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高估自己了。”
季雁芸着急地说道：“你要出去跑步，跟我说一下。不然我回来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呢！”
羽嘉言配合地点头：“好好，下次会说的。你也不用着急成这样。脚腕扭伤了吗？”
“闭嘴！别打断我，”季雁芸娇嗔地继续说道，“还有，锻炼是好事，太过了也是会伤身体的！现在是冬天，你体弱，不适合跑步。慢慢散散步，等体力好一些了，我给你办张健身馆的卡，让教练指导你。”
羽嘉言皱眉：“我不想去健身馆，我也不想要教练。”
他现在很讨厌人多的地方，这是很矛盾的心理。他一方面想要回到上流社会之中，却又抵触着这个圈子。季雁芸也问过他，他当然没有正面回答过。不过从他字里行间能感受到他的不安。真正是贫民生活的地方，他倒是能表现出高贵典雅出来，是格格不入的特立独行。但是在这个圈子，人的素质和层次比较高，他就担心会有人认出他来。如此他就要被迫接受对方审视的目光，跟着对方把自己重新看穿看透，然后想，羽三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这是件很羞耻的事情。季雁芸也知道他这一点畏怯，稍微一想也能理解，随口说道：“那到时候找个高级会员制的游泳馆，我陪你去多游游泳。”
羽嘉言迟疑了一下，才点点头，应承了下来。要和季雁芸一起游泳……那还得再撑一段时间。顾承宣回X城的飞机上，跟阿兰说了自己准备开唱片这一条线，让阿兰和龙城联络好，准备开一个电话会议。阿兰和季雁芸的反应一样，吃了一惊，随口就问出来了：“现在吗？我们原本那几家公司，现在还没稳定下来，再贸然开心业务，怕是会有空子给奚锐利钻。”
他是从最根本的角度出发，说的没错，顾承宣也犯不着跟他生气。但是顾承宣也没耐心去跟他讲解，直接说道：“音乐总监的位置空出来，其他人和Ella协商好，抽调一个小组过来。龙城那边的艺人，也要开始向国际化发展。”
阿兰全部记了下来。顾承宣问：“Molly联络上了没有？”
阿兰忙说道：“联络上了，在等她的回应。”
顾承宣点点头，戴上眼罩，不再出声了。下了飞机，顾承宣回家洗澡吃饭，阿兰跟Ella联络，说了今天的事情。Ella想了想，才不确定地开口：“这次我也摸不准顾少的用意了。现在确实不是进军文娱界的好时机。”
阿兰反问：“会不会是因为朴小姐？”
“不会。Molly的资料我看了，是个自由音乐人，爱音乐但是也爱旅游，行踪不定，很多人想招揽她都无果。顾少已经让你联络Molly了，就是放手让朴小菱跟着Molly去做音乐的。这个时候，他不会再搞一个唱片公司，来困住朴小姐。”
那就想不明白是为什么了……Ella说道：“总之，如果X城的唱片公司能站住脚，那龙城这边的歌手就可以推向国际化了。顾少可能也是出于这种考虑，才会有这样的决定。所以我们现在先商讨一下细节、定位。”
阿兰：“好，电话会议的时间定在明天上午十点。”
顾承宣随意地冲了个澡，厨房熬了一中午的肉粥，他就这餐包吃了一碗，擦擦嘴，让阿兰备车。阿兰一脸茫然：“还要出去？”
顾承宣脸色一沉，阿兰忙去翻行程本，上边什么都没有了啊……原本是有很多工作的，但是都被顾少自己给推迟了，那之后，就是休息时间。直到顾承宣坐上车，亲口吩咐司机去东北湾，阿兰才想起来。顾少三天前说了，今天要去看念念小公子的。因为不是公务，阿兰当时忘记加在行程本上了。阿兰抹了把头上的汗。顾承宣面色冷淡：“再有下一次，收拾走人。”
朴小菱还以为顾承宣会在中午之前赶过来，和念念一起吃午饭。结果饭都热了三次了，还没见到人。念念到了午睡的时间，困得趴在餐桌上眯着眼发呆。朴小菱又把饭菜热了一遍：“念念，不等了，我们先吃。”
念念揉了揉眼睛：“顾承宣还没来。”
朴小菱劝到：“他可能不来了。”
念念努力把自己的眼睛睁开：“会来的！他说了会来的！”
朴小菱：“先吃饭，等他来了，我再煮其他的东西给他吃。”
念念的头渐渐歪下去，又打了个激灵醒过来，继续揉眼睛：“再等一分钟。”
朴小菱去拉他的手：“别总揉眼睛，有细菌的。”
念念靠着朴小菱的手臂，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