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欣妍说道:“你说你娘命好,她正在哭她命苦呢!”
“我二婶晕倒,到现在还没醒来呢!她还有力气嚎,是嫌日子过得太好了!”
“楚厉煊,我怎么感觉你很嫌弃你娘呢?”
“小妻子怎么说话的?”
“我哪有说错?你本来就是嫌弃她。”
“小妻子,为夫再说一次,要喊我夫君,以后不许说你娘,要说咱娘,知道吗?”
姜欣妍吐了吐舌头低声嘀咕:“暴君。”
“小妻子说什么呢?”
“夫君,我说我知道了。”
姜欣妍觉得这个狗男人实在是太专横霸道了,可能是领兵统帅习惯了吧! 老娘又不是他的兵!还喊老娘小妻子!以后我就喊你狗男人! 但是,看在狗男人这几天照顾好自己的份上,就大度一丁点。 千万别惹毛了老娘,狗男人你就带着全家渇死吧! “你在心里骂我,为夫只是喜欢听你喊我夫君,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就不喊吧!”
“没有,没有的事,我只是有时候不记得我已经嫁给你了!”
姜欣妍听到楚厉煊落寂的带着妥协的声音,她就心软了。 哎!谁叫她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呢! 楚厉煊看到小妻子妥协了,他内心跟吃了蜜一样欢喜。 他说的真是大实话,他就是喜欢她喊自己夫君。 听着就心生欢喜,他很不喜欢她连名带姓的喊他。 那样就像在喊一个陌生人,让他内心深处有一种失落感。 姜欣妍是不知道楚厉煊的内心活动的。 她潜意识里,就觉得这狗男人就是狗! 一个躺在槛车里的残废,还这么牛逼!这么多要求!这么摆谱! 这是病!得治!以后得好好治治他。 天还没有全黑,他们也不好进空间里吃东西。 早上吃的再饱,这一整天了,姜欣妍也饿得前心贴后背。 何况,那些赶了一天路的罪犯,哪怕是又烫又稀的野菜馍汤,他们也吃得狼吞虎咽。 大房的人挖了野菜,官差在楚三叔的暗示下也不给她们锅。 锦娘又是大哭大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们呢?”
“你们就是想逼死我们大房的人啊!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呀……” 她也不会骂官差,怕挨打,再一个锦娘毕竟出身豪门望族。 做不来一个泼妇骂街的粗糙女人,现在的她虽然也没有什么优雅可言! 几个锦衣卫听到锦娘嚎哭,他们就更加以为楚厉煊快不行了! 只要队伍一停下来,楚厉煊就不会使用内力。 假装呼吸困难的假象,锦衣卫也不敢离他太近。 上头叮嘱过他们,只是防止他逃跑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事就会由他人去做。 正因为这样,这几个锦衣卫才多活一段时间。 如今,楚厉煊的武力已经恢复到他的鼎盛时期,甚至还有过之。 对付几个锦衣卫,那是不费吹飞之力。 姜欣妍饿得已经无力吐槽,那个中年娇气包,真是像她儿子说的那样。 哭着!哭着就能够增加体力吧! 可是大娘,你这样哭嚎,想过你身边的八岁小儿子吗? 这样嚎哭,对他会产生心里阴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