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渐渐的他发现自己想错了,他不但打不过白茉染,甚至还有些力不从心。他发现战斗过程中,对方越打越顺,而他连应付都有些够呛。想到这里,他的脸色一变,正在想如何破解,就在这时,他直接被白茉染踢飞了。身体飞出去了数十米,他也直接砸在了树上,将树都给撞坏了三四棵的样子。杜岩此时背后火辣辣的疼痛,而白茉染却像是无事发生一样,和日里也没有什么区别。“白茉染!”
他此时忍着疼痛感叫出了白茉染。白茉染并没有搭理他,毕竟已经收拾了他,短暂时间他是没有办法去寻找玉石了。毕竟还得停下来休息,这样一来,他便落了下风。这也算是给他的一点教训吧,若是他运气不好,再遇见等级高的灵兽,被杀死了也和她没有关系。“下一次若再敢惹我的话,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说着她便离开了,没有管坐在地上的杜岩。而杜岩盯着她离去的背影,既生气又无奈。毕竟现在他不是她的对手,根本没有办法战胜他。白茉染离开了那条小溪之后,紧接着沿着山壁往前走。没过一会儿便听见了了打斗声,她有些好奇的朝前走,随后见到几人对峙。其中还有人说的“赶紧将东西交出来!”
“可是我不交呢?你又会如何?”
“那么我只有动手抢了!”
“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一言不合又打起来了,很显然都是为了玉石才会如此。白茉染看了看,并没有掺和,毕竟她手里已经有了一块玉石,所以没有必要在这里耗着。她得带着玉石出去,毕竟待在这里也没有任何用,因为东西已经拿到了。还不如赶紧出去,现在他正准备走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阵惨叫声“啊!”
不仅引起了那些正在争吵的人注意,还引起了要离开的白茉染注意。她此时侧身看了过去,随即便看见了出现了一只巨型灵兽,它的嘴里还叼着一个人,一看正是一个女子。它那巨大的牙齿已经扎入了她的双腿,骨头也被咬断了。很显然刚才发出来的惨叫声正是她,不过她现在脸上则是痛苦的神色,痛得几乎都说不出来话了。本来在下面刀剑相向的几人,看见这只灵兽的时候,顿时警觉起来。紧接着都齐刷刷的将视线落在了它的身上,做出了随时要战斗的准备。毕竟现在这只灵兽已经威胁到了他们的生命,他们自然将玉石的事情放下,决定先解决眼前的困境再说。“要不还是跑吧。”
主要是这只灵兽实在是太大了。个头都快要和山一样高,身体也很宽大,让他们觉得对方一个爪子都能将他们碾碎。所以他们觉得自己暂时没有能力打败它,目前最好的方式就是离开这里。“可是她不救了吗?”
其中一个男子看着正在灵兽嘴里的那个女子,此时痛的已经昏厥过去了,有些犹豫的说道。“现在我们自己的小命难保了,哪里还管得了她!”
“要是你执意想送死的话,我也不拦你。”
“反正我是要离开的!”
说着人便立马跑了,因为他担心再晚一点的话,就没有办法逃了。因为那只灵兽只要一个弯腰就能将他们抓住,所以他趁机赶紧跑出,它能够出手的范围内。有一人跑了之后,其他人也纷纷跑了。毕竟谁也不想送死,都想要活着,自然是提速离开了。而只是正在它嘴里的那个女子已经被它吃下去了。甚至鲜血顺着它的牙缝流了出来,而它却浑然不自知。它此时正盯着那几人逃跑的方向看去,嘴角流着口水,很显然将他们当成盘中餐了。白茉染在不远处看着,尽量收住了自己的灵力气息,就是为了不被发现。而此时那只灵兽的注意力全在那几个逃跑的人身上,很显然让他们当做食物了。而它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而去,毕竟它也不想到嘴的食物跑掉了。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看见那只灵兽的全部样貌。眼里出现了一抹诧异之色。因为这是一只通体呈绿色的蛤蟆,绿色的肤色上面还带着紫色的斑点,它的舌头很长。但是令她吃惊的是,它的嘴里却还有一排锋利的牙齿。毕竟从来没有见过哪只蛤蟆嘴里有这么锋利的牙齿。但是在这个世界,所有的事情都不能用常理来看。所以有这样的,也不足为奇。这只蛤蟆,此时正伸长舌头在狂扫周围的树木。但凡是被它舌头碰到的树,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腐蚀掉。可以看出来,它舌头上带着的唾液是有腐蚀性的。这需要小心,因为它的舌头长,攻击范围也大,一个不小心就容易中招。那几个逃跑的人自然也注意到了,个个脸色都变得苍白起来。因为他们并不想落得像那些树木一样的下场,也不想和刚才那个女子一样被它吃掉。所以用尽力气在跑,灵力也提升到了极致,就是担心被追上。而只是其中的一个男子连忙对着他们说道“快,快!赶紧使用传送符,离开这里,否则的话,我们的下场只会很惨!”
他一边说一边掏出传送符,还没来得及捏碎传送符,人便被一根舌头卷走了。紧接着传来了一阵惨叫“啊!”
因为粘液正在腐蚀着他的腰部,他能够感觉到腰部出传来的疼痛感,已经痛得他感觉身体都在抽搐。但是舌头缩回去的速度也很快,在他要不还会彻底腐蚀掉的时候,他便看见了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牙齿。正散发出一阵阵的恶臭味,牙齿缝里还有刚才为干的血迹,是那个女子的血。他看见脸色更难看了,他不想成为那样,于是便拼命的挣扎,但是腰部的疼痛令他痛的完全没有办法思考。只能在那里使用蛮力,还在伸手抵挡在牙齿上,就是为了避免自己不被带进去吃掉。但是他这么一挣扎,人体直接断成了两半,下半身顺着舌头带入了他的嘴里,而上半身还在负隅顽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