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太美好,以至于,就留给金金一个人看了。
老爷子“嘭嘭”的敲着门:“好了没有啊,再不好,我要喷了……。”“啊!没有……。”
小轩一脸凄惨,看样子,他这是把白天吃的辣椒,全给拉出来了。
老爷子气的吐血,茅房供应不上,他哆哆的直奔树林。 然而,裤子还没解下,他的后腿间,便有东西喷了出来:“噗嗤。”他咬牙切齿的想升天。 若是可以,他真想,把清铃儿丢进辣椒缸里,泡它个三天三夜。 谁让她放那么多指尖椒,辣死她也是活该。 想想很美好,现实就倒霉催了。 拉的他整个人都虚脱起来,想跑进去砍人,都没有力气了。 于是,他就这样,在树林里蹲了一夜。 直到天明时,他的肚子不抽了,也再拉不出什么东西时,他才扶着树根艰难的站了起来。 望着下身的一群黄,他就想碎了那小丫头。 “哼!”
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吓得清铃儿直缩脖子。 看样子,她以后都不能放那么多的辣椒了呢:“哎!”不放就不放吧,但是偶尔放一两次,应该没关系吧! 正当她想的入神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挡”的一声,茅房的门被推开,只见小轩从里面爬了出来。 “你没事吧!”
清铃儿关心的问。
小轩很无辜,他是能吃辣的,可也不知怎么滴,就拉肚子了:“姐姐啊,日后,你可不能,再放那么多的辣椒了。”“对不起哦!我保证,日后,绝不再放那么多的辣椒了。”
清铃儿是腹黑的。
她只说了不放那么多,又没说不放,谁叫你两个贪杯呢! 吃那么辣的菜不算,还把一大缸的烧刀子给喝了,不拉的你们喷才怪。 金金睁眼,看着自己睡在粪坑里,他怒的就想咬死那个臭娘们:“嗷嗷~。”他要的是金色啊! 怎么能是,一身的屎黄色呢! 头也不回的跳进池塘,疯一般的和水草干着架子。 连着两日,清铃儿的菜系,都是以清淡为主。 有肉,也都是小小的瘦肉片。 而她也明白了,她虽然有做菜的天赋,可也有做黑暗料理的天赋。 答案取决于那颗心情。 眼前的菜,淡的只见到一点油水。 老爷子气的双掌拍桌:“我是个老头没错,可我也是个男人,男人,知道不?“ ”你天天给老子吃的清汤寡水,是想让老子,早日得道么。”
虽然他早就得道了,可是他不想承认。 虽然他很老了,可是他不想去面对。 “老爷子啊!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是看你们前几日闹的厉害,想必肠胃也会不舒服,所以,我是在给你们养肠胃呢!”
“只有肠胃舒服了,才能大口吃荤的东西啊!”
清铃儿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到了这里,嘴里就没几句真话了。 更严重的是,那些谎话说起来,都是成片成片的。 脸不红气不喘的,妥妥的谎言大佬。 她不该,是这样的人啊! 老爷子气的口干舌燥,吃着这些清汤寡水,和让他闹肚子,有什么区别呢! 还不是,虚弱的,走路都在抖。 “哼!”
端着一碗白米饭,气匆匆的往厨房走去,拿起勺子,“呼啦”一转,一大勺猪油进了饭碗。
好香啊! 好香…… 瞬间,热泪盈眶了。 这味道,还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呢! 可惜,他家破人亡了呀! 为了照顾二哥的遗孀,他至今还未娶妻,所以他现在还是个处。 还是个,不知道多少岁的老处男了。 因为他不知道,他和小轩,到底在寒玉床上,睡了多久。 那寒玉床他认识的,他家里面的宝贝疙瘩来着。 记忆模糊的,他都想不明白。 千年的寒玉床,难道他们睡了一千年了? 一千年,好像又不可能。 哪有人,能够睡那么久的。 关键是,还不吃不喝的睡觉,所以,他就想,他和小轩是不是妖怪? 可他试了很多种方法,得到的结果就是,他和小轩,真的是人。 寒玉床再是无价之宝,也不可能做到这么神奇吧。 要么他和小轩的记忆出了问题,要么有人将他和小轩的记忆,抹去了关键部分。 所以,才导致了,他们两个的记忆,时好时坏的。 可那么大一张寒玉床,被他们两个睡成了纸,这又让他们怎么去解释呢! 吃着吃着,苦涩的眼泪,便“哗哗”的滴进饭碗里。 那么老的老处男,也是没谁了。 仍记得,他年少时,就成了白头翁。 因为那一头白发,是在他家破人亡的那一天,一夜白头的。 冰封了多少年的心,一下子,就被猪油拌饭给扯了出来。 你让他怎么能不难过。 好不容易,这座院子,多了些烟火气息。 又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陪着,他觉得,眼前的小日子还是不错滴。 可那两个小丫头,开口闭口都是老爷子,叫的他真想撞墙。 他真的想大声嘶吼,我不老,我才四十。 虽然这四十太过虚伪。 我还可以娶妻生子的。 虽然他也不太确定,那老掉牙的物件,到底还能不能用。 可那好歹是个货真价实的东西啊! 凭什么,还没用,就要典藏了。 于是,那碗载着满满回忆的猪油拌饭,吃的他哭成了小孩。 “呜呜。”“不老的,你不老的,你不是掉牙的……。”
迷迷糊糊的语气,听得清铃儿和红红,是莫名其妙的。 “小轩,你四叔,是在哭我不给他吃大肥肉吗?”
清铃儿有些不明白,她不知道,这俩叔侄,到底有段怎样的过去。
但总归,不是好的。 “不是。”小轩摇头,他怎么会不知道,清铃儿做的这些清菜是为他们好。
哭的喘不过去的老爷子,听到清铃儿这么一说,他哭的就更委屈了。 什么叫,不给他肉吃。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那小丫头,到底是怎么想他的啊! 他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吗? 他是想过收清铃儿为徒的。 谁知道,那缺心眼的小丫头,就是单存的跟着他学习。 拜师什么的,她好像一点想法都没有。 急死他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