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知道楚夜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他忽略了这点,若是楚夜没有能力,不可能建立这么厉害的夜总部。目光落在楚老夫人的照片上,楚老一直盯着,“你对我很失望吧,连自己的亲孙子都要杀害,其实他不过是我带回来的而已。”
她一直都在劝他,可是他不敢甘心自己一手创建的盛世落在别人的手中。楚老看了一会儿,带着照片走了出来,然而原本在地下室的楚夜,出现在他面前。楚夜目光落在楚老手中得照片上,缓缓开口,“其实我很早就知道自己跟楚家没有任何关系。”
为了报答楚家,他选择给他一次机会,但是楚老野心太大,一次又一次的触及他的底线。“她对你一直很好!”
他这么多年来伤害了她太多,以至于她宁愿远离也不愿意跟他在一起,直到死她都不愿意看到他。“我不想对你动手,你做了这么多事情,自己自首吧。”
非法研究,害了那么多人,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要强一生,栽在你手中我认了,自首那是不可能的。”
说完楚老一枪打在自己的脑袋上。就这么倒在楚夜的面前。“啧啧啧……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毕竟输在一个自己看着长大的人手中,很丢脸的。”
亚瑟无所谓的说着,在他看来这也许是对楚老最好的结局。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后楚夜当天就回到了美国,裴笙箫虽然救回来了,但人还处于危险之中。楚夜出现在医院,远远地他就看到小女人蹲在墙角。“蹲在这里做什么?”
楚夜到她身边,笑意盈盈的看着慕初夏。听到熟悉的声音,慕初夏猛地抬头,看到楚夜眼泪忍不住的流下来。整个人扑在他怀中,“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看到他们都回来了,但是你没有回来,我很担心你。”
她一直忍着不说话。楚夜将人搂在怀里,安慰的拍着她的背部,“我不是说过别担心吗,你男人的能力有多强你不知道吗?”
“闭嘴,你现在还有理由说话了。”
楚夜轻笑一声,“好了,别担心了,你看黑眼圈都出来了,现在立刻去休息。”
楚夜将人打横抱起朝着医院外面去,慕初夏乖巧的窝在他怀中,此刻它能感受到他的心跳,都算是幸运的。“楚夜你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永远也不要离开我。”
慕初夏弱弱地说着,如果没有楚夜,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好,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宝贝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也不会离开的。”
慕初夏搂着他的脖子,渐渐地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天还没亮,慕初夏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看到身边的睡着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害怕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一场梦。“怎么了?”
“没事儿,我以为是一场梦,原来都是真的。”
慕初夏一笑,她觉得自己感觉就像病变的一样。似乎他已经深入她的骨髓,跟她存活在了一体,他活着她就会活着,他若是出什么意外。她也不可能活着的。“这不是梦,是真的,宝贝我一直在你身边呢,等这些事情都处理完以后我们结婚吧,我给你一个婚礼。”
“啊?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那不一样的,是我给你的婚礼,之前那个不算。”
当初结婚他只想找一个能做他楚太太的人,这次婚礼是他爱她的证明,当初两人也没有宣誓。“还是算了吧,我不想折腾,累!”
“这件事情是通知你,好了,现在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
“不了,小舅舅还在危险期,我需要去看看,你再休息一会儿,如果我回来看不见你的人,楚夜我会跟你翻脸的。”
——苏凛夜自从抢救室出来,眉头就一直皱着,这种药物他从来没有见过,很难治。“很难是不是?”
白诺自从裴笙箫回来开始,就一直守在这里,看到苏凛夜皱着眉头。她就知道很困难,也是,楚老的医术不是一般的厉害,还是一个医学博士,他研究出来的药物不是一般人能治好的。“很难倒是其次的,最主要的是这是病毒,具有传播醒,你们接触过裴笙箫的人立马去预防,做全身检查,还有,跟楚夜说将这家医院隔离。”
“什么?”
白诺长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苏凛夜。“现在还不是严重的时候,他会慢慢发高烧,一步步的接近死亡,这次可能真的有点棘手,不过作为医生我会尽力的。”
这是他最为一个医生最基本的职业道德。这家医院是楚夜投资的,很快这里的其他病人全部被转移,只留下医生,这个病毒传播数度很快。不过才短短几天,之前体质比较差不注意预防的护士,就已经被传染。而裴笙箫很多次都出现休克的情况,情况也原来越严重,苏凛夜只能抑制,却不能彻底的根治。白诺去看裴笙箫的时候,穿了防护服,看着病床上因为她正在受折磨的男人。泪水终于忍不住的从她眼眶出来。裴笙箫还醒着的,他知道自己中的病毒具有传染性,并且有多严重。“你来做什么?出去!”
如果她也被传染了,那他做的一切不就白费了吗,他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让她跟着自己一样痛苦。每天他都在受病毒给他带来的痛苦。“够了,没有力气就不要说话了,我才不怕被传染,裴笙箫你千万不要死,总会有办法的。”
裴笙箫扯出一抹笑意,“当然不会死,我还想跟你生孩子的愿望还没有完成,我不会死的,别担心了,先出去,以后不要过来了。”
白诺白了他一眼,她又不是三岁孩子,他话中的意思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够了吧,你现在还想这些,等你好起来再说。”
“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这个女人这么掘强,居然为他哭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她为谁苦过,但是现在她却为自己流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