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不答应。白家的儿子可以离婚,但是不能打老婆,嫂子们只要还在白家就是白家的人,自己人不能欺负自己人。长这么大,二哥对她都很好,无条件的宠爱,白桃看着自己还有些发红的掌心,鼻子也酸溜溜的,她打二哥了,就用这只手。可是他为什么就不能争点气呢?自己给他安排的后路暂时不能说,那种辉煌说了他们也想象不到,他咋就那么心急。经过这么一闹,白武还真消停了一段时间,酒不喝了也好好干活儿,三天后还接了一个大单子,县里的某个商场要定制一批新式的高低柜,这单子做下来可以说是名利双收。事情定下来那天,白武特地来找白桃取经,问她这些高低柜还可不可以做出些改变。这是他被打之后第一次来白桃这边,那低声下气的态度让白桃还感觉有些可笑。两人就图纸上的问题交换了不少有用的意见,整整半天儿,看着二哥拿着图纸走了,白桃才松了口气,她都没想到浪子回头能这么简单。酒瘾,可不是那么好戒的。二哥那边忙碌起来,大哥家收山货的活儿也进入了尾声,接下来还要继续给钱老板收干果,石碾村的大山今年不光救了全村人的命,甚至连附近村子的村民都借了不少光。白桃和村民的协议也签了,那些同意旱田改水田的人家,乐颠颠的把稻种拿了回去。当然,白桃全部要的现钱,因为这点事让她浪费时间挨家挨户要帐,她才不干那啰里啰唆的事,她知道现在村民手里卖山货的钱都能买得起稻种。剩下的稻子她暂时不打算卖,等大哥把副食品公司接手之后,她要用这些稻子让他们踢开前三脚。日子忙碌又充实的往前推进,白桃很满足现在的生活,不愁吃穿家人和睦,还有自己心爱的人互相惦记关心着,比她上辈子卷生卷死的强了不知多少。陈六子比她还满足,整天脚不沾地忙的跟只陀螺似的,家里的活儿他包了一半儿,生怕闲下来被人嫌弃丢了现在的工作。时间一晃过去了半个月,夏长江那边始终没有动静,白桃有些纳闷,打算找个时间再过去一趟催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