亲的房间?你这是唱戏吗?本郡主之所以起得这般晚,乃是昨晚遭遇不明人士谋害,本郡主一回到房间就被迷烟迷晕了!”
“寺里的僧人刚刚去检查过了,房间里还飘着淡淡迷烟,而且本郡主晕过去之后,手脚都被人绑住了,嘴巴也被人塞住了!”
柳雨凝漫不经心的拉起一小节衣袖,露出那被捆绑的引子,那原本还在嘀咕着她多坏多坏的众人也都是闭上了嘴巴。“本郡主的丫鬟房里也还有迷烟的痕迹,你说本郡主是怎么做到的你所说的那些?”
“你,定是你与你那丫鬟串通好的!”
那罗氏开始有些慌乱,目光也是不敢再看柳雨凝,这事她和罗婉婷都知道是她做的,但是她们下迷烟找人毁柳雨凝清白一事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知道!谋害当朝郡主,还是皇上最喜爱与看重的郡主,闹不好可是满门抄斩的!罗氏嘴巴弥漫出一股苦涩的味道,就连那原本哭的梨花带雨的罗婉婷也是真的急哭了。她昨晚的事肯定不能说,不然就算柳雨凝真的做了昨晚的事,那么也只是被骂几句,而她们就是要有性命之忧啊!这回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我与丫鬟串通好的?那么我问你,你们口口声声说本郡主让把那护卫丢到你的房间,证据在哪?”
“别跟我说是那护卫说的,本郡主见都没见过他,他一直也都是你尚书府的人,就凭他说的话,就想认定本郡主陷害你,脑子有病的人才会信!提醒罗夫人您一句,大理寺的高大人,可是皇上钦点的新任大理寺寺卿,脑子可没病!”
“再说昨夜本郡主遭遇那种事,指不定就是某些人想要栽赃陷害而为之!”
“凝儿说的不错!昨夜之事定要交给大理寺查清,尚书夫人昨夜若是也发生了什么,不如与我等一起到大理寺报案吧!”
就在柳雨凝话音话间,另外一道声音传来,正是宋萱妙,她一道寺里,就是听说了这事。因为从这山庄过去,你能够分别到寺里的大门口与旁院,她一出门立即就先到了大门口,与罗氏母女错过了。一听说与柳雨凝有关,她立即掉头回到山庄,前面的话倒是没有听到,只听到了柳雨凝说的栽赃嫁祸,她便是开口说要到大理寺去!“娘亲,你不是上香诵经了吗?”
“别人都栽到你的头上了,为娘若是不来,别人指不定还能生出些莫须有栽到你头上呢!”
“柳氏,你说的什么话?我们母女两说的可是事实!”
“事实?昨日我的女儿在前厅陪着我听了两个多时辰的经文,寺里的高僧都可以作证!我们一路回到住所,路上也多的是人看见,回到院子后我们便进了竹院!大家都知道,竹园就在山庄最深处,一出院子,势必要与外面院子的人照面。”
“我问你们,你们谁看见我的女儿出去过?”
听到宋萱妙的质问,大家都是交头接耳,都说自己没有看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