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自问这些年就算无功,但也无过吧?”
皇后听到皇上这话,顿时有些哀伤地说道:“难不成就因为臣妾选中了上官辰轩,就是另有所图?”
“你到底图什么,朕心里明白的很。”
皇上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皇后说道:“朕给你留了颜面,你莫要太过得寸进尺了。”
皇后听到皇上的话,忍不住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皇上竟然会这么说,很显然已经是动了怒的。皇后握紧拳头,扫了低着头乖巧的站在一旁的伊初月,终究还是恨恨地行礼告退。“皇后这段时日愈发不成样子了。”
等到皇后离开,太后叹口气,摇着头说道:“皇上你也莫要太过苛责于他,如她所说,这么多年她虽然无功,的确也无过,总归要是全了脸面才是。”
“朕明白。”
皇上的目光不着痕迹地落在伊初月身上,但是依旧跟太后说道:“临月的婚事朕自然是心中有数,母后也莫要太过着急了。”
“你能上心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太后听到皇上这么说,欣慰地点点头,拍了拍伊初月的手说道:“你替哀家送送皇上吧,有些事你不愿跟哀家说,那就跟皇上说,毕竟他是你皇兄,自然能替你做主的。”
“临月明白。”
伊初月低下头,朝着太后福了福身子,随后跟着皇上一同往外走。“皇后拎不清,陈嬷嬷你就去教教她。”
等到寝殿里只剩下自己的人,太后这才冷冷地开口道:“若是还想保住皇后的位置,就让她乖乖听话,否则到时候出事哀家也不会保她。”
“是,老奴明白。”
陈嬷嬷恭敬地应声,随后慢慢退了出去。另一边,皇上跟伊初月在御花园里慢慢地走着,身后冯德海等人跟的远远的,并未靠近。“朕……”“我……”皇上跟伊初月同时开口,却又因为异口同声不禁相视一笑。看到伊初月的笑容,皇上只觉得自己的心微微一动,好似又找到了年少时的感觉。“你先说。”
皇上低下头看着伊初月,轻声问道:“想说什么?”
“皇兄,听母后说你最近因为秋闱的事烦不胜烦?”
伊初月听到皇上这么问,便主动开口问道:“不是都定下了择日再考,为何还如此忧心?”
“此事说来也比较复杂。”
皇上叹口气,有些感慨地说道:“虽然说已经定下了上官辰轩的罪名,可是朕其实也很清楚,这后头牵扯了太多人,如今所做的也不过就是杀鸡儆猴而已。”
“皇上,其实你也不必担心,至少接下来的秋闱能保证真实很多不是吗?”
伊初月笑着说道:“母后说后宫不许干政,所以我也不是很懂,只要能够选出真正的人才,其他的应该都可以不必在意吧!”
上官婉儿和刘小玉瞬移到恶狼谷的时候,一眼便看到太子坐在最上面,而云时和庄青等人站在下头,很显然正在研究如何作战之事。“你先前说京城里有人以太子的安危来威胁陈王,看来是假的了。”
刘小玉看到欧阳文完好无损的坐在那里,不禁感慨道:“话说回来,你打算怎么做?”
“不该跟陈王说我跟他一起去的。”
上官婉儿撅起嘴巴,若有所思地说道:“如果对方不是为了太子,你觉得是为了谁?”
刘小玉仔细考虑了下,突然有些迟疑地说道:“难道是为了你?”
“这话怎么说?”
上官婉儿微微扬眉,看了刘小玉一眼说道:“我在京城得罪了谁?”
“你得罪不得罪人尚且不知,只是你应该明白,陈王若是收到信笺,想找到玲珑佩,必然是要见你的。”
刘小玉认真地分析道:“那么若是你知道这件事竟然跟太子绑架有关,你会不会去?”
“当然会。”
上官婉儿点点头,于她来说,先前这件事就已经应承了下来,她也的确打算跟陈王一起的不是吗?“那不就得了?”
刘小玉伸出手敲了敲桌子,皱起眉头说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战王平素还是极其在意太子的,那么你得知了太子出事,自然要去查探究竟,也许对方就是等你过去,然后抓住你来威胁战王。”
“这么说来,对方是认为我在景心里很重要了?”
上官婉儿微微扬眉,好似有些欣喜地问道:“先前怎么没发现呢?”
刘小玉听到上官婉儿这么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随后对上官婉儿说道;“咱们俩在说正事,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这不是很正经么?”
上官婉儿笑了起来,靠在椅子上,摆弄着手里的茶盏,轻声道:“有些事可不是像咱们看到的那么简单,方才我看到太子没事,本来还不打算去了,但是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去会会那些人了。”
“你可真是个疯子。”
刘小玉忍不住笑了起来,摇着头说道:“别人都是知道有危险就不去了,你倒好,明明知道有危险反而要迎难而上,我说人家是要拿你来威胁战王,你就认定你在战王心目中最为重要,我且问你,你是不是一定看的与别人不同才是?”
“这话可就冤枉我了。”
上官婉儿笑着说道:“我虽然说去,可没说自己过去,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而且咱们也不会跟陈王一起去,空间是用来做什么的?可不就拿来作弊么?”
“说起作弊,我倒是想起上官辰轩来,你真的打算让上官辰轩秋后问斩?”
刘小玉看着上官婉儿,有些怀疑地问道:“这可不像你的做事方式,你哪里会那么轻易让上官辰轩死掉?”
“这事可说不准。”
上官婉儿微微扬眉,淡淡的笑道:“说不定我就大发慈悲呢?”
刘小玉看到上官婉儿这般反应,不禁笑着摇摇头,随即看向屏幕的时候,忍不住说道:“太子这是要独审庄青么?”
原来,就在刘小玉看到屏幕的时候,堂厅里只剩下太子欧阳文和庄青二人。“庄青,当初本宫问你,你要去哪里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跟本宫说的。”
欧阳文觉得自己被骗了,所以语气中带着丝丝压抑不住的气急败坏。“有些事可不能这么说,太子殿下。”
庄青听到欧阳文的话,不禁轻轻地笑着说道:“草民的确打算四下走走,结果不曾想会遇到云将军,本打算住几日便离开,又碰到番邦入侵,因此才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