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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这就去镇上找大夫来(1 / 1)

“朵唯,你总算是回来了,你快进去看看你阿爸吧!”

“我阿爸到底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朵唯急的眼眶都红了。“羊圈里的羊不多了,今天早上我们和族长去其他部落采购成羊,回来的路上,他不小心被羊顶了胸口,之后就吐血了,后来整个人都昏迷了,直到现在都还没醒。”

一个族人满脸尽是担忧,叹着气说道。他正是平时和罕乌拉一同去其他部落买羊的大叔,年纪和罕乌拉不相上下,在族里也算是有些地位。一听说父亲被羊顶伤吐血了,朵唯瞬间就觉得自己是整个身子都软了,她这才不过去镇上一两天的工夫,居然就发生了这事儿。朵唯愣了一秒,心里一下子像被掏空了似的,可她还是迅速的反应过来,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了屋子。屋子里也站了好几个人,其中一个叫阿勒尔的大叔多少懂些医术,正在床边照顾着罕乌拉。“阿爸!阿爸,你怎么样?”

朵唯一边喊着,一边冲进屋子,见到阿勒尔,正在替父亲上药,她也不敢动,只在罕乌拉旁边守着,心中焦急不已,只希望床上躺着的父亲能够尽快醒来。此时罕乌拉紧闭双目,脸色苍白,嘴角上还挂着丝丝血迹,他胸口上已经被上好了药,裹完了纱布,她也不知道父亲到底受了多么重的伤,情况到底有多严重。看着现在父亲面容如此难看,朵唯一时间忍不住,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扑扑簌簌的从眼眶当中流了出来,她只希望如果自己能够替父亲承受这般痛苦,那该多好。若不是为了替村上的人们去其他部落收购成羊,父亲也不至于被羊顶伤,更不至于会受现在这些罪。帮罕乌拉处理好了伤口,阿勒尔便给他盖上了毯子。“阿勒尔大叔,我阿爸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他一直昏迷着?”

看着阿勒尔做完最后一个动作,朵睢立刻上前勾住他的手臂,一边摇晃着,一边激动的询问。阿勒尔看了朵睢一眼,长长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哎……”“阿勒尔大叔,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阿爸他到底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呀,你说呀……”见对方根本没回复自己,朵唯便更着急了,摇晃他手臂的力道也大了许多。虽说自己是从现代过来的,懂得许多这里人不懂的事情,可是这治病救人她并不在行啊,也只能寄希望于阿勒尔帮父亲治疗,可他现在一句话都不说,只让朵唯心里更加害怕。阿勒尔没办法,经不住朵唯的软磨硬泡,也只好再叹了口气,“唉……情况有些糟糕,族长大人他被公羊的角顶上了,受了内伤,还引发起了旧疾,虽然我已经给他用过药了,可是他的情况确实有些重,也不知道这药对他有多大的作用……”阿勒尔越说声音越小,直到最后就有些不自信了,他是部落里唯一一个懂得医术的人,若是连他都这么发愁,恐怕父亲的情况是真的很严重。“怎么会这样?怎么还会引发了旧疾,到底怎么回事?阿勒尔大叔,你要救救我阿爸,一定要救我阿爸,我求你了!”

朵唯边哭边说,心里也越发的担忧了,她祈求着阿勒尔,情急之下直接跪在了他面前。阿勒尔受宠若惊,赶紧弯下腰去将朵睢扶了起来。朵睢这段时间一直都带着大家宰羊做生意,换钱购买物资,也让村里这些族人的生活都好了许多,她对大家有恩,自己可受不起她这一拜。“朵唯,你这是干嘛?族长受伤了,我自然是会尽力救他的,现在我们不是该悲伤的时候。”

“是,阿勒尔大叔说的是,求您了,您一定要救我阿爸!”

朵睢抹了一把眼泪,再三祈求。自己现在突然像是一个落入了水中,还不会游泳的人,环视四下,根本就没有能够救命的东西,只剩下眼前的这根救命稻草,所以她也只能将全部的希望全都寄托在阿勒尔身上,只希望他能够救父亲的性命。看着床上躺着的罕乌拉面上没了半点血色,朵唯心里别提多难过了。原主的记忆就像是打开了闸门的洪水一般涌出,那时候她母亲走的早,罕乌拉又当爹又当妈,一个人含辛茹苦的照顾朵睢,将她拉扯这么大,属实不易,现在看着他为了帮自己去购买成羊被羊顶伤了,朵睢心中更是无限自责。她默默的坐到了床边,轻轻拉起罕乌拉的手,心里还是难过,眼泪也慢慢的从脸颊滑落,只是没再发出声音,只让心里的悲伤一点一点的顺着泪水流出来。阿勒尔对其他几个族人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先离开。索性其他人也都来到朵睢旁边,小声安慰了她两句,这才全都从房间里退了出去。“阿爸,都是我不好,您一把年纪了还要帮我去买羊,要不是因为这个,您也不会受伤,也不会引发什么旧疾……”“阿爸,您能听见我说话对吧,我知道的,您一定要好起来啊,女儿还这么小呢,没您不行啊……”朵唯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一颗冰凉的泪珠落在了罕乌拉手背上,可此时的他紧闭双目,完全没有半点反应。阿勒尔给朵唯开了个药方,因为在草原上物资比较匮乏,就连着草药也是,他们族里凑不齐这药方上的所有药,还有几位比较珍贵的需要去镇上买,于是朵唯就马不停蹄的又返回了镇上,找到药铺买了药,匆匆回来。厨房里,朵唯架起小火炉,将买回的草药一并倒进了砂锅中,点上火架上锅,加上水三碗熬成一碗,拿小扇子一直在旁边轻轻挥着。开始时还是清澈的水,熬了一个多时辰之后慢慢变成了褐色的汤药,约莫着差不多了,朵唯小心翼翼的将药汤从砂锅中倒出来,捧着药碗又回到父亲床边。他轻轻掰着他的嘴巴,一勺一勺的将药给他喂了进去,她现在的希望是期待那些草药能将父亲的伤治好。每天朵唯都如此精心的照顾,不吃不眠,一直在父亲旁边陪着,一连三天,她滴水未进,眼睛也没合一下,可是罕乌拉却丝毫没有好转的现象,仍就是像她最初见到的那样,一直双目紧闭,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就连嘴唇也跟着苍白了下来。“阿勒尔大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天了,我阿爸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您再帮他看看,是不是还需要什么其他的药,您给我开药方,我去那边镇子上买!”

朵唯心里焦急,只怕父亲的情况会越来越严重,她一直乞求着阿勒尔。可他只是个赤脚医生,能力有限,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阿勒尔叹了口气,“朵唯啊,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的医术有限,能做的就只是这么多了,怪只怪族长他伤的太深了,而且这旧疾已经跟随了他这么多年,恐怕……恐怕是无力回天了……”说到最后,阿勒尔只剩下了连连叹气,对于罕乌拉现在的情况,他也十分惋惜,只是自己实在爱莫能助。“你说什么?不会的!我阿爸他不会出事的!阿勒尔大叔你是在骗我对吧,我阿爸一定不会出事的!”

朵唯实在不相信从对方嘴里听到的这话,手上捧着的空碗“砰”的一声就掉在地上摔碎了。几天的不眠不休让她的脸色苍白,眼底里布满了红血丝,模样憔悴的很,现在的这打击对她来说更是致命的。她摇着头,满脸不可思议,说什么都不可能相信父亲此时已经病入膏肓,就连阿勒尔大叔都已经无力回天了。“唉……我看,要不还是提前给族长准备后事吧,也好让他走的体面些。”

无奈之下,阿勒尔最终也只能说出了如此狠心的话。“不会的,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救我阿爸,我这就去镇上找大夫来!”

,朵唯只觉得胸腔里一团热气,猛得上扬直冲头顶。阿勒尔的话真的刺激到了她,她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这事实,突然就从房间里冲了出去。她马不停蹄一直向镇上跑了去,镇上毕竟有中原那边的大夫,她相信他们一定能够救得了自己的父亲。朵唯跑到镇上时已经到了半夜,镇上的铺子早就已经都关了门。她穿街过巷,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诊所,可此时那家诊所大门紧闭,连里面的灯都已经熄灭了。朵睢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似的立刻冲过去,抬起手来重重的在门板上拍着,“大夫!救命!救命啊大夫!”

“打炸了!”

朵唯拍了半晌,铺子里才传出了一声极其烦躁的声音。“大夫!求你了,求你救救阿爸!他快不行了,求求你了!”

总算是听到了有人回应,朵唯心里像是抓到了一丝希望似的,继续一边重重的拍门,一边大喊着。她心中焦急忧心着罕乌拉的情况,急得眼泪直在眼眶当中打转,就连声音都带着哭腔,可是自从那一句烦躁的回复之后,门里就再也没有传出过任何声音,拍了半天始终都没有再得到对方的半点回应。朵睢也只好再去找下一家镇上的诊所她连续找了三四家,到了这个时候,大家都已经关门休息了,没有哪个肯为她开门,顶多就是回上一句,让她赶紧离开。寒夜里冷风呼呼的吹着,泪水在朵睢脸上肆意的流,风划过脸颊,剌痛她的皮肤,那种沁入肺腑的疼也在深深刺痛着她的心,她不相信罕乌拉真的会有事,她一定要尽自己的所能接力的救他。朵唯抬起手来蹭了蹭脸上的泪水,,咬牙继续寻找,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找过几家诊所之后,她来到了一家门面小一些的诊所门口,抬头看到那诊所上的匾额,立刻冲过去继续抬手重重的砸门,像之前一样苦心恳求。半晌后,突然间屋子里面点上了灯,朵唯眼底里露出了一抹欣喜,“大夫!求你救救我阿爸,求求你开门吧!”

她颤抖着恳求道,嘴里不断的哈出白气,夜越深,天越冷,朵睢的双手都已经冻得通红,可她仍旧不放弃,继续寻找大夫。“这么晚了怎么回事……”诊所的门被从里面拉开,一个约么五十岁上下的老者披着外衣打了开门,见到门口的朵睢时,也带着些无奈情绪。“太好了,大夫,你终于出来了,求你了,快救救我阿爸,我阿爸他生了很重的病,情况很严重!”

情急之下,朵唯有些语无伦次,见到那大夫出来的一瞬间上去一把便拉住了对方的手臂。大夫似乎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睡眼惺怯的有些迷糊,突然被朵唯惊到了,表现的有些慌乱。“姑娘别着急,你父亲受了什么伤?”

大夫稳了稳情绪,惯例性的问了一句。“我阿爸被羊顶到了胸口,我们村的大夫说他引发了旧疾,情况很严重,还请大夫随我去看看,我阿爸都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您就救救他吧!”

朵唯简单的向对方说着,话都还没说完,就要拉着大夫走。“别着急别着急,就算我要去看也得拿上药箱啊。”

听着朵唯形容的这么严重,那大夫也是跟着连连皱眉。他往回收了下手臂,想回去拿药箱。“对对对,药箱。”

朵唯念叨着,一并跟他进了诊所。进屋的一刻,一股中药味扑面而来,朵睢慌慌张张的在屋子里四下环视,看到柜子后面的位置有一个木质的药箱,她先那大夫一步冲了过去,帮他拿了起来。她十分着急,只希望那大夫动作能够再快一些,她生怕耽误了父亲的病情,将那药箱拿上了就急匆匆的将大夫从诊所中拉了出来,一路带着他向村子里飞驰而去。“姑娘你走慢点,老夫……老夫没你年轻,哪有你这腿脚利索啊……”跑的久了,大夫实在撑不住了,上气不接下气,脚下的步子也明显跟不上了,直想停下歇会儿。“耽误不得了啊大夫,我阿爸的情况真的非常严重,求你了,就再坚持一下吧。”

朵唯不敢撒手,生怕只要自己这一松手,大夫就不肯跟她回村子里了。她这一路都是急急匆匆跑过来的,而且一直在忧心着罕乌拉,并不觉得路途有多遥远,天气有多寒冷,可那大夫已经年过五十,体力可没朵睢那么充沛,这一路跑得气喘吁吁的,只叹老命都要没了。大夫几次三番的要求停下来休息,全都被朵睢驳回了,一直被拉着匆匆前行,赶到村子里的时候,天都已经亮了,大夫只觉得自己的腿都要跑断了,完全喘不上气来,停下时站在原地,险些跌个跟头,缓了半天,才将这气息喘匀,心中甚至有些后悔,这大半夜的为什么要给这姑娘开门?“快,我阿爸就在屋里,请您赶紧给他看看吧!”

朵唯马不停蹄,直接拖着大夫来到了罕乌拉的房间。耽误了这一夜,她看着床榻上紧闭双目,脸色惨白的父亲,心中又是莫名的一疼,似乎自己走了太久,父亲的情况又恶化了不少。见到病患,大夫正了正神色,看着病人这副容貌,心中越发担忧,他走到床边,拿起罕乌拉的手臂,将三只手指齐平搭在他的脉上,眼睛微眯,仔细诊断着。大夫左手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表情越来越凝重。朵睢站在旁边也喘着粗气,还好在自己总算是赶回来了,她在旁边看着那大夫给父亲把脉,也不敢大声说话,可瞧着对方这表情越发的凝重,朵唯终是按耐不住了。“大夫,我阿爸的情况怎么样?”

她担忧的问着。大夫默默看了她一眼,并未回复。号完脉,他又将罕乌拉的手臂放回到了床上。“我阿爸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对方一直不说话,朵唯急的没办法,见他揭下父亲的手臂,又忙着询问情况。她相信中原的大夫医术会高明一些,一定会有办法救罕乌拉的,但没想到得到的结果也是相同的。那大夫垂下眼眸,失落的摇了摇头。“您这是……什么意思?听闻汉人大夫各个医术都很高明,难道您都没办法救我阿爸了吗?”

朵唯的心里突然一下子空了,似乎自己刚刚积攒起来的那些希望之火,突然就被人浇了一盆冷水,瞬间就熄灭了。“姑娘,你父亲的情况恐怕确实不太好了……”大夫轻叹着气,也像是在对朵唯下着对最后通牒。“不可能,不会的,绝对不会这样,我阿爸还很年轻呢,平时身体也没什么毛病,就是因为一些内伤而已,怎么可能会这样?”

朵唯觉得头一下子就大了,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嘴中默默念叨着这些,仍旧无法接受罕乌拉已经病重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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