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众人都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张博快速的走了过来。看到自家的老板过来,马经理一脸谄媚的迎了上去。“老板,您怎么过来了?刚才有个不长眼的家伙殴打咱们酒店的贵宾,还要在酒店继续闹事,我现在就处理掉他!”
还不等马经理说完,张博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脸上。“你他妈想死啊!竟然敢对扁神医不敬!”
张博气愤不已。他费尽心思的想要讨好扁华,甚至送出去了一栋酒楼。可自己的这个猪头手下竟然要对扁华动手,这不是拆自己的台吗?“都把东西给我收起来!”
张博冲着保安怒吼道。保安们立刻收东西,并且给张博让了一条路。张博赶忙来到扁华的面前,一脸歉意:“扁医生,实在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事!”
“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给你一个完美的交代!”
说完,张博回过头,对着马经理冷喝道。“你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马经理连忙解释道:“是这位扁先生对咱们酒店的顾客动手,所以我才叫来保安的。”
“我动手的原因你为什么不说呢?”
扁华冷笑道。“刚才你可是在一旁全程看到了。”
就在蒲娟和黄雨琪相撞的时候,这个马经理就在一旁看着。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可是非常清楚的。见扁华提起,马经理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是这位女士和咱们酒店的服务员撞在了一起,然后对方要让咱们酒店的服务员赔钱。”
“服务员觉得钱太多了,所以想要商量一下,对方就直接动手打人了。”
听完马经理的话,张博的脸色十分难看。“也就是说,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帮着别人是吗?”
“这件事如果在酒店内部传开,以后酒店还能招来为酒店着想的员工吗?”
见张博发这么大的火,马经理连忙求饶。“对不起老板,我知道错了,求你再给我个机会!”
张博冷声一声:“这家酒店马上就是扁先生的了!”
“给不给你机会,要看扁先生!”
张博的话,让在场众人目瞪口呆。这家风雨酒店可价值一个多亿!将一个多亿的酒店送给这个年轻人,老板也太舍得了吧!同时马经理也想起了扁华刚才说的话,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对不起扁先生,我知道错了,求你……”“不用说了,你被开除了。”
扁华冷声道。“明知道是对方的错误,还不帮着自己酒店的员工,你这种人,我不敢要!”
张博冷哼一声:“收拾你的东西立刻滚蛋。”
马经理面色如土,一脸悲愤的离开了酒店。等经理离开后,张博又将目光放到了胡杰三人的身上。“我们是你们酒店的客人,你们酒店的客人撞了我们的人,要点赔偿不过分吧!”
孙志达开口说道。张博眉头微皱,冷冷的看着孙志达。“你是我们酒店的客人不假,但你也只是客人,不是上帝!”
“别以为来我们酒店消费了,就将自己当成了天王老子,谁都要让着你!”
“告诉你,你撞了我酒店的员工,我没向你要赔偿,已经不错了!”
面对气场全开的张博,孙志达头上的冷汗不断下落。胡杰阴着脸说道:“张老板,你打算为了这两个人,而得罪我们胡家吗?”
张博听后,不屑一笑。“这里如果是汝阳市,那我可能会考虑一下,但这里是郑阳,不是你们汝阳!”
“你们胡家的手,还伸不到这里来!”
“好,你们给我等着!”
胡杰狠狠的剜了扁华几人一眼。就在胡杰三人准备离开的时候,扁华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我有说过,你们现在能走了吗?”
三人面色一变,孙志达怒视着扁华,破口大骂。“扁华,你他妈还想怎么样?胡少的一根指头都被你给掰断了!”
孙志达原本还计划着今天拿下这单生意的。现在遇到这档子事,胡杰肯定会将一切怪罪到他的头上。能不被胡家报复,就已经是烧高香了!“一根指头而已,刚才他可是想要我的两条手臂。”
“她,还想打断我两条腿!”
扁华指着胡杰和蒲娟淡漠的说道。“怎么,难道那你还想打断我的手,我女人的腿吗?”
胡杰眼神阴冷的看着扁华。他就不信,这个青年敢这么嚣张!虽然这里是郑阳市,但他胡杰还是能找到一些胡家的生意伙伴!如果真的惹恼了胡杰,他不惜出钱让人干掉扁华。“你答对了,我确实就是这么想的。”
扁华淡淡一笑。扁华的话,让张博心头一震。这位小神医是不是有些太狂了啊?“扁先生,汝阳市的胡家,还是有些背景和实力的。”
张博低声说道。“而且他还是胡家直系,如果真的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会惹上麻烦的。”
扁华淡淡一笑:“我这个人,最喜欢的事就是解决麻烦了。”
张博面色微滞,他不知道扁华的底细。见扁华这么狂妄,心里有些发虚。胡杰被扁华的话给彻底激怒了。“喜欢解决麻烦是吧?”
“老子今天就站在这个地方,你如果不打断我的两条腿,我是你爷爷!”
众人听后,纷纷看向扁华,想看他如何处理。如果真的打断胡杰两条手臂,绝对会和胡家不死不休的!扁华丝毫没有将这个胡杰放在眼里。他闭上眼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然后问道。“你是不是有个哥哥。”
胡杰眉头一挑:“你怎么知道?”
“前几天你哥在宛城被人捏断了手腕,是吧?”
扁华继续说道。胡杰心里一惊。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那晚所发生的事,韩金龙给胡家的人进行了描述。当得知和胡毅他们发生冲突的是宛城赵家那群人后,胡家直接就沉默了。他们胡家厉害,但是和赵家、于家这种苏省的顶级世家比,就是个渣渣。胡毅被断手这件事,他们胡家只能打碎了牙向肚子里咽。现在,眼前这个青年突然提起这件事,难道他当时也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