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碰到。李婉宁沉思了片刻，再次问道：“你刚才说的操纵者，是不是意味着有人在控制这些身体？”
叶凡回答道：“没错，这些尸体不过是载体，真正操纵他们的另有其人，媒介便是这个人工心脏。”
说着，他竟是直接将那满是鲜血的球形物体扔到了李婉宁脚边，后者吓了一跳赶忙后退一步。随后她神色更加凝重，抬头凝视着叶凡质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这种技术不是来自龙国内部，是暗界对吗？你都知道些什么！？”
叶凡随意的擦了擦手，语气依旧平静，说：“我只能告诉你，这些被操纵的身体比你想象的还要多，也许你身边的人早已被操控，可你们却毫不知情。”
李婉宁脸色大变，陡然间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道：“为什么不去通知疆城？”
叶凡神色忽然冷了那么一瞬，目光深邃，说道：“看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想去通知疆城随便你，至于他们信不信……呵呵，就难说了。”
他言语中讥讽的意味很是明显，也让李婉宁沉默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