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了,他只是拍着她的肩膀哈哈大笑:“爱卿属实会开玩笑,我今日来可不想这些大臣们频频看我顾忌,所以还请爱卿好自为之吧。”
他说完,笑眯眯地从下人手中接过了兜里,往头上一盖,遮住了一张无线风流的脸,跨过秦邀月往里面走去了。秦邀月订酒席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确实比请帖上的多订了两桌,等西凉帝进去,她也捧着盒子要走进去,却又来了一人。此人身穿一身雪色一般的长袍,边缘用银线勾勒出了几丝祥瑞的滚云纹路,白色的靴子一尘不染,尖尖的斜尖指着毫无褶皱的袍子,一手置当在腹前,另外一只手放在腰后,头上却还盖着一层白纱斗笠,无风自动地飘起来,整个人往那里一站,仿佛周围一切都静止了下来,所有的人间烟火气都远去了,天地之间唯有他的一抹白色亮眼。秦邀月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认出了他,不由得眯了眯眼睛,把手上御赐之物放在了呆呆的小厮的手上,自己三两步上前,街道之上实在太多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