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手的速度,就连祈砜都觉得震惊。这女人不就是个豪门大小姐吗?看着就不像是个能打的,怎么动起手来这么快?“是个潜力股啊。”
不过,祈砜也就震惊了一小会儿,随即进入了战斗状态。他可没忘记,自己正面临着一场混战。当然,他是不会动手的,一切用毒药就能解决。堂主哪里想得到会突然出现一个女人?他知道这女人不在酒店,也没跟秦墨一起行动,再加上她是个不会功夫的,堂主压根没把她当回事。没想到现在出来坏他好事!堂主直接被撞到一旁,扣着扳机的手指用力,子弹射在了墙面上。宋秋婠反应迅速,直接将喷雾喷在了堂主脸上。“你少喷点,剂量太大是真的会死人的!”
祈砜靠着毒药,将周围的小喽罗全部收拾了,这才来到宋秋婠身边,将喷雾夺走,同时检查堂主的身体状况。他松了口气:“还好,不致死,不过至少得昏迷两天了。”
两天……秦墨强撑着坐起来,眯起眼睛:“两天时间,足够了。”
他得将这里的一切报告给五爷。和安堂毕竟是他名下的阻止,这一切理应由他来处理。“秦墨,你的手臂……”女人好不容易站稳,回过神来,看见男人肩膀处一片鲜红,血液蔓延到来手臂,顺流而下。“没什么,先给我一块纱布,我们得先把画找到。”
也顾不上宋秋婠和祈砜在场,秦墨从空间中取出灵泉喝下,身上的伤迅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祈砜挑了挑眉,露出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表情。恢复体力后,秦墨将门锁撬开,一眼看见了挂在墙上的画。与此同时,他感受到古玉正在发热,而宋秋婠也没有丝毫犹豫地说:“这幅画是真的,我有预感。”
果然……宋秋婠和古玉四幅之间也有联系。准确来说,是他们两个人,和古玉都有感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古玉跟随了宋秋婠好几年?“哇,这里是个藏宝库吧,和安堂堂主藏了这么多好东西。”
祈砜四处看了看,震惊得合不拢嘴:“难怪他不愿意回到五爷身边,这么多宝物,他已经够富裕了,而且,只怕其中有不少是把给五爷的真正宝物给调包了才得到的吧。”
这些宝物是怎么得来的,秦墨没有兴趣。他只是将和安堂的情况如实汇报给五爷,便带着真正的画脱身。五爷得知真实情况,大怒,立刻派了人前来整顿和安堂。那天,秦墨回到酒店后,便昏迷了过去,可把宋秋婠吓得不轻。“你赶紧看看,怎么回事?他不是已经喝了灵泉了吗?怎么还会昏迷?”
灵泉……祈砜听说过这玩意儿,没有追问,而是开始检查秦墨的伤口。“放心吧,他喝了灵泉,是不可能有生命危险的,只是这个伤,恐怕还是需要用点解药,光靠灵泉治疗,太慢了。”
检查伤口后,祈砜迅速判断了毒药的种类。“他竟然有这种药。”
祈砜面上有少许惊讶:“难怪,他这么厉害,也会落了下风。”
刚才那一枪实在险,只差一点,秦墨的脑袋就要开花了。“有解药吗?”
宋秋婠焦急不已,她甚至不敢回忆刚才的场景。如果她晚来一步,他是不是就……“当然有。”
见她焦急的模样,祈砜无奈了:“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就算没有解药,靠灵泉,他也能恢复过来,只不过时间长些而已。”
给秦墨喂下解药,祈砜便跑回自己的房间,继续睡觉。而宋秋婠则在床边守着秦墨。其实,就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在生死之际,她会毫不犹豫地救人。她低估了秦墨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原来她早就认定了这个男人,非他不可了。……有了灵泉的治疗,又加上解药,秦墨身体恢复得很快,他昏迷的时间也不算长,次日一早,他就醒了。秦墨缓缓坐起,活动身子,发现没有疼痛的感觉,知道是灵泉的作用,松了口气。昏迷前的画面涌入他的脑海,秦墨打开手机,看见了五爷发来的消息。“人已到达和安堂,正在整顿。”
剩下的事,应该轮不到他管了。秦墨低头,看见了在床边趴着的宋秋婠。她似乎睡得很沉,自己这么大动作都没有弄醒她。秦墨也没打算把她叫醒,轻轻下床后将人抱起,放在床上。她昨天应该吓坏了,照顾自己一晚上,也很累了。秦墨低头凑近,在她的鼻尖落下一吻,当他抽离时,却发现女人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红着脸看着他。“醒来了也不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她伸手轻捏他的手腕:“肩膀还痛吗?”
“已经没事了。”
秦墨轻抚她额前的头发:“本想你多睡会儿,昨天吓到你了。”
“是啊,真的把人吓死了,我都不知道你从哪里拿出来的灵泉。”
宋秋婠说着,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上次我受了重伤,你该不会也是用灵泉给我治的伤吧?”
这个问题现在才问……秦墨无奈点头。“可是,灵泉不是……”宋秋婠更加疑惑了。灵泉不是只在绝望崖的山洞下才有吗?他是从哪儿弄来的?经历了这次事故,有些事情,秦墨也不想瞒着她了。“其实我有一个空间,可以随身携带一些东西,但是这个空间,你们看不见。”
宋秋婠:“……”听起来很玄乎。不过,连灵泉这种比药物还要有效的泉水存在,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这个空间,就是在绝望崖那个山洞下得到的,当时你没有看见而已。”
秦墨将自己一些秘密和盘托出,包括自己获得了传承的事。宋秋婠起初是震惊,最后也逐渐接受了。“难怪你突然会医术了。”
宋秋婠故作生气:“这么多事,你之前竟然都不告诉我,想做什么?是不是打算一直瞒下去?”
说不生气是假的,不过也就气那么一会儿。这些事随便一件拎出来说,都过于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