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过来请安问候,但是她没有。”
君夙折无奈:“就不许人家有事情在忙?”
“忙什么?忙着洗脸梳妆?见她的小情郎?”
“顾飒!”
君夙折沉了嗓音,明显生气了。“急什么,我又不是瞎说,你看她,她的头发新擦了桂花油,香喷喷的,脸颊两侧的发鬓还是湿的,那是刚洗过脸的原因,脂粉也因为太匆忙没有抹均匀……”君夙折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抬眼道:“她真的就是我的婢女,她在比我大五岁,是我们家的家生奴才,胡腾做了我的侍卫长,她做了我的婢女。”
那个时候的君夙折一心只想着耍帅斗狠,从来不在女色上有任何的沉迷,再加上年纪小,对胡玉莲就像是对姐姐一般有种依赖感。但是大他五岁,情窦初开的胡玉莲可不是这么想的。君夙折容貌绝美,鲜衣怒马,少年多才,是京城冠绝第一的少帅,这样的男子,男人都痴迷,更不要说胡玉莲了。君夙折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是在一个夏夜的晚上。那天,君夙折和往常一样,在玩累了之后,带着一身的臭汗扎进了家里的荷花塘,洗的差不多了才回房重新洗漱。军侯府的人都知道他这个习惯,所以都是在他的房间备好洗漱用水之后,就退出去各自休息了。那天,君夙折像往常一样,进门后反手插上门栓,边脱衣服边往浴桶走。当他脱到最后那层小内内的时候,陡然感觉屋里的气味不对。他是习武之人,天生的五感比普通人更灵敏。所以他一下子就闻出洗浴水味道不对,比往日里多了些香味。他本能的意识到事情不妙,就没有洗漱,而是穿好衣服之后,拿着迷乙剑盘坐在角落里,等着看结果。半个时辰后,胡玉莲出现了。而且,她是从窗户翻进来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半果薄纱肚兜。君夙折当时见到这一幕的时候,整个人几乎都傻了。而胡玉莲见到他坐在一边,也傻了。但是随后,她就开始脱衣服。这可把君夙折搞不会了,大叫一声从天窗飞了出去。胡腾是第一个冲进房间的。他进来时,胡玉莲估计也吓懵了,抓着衣服坐在地上,衣衫不整,脸色苍白。胡腾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妹妹被君夙折“凌辱”了。他问都不问,直接拔刀冲向君夙折,幸亏被其他侍卫们拦下了。后来,事情查清楚了。那个浴桶里的水是胡玉莲准备的,而她在里面下了大剂量的媚药,就是要等着君夙折泡澡泡到情发,再进去“水到渠成”。这件事当时在军侯府闹得挺大,气的老侯爷差点吐血,但是念在他们的父亲为军侯府立下战功的份上,没有对他们做什么惩罚,只是把兄妹俩赶出了军侯府,永远不许再踏入京城。从那以后,君夙折身边再也没有婢女。即便有女的,也都是年长的嬷嬷们。他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当时见到这个阿腾的时候,脑子里是过了一下他的,但是想着事情不会真就这么寸,在这里再遇到他们兄妹,没想到就……顾飒,你什么表情?”
要不是怕解释不清,君夙折打死也不可能把这事说出来。太丢人了!比被魏辽花三两银子买走还丢人!顾飒在憋笑,憋的很痛苦,最后忍不住趴在手臂间闷声大笑,笑到肩膀都一耸一耸的。君夙折被笑的感觉自己都不干净了。“不是,你笑什么?我,我什么都没做,当时也穿着衣服,又不是光着……你至于笑成这样吗?”
顾飒因为闷笑,皮肤粉粉的,莹润着诱惑的光:“我多嘴问一句,你当年多大?”
“……干嘛?”
“人家姑娘主动送上门,你竟然落荒而逃,你还是不是男人?”
“这和男人有什么关系?我那什么……得是我喜欢的女人吧?不是我喜欢的女人,那和那什么一头猪有什么区别?”
君夙折一本正经的打着比喻:“你要是遇到一头猪脱光了,你不会跑?”
“我也跑!”
君夙折:“……”看看吧!你自己都跑了,还好意思来笑话我?顾飒笑的越大声了:“不是,不是你这种比喻,不合适……”“怎么不合适?如果那天换做是你,你看我还会不会跑!”
君夙折咬牙切齿道:“要是真那样,咱们俩现在抱着的,就不是假儿子,而是真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