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目的就是安抚军心,所以一开始才拉拢军中的士兵,可她为了对付她,连皇命都要违抗吗?“我去烧水房看过了,一滴水都没有。”
老高匆匆地从外面走来。秦邀月累得瘫在了桌子上,她背上的血已经渗出了绷带,染得整个背都是。林渡一惊,“我看看!”
秦邀月拂开他的手,声音沙哑,“别看了,坑坑洼洼的,有什么好看,我先回去上药。”
她用尽了全身的劲才得以站起来,但身形尤其不稳,几个人都想上来扶她,秦邀月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不必,我自己可以走。”
她一步撑着另外一步,抽出剑鞘里面的银剑,往地上一插,当成拐杖用。秦河看不下去,移开了眼睛,“秦暮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懦弱了?”
林渡大抵是在场之中最为了解秦邀月的,他淡淡地说,“有时候隐忍只是为了更好的爆发。她会成功的。”
……秦邀月撑死走回自己的营帐,一回到去,她的整一张脸都黑了。她如今的营帐和白天她出去时天差地别,桌子上的宣纸和书都散落了一地,她抄好的东西都被撕了,楚墨送的离骚也没能逃过这种命运,床榻上的寝具都乱了,掀开一看,上面蠕动着许多毒虫。凌萱出手的东西,估计不会是好解决的。秦邀月脸上蒙着一层寒霜,她后退了一步,省的被咬了后患无穷。秦河说的没错,凌萱最在意的就是楚墨,如果她投入楚墨怀中,定然能使凌萱抓狂。可是她放不下心里的那一道坎,不到万不得已,她……正沉心思忖,外面传来封鸣的声音,他道,“秦暮!我前几天放你那的衣服你洗好了没,我没衣服穿了!”
秦邀月不耐烦地道,“晒着呢!自己找!”
一阵脚步声离开,不到一炷香,又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封鸣又回来了,他在自己的营帐外大呼小叫,“秦暮!你跟我有多大仇!我的衣服怎么被你剪成这样了。”
苍天可鉴,她洗完封鸣的衣服以后,他的衣服只是掉的线多了些。估计是凌萱的人看到挂在她地盘上的衣服就胡乱地剪了。“我闲着无聊帮你洗衣服再剪你衣服?我疯了?”
封鸣茫然地问,“那是谁?”
秦邀月没声好气地说,“你未来的王妃!要赔找她去!”
封鸣悻悻道,“她剪我衣服做什么?”
秦邀月烦不甚烦,没管封鸣,去找柜子里的药,打开药瓶的一瞬间,她的脸黑如锅底。这药被换过,若她再往身上涂,非得涂得皮肤溃烂而死不可!行吧!凌萱,是你自己不给自己留后路的,怨不得我。秦邀月将药往毒虫上面一撒,毒虫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蜈蚣滑溜的身体四处伸张,蜘蛛身体剧烈抽搐。没半刻就毙命了。连这些毒虫都做不到以毒攻毒,可见这药有多猛,秦邀月将瓷瓶往地上狠狠一摔,棉被裹住毒虫,往外面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