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到这里她又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乐了,她从来都没有这么挫败过,只有宫少倾让她感到无奈。宫少倾气愤地坐在车里,刚才自己脑子是被驴踢了吗,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该死的,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太讨厌!”
简直就是气死他了。“讨厌啊,少倾谁惹你了?”
裴涵看着他,她之前就跟着他了,自然也知道他是从南瑾的公司出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整天跟别人你要不要脸?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勤奋啊。”
正在怒火中烧的宫少倾直接将火发泄在裴涵身上。现在他越看越觉得这个女人讨厌,实在是太讨厌了。他不是一般的讨厌。裴涵眼泪啪嗒啪嗒的流着,委屈巴巴的看着宫少倾,“少倾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你现在也没必要这么羞辱我啊?”
“你不倒贴我能有机会羞辱你吗,都是你的错。”
说完宫少倾开车离开裴涵的视线。裴涵气的直跺脚,现在宫少倾非常得讨厌她,连见她一面都不想。但她就不信自己还搞不定这个男人,他一定是爱自己的,不然不会这么讨厌她的。越想裴涵越觉得宫少倾就是喜欢她的。不得不说裴涵的自我安慰能力真的强。宫妙妙拿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严厉发消息,但她担心严厉会厌恶自己。“要不要打呢?万一他讨厌我怎么办?真是纠结,如果老板在就好了。”
这样她就不会这么纠结了。想来想去,宫妙妙还是放下手机,算了可能现在他还在忙,她就不要去打扰他了。“砰!”
宫少倾将外套丢在沙发上,生气的坐在沙发上。宫妙妙不解的看着他,“哥你怎么了?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你觉得南瑾那个女人怎么样?”
“南瑾姐呀,蛮好的啊,比裴涵好不止一点点,咦?哥你问这个做什么,你生气了不会是跟南瑾姐有关系吧?”
“闭嘴吧,小孩子家家的你知道什么?”
说完起身回到房间。宫妙妙一脸懵逼,她似乎什么都没说吧,再说她已经二十一了,怎么就是孩子了?想到刚才宫少倾问她南瑾的事情,难道是因为南瑾?宫妙妙想到什么忍不住长大嘴巴,最近哥好像对南瑾蛮关心的,难道是因为南瑾姐吗?那这样是不是他以后就不会再跟裴涵纠缠了,反正她不喜欢裴涵做她嫂子。那个女人太做作了,她一点也不喜欢,曾经认为她哥很穷,配不上她。现在知道身份了,居然还不要脸的倒贴,她真的觉得裴涵不要脸到了极点。这样想着宫妙妙就很想去问她哥,这样想着她确实也这么做了。直接去宫少倾的房间,敲敲门听到里面进来她推门走了进去。宫少倾正站在落地窗前,宫妙妙看不清他的表情。“那个……哥你是不是因为南瑾姐的事情?”
“南瑾姐?你跟那个女人关系很好吗?”
他居然从来都不知道他这个妹妹跟那个女人有来往,他只知道她们认识,并不知道她跟南瑾也认识。“是啊,我老板,跟南瑾姐都认识,关系很好的啦。”
“那你觉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个女人现在看起来冷冰冰的,居然跟七月这些人玩的来,他还真是小瞧了她。“很好啊,我觉得她很好!”
只是你眼里只有裴涵,看不到人家而已,宫妙妙在心里想着,也狠狠地鄙视了宫少倾一眼。这么好的嫂子都不好好的把握,眼里只有那个做作的女人。“很好吗,我怎么觉得她很讨厌呢。”
宫少倾自言自语着。“什么?”
宫妙妙没听清楚他说了啥。“没什么,出去吧,别打扰我了。”
“哦!”
宫妙妙转身走了出去,不忘给宫少倾带上门。——宫妙妙看着那排电话号码,她又犹豫着要不要给严厉打电话了,严厉人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其实很好。“要不要打电话呢,好纠结啊!”
万一她这么冒失的打过去,严厉讨厌她了怎么办,她哭都找不到地方哭。打一下应该没事吧。这样想着宫妙妙忐忑的按下那排电话号码,紧张得不行,电话一直响着,那边没有人接。他是不是她很烦啊,所以不想接她的电话,或者他很忙没空。正在宫妙妙准备挂断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喂!”
“啊?你真的接电话了!”
宫妙妙太过意惊讶,直接不经大脑的说了出来,说完后她就后悔了,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她怎么可以这么直接,严厉会不会觉得她很轻浮?或者她这样会不会太直接了。“怎么了?”
严厉并没有理会她刚才的话。“哦!没事儿没事儿,严哥你在干嘛吖,忙吗?”
“不是很忙。”
严厉本来就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人,他这么一句话让宫妙妙不知道该说什么。空气中顿时安静下来,谁也没有说话,尴尬至极。“哦哦,那个严哥你会来海城吗?”
“可能不会来了吧,怎么了?”
他不想看到那个女人跟别的男人幸福的样子,即使他已经决心放弃了,反噬他的心还没有这么大。“没事儿,那你忙吧先挂了。”
宫妙妙说完后挂断电话,失落的看着电话号码。虽然她一直都知道严厉心里有一个人,不会再喜欢别的女人了,可她还存着一丝幻想。唉——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宫妙妙你死心吧,严厉不会喜欢你这个笨蛋的,人家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你。严厉挂断电话之后,目光落在一张照片上,他每时每刻都想去到她身边,但看到她幸福的样子他就觉得很刺眼。他曾经并不认为自己会喜欢上一个女人,但是那个女人却让他上心了。宫妙妙对他的心思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但是他不想耽误他,他已经三十几岁了,人家一个二十一岁的小孩子。他可不想老牛吃嫩草,宫妙妙不过就是一个傻乎乎的小孩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