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长直接毫不留情的出言骂道。
“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战前抗命擅自行动跟你的老团长李云龙学的吧?”“你说说你啊,别的什么没学到啊?这不抗命这一点,你可真是学的真真的。”
“你想干什么?你是真的想去当山大王啊?”
面对旅长的辱骂杨鸣依旧笑嘻嘻的说道。 “这不是战事紧急我来不及通知吗?我这不是出奇制胜,打了一个打胜仗嘛。”
“哼,你擅自行动还敢打败仗啊?你要是打了败仗,你现在接的,就不是电话了!”
“不管战与败,一个军人服从命令就是天职,你这简直是无组织无纪律,简直是泼皮土匪!”
这次的旅长对着杨鸣可是一顿臭骂。 此时的旅长也气呀。 想把一个刚入伍不到几天的战士,从一个小兵到排长营长再到副团长。 没有旅长的帮忙,他杨鸣就算是只有天大的能耐,他也当不了这副团长。 旅长之所以想让他当这个副团长,那就是寄大希望于他。 就算是他在前面打了败仗,也许他都不会这么生气,但是这是无视组织纪律,这一点,作为八路军这是最大的禁忌之一。 此时的他听到以后能不气嘛。 杨鸣被骂了以后,此时他意识到了对面旅长的熊熊烈火。 他知道这个时候和旅长硬刚,说不定又得被下放和老团长李云龙一起去被服厂了。 他得服软啊,杨鸣此时哼哼唧唧的就在电话那头装起了哭。 他可不想和老团长李云龙去踩缝纫机,到了地方副厂长都混不到一个。 这个时候还是软下来比较好。 “你小子天生那个坏种,这回打胜的好,要是打败了,别说你了,就是老子的帽子都得丢……” 旅长一边气愤的骂,一边听到了那头杨明的呜咽声。 他听后更加气愤。 “你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一个大男人训了你几句就在这哭?”
“一个军人哭哭啼啼的还是一个副团长,让别人看见了丢不丢人啊!”
杨鸣委屈巴巴的说。 “旅长,我委屈啊。”
“你委屈什么?我有冤枉你吗?不服从纪律,战前抗命,你还有理了你还。”
杨鸣继续呜咽的说道。 “您不是给我下达了一个特殊命令,让我去营救城里的专家吗?我这不是也在执行秘密任务吗。”
“你想这秘密任务,这个通讯兵一传,警卫一穿这到团长旅部。”
“这万一被团队里的奸细或者被鬼子拿了电报,这还是个啥秘密啊,传到了鬼子那头。”
“让这群畜生知道了这事,那不改天就把同志给加害了,我这不也是为了保密吗。”
旅长听后又恼又气,但是又不知道怎么骂他。 毕竟一个四十几岁的老头,对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娃娃训。 骂他按照自己的任务打了胜仗,这咋骂也不对吧? “好啦,你小子别他娘哭了。”
杨鸣听见旅长心软了,赶紧一顿连招。 “你刚才追着说我一顿骂,人家哭会儿不行吗,大不了我跟我老团长,去踩缝纫机去。”
“去了以后我就到处跟人说,是旅长让我执行秘密任务,然后我干一半他不认了,就把我扔到这里来踩缝纫机了。”
旅长一听顿时就给气笑。 “你小子告我阴状是吧?”
“我就是实话实说,等我学后的踩缝纫机啊,我就从早踩到晚,一天到晚的干。”
“以后啊,让我打仗我都不来了,我就在后头给战士们服务,别说做衣服了,铲猪屎端尿盆,啥我都干,就是再也不执行啥秘密任务了。”
杨鸣好一顿好好大哭外加威胁。 算是终于给旅长给降住了。 “你小子还指着我骂上了,赶紧把他鼻子上的鼻子泡,给擦了吧,你也真不怕让别人看见了丢人。”
“我告诉你啊,这一次就算了,但是……” 杨鸣一听瞬间就乐呵了。 “哎呀,旅长,我想好旅长我谢谢你啊旅长。”
“老子还没说完呢,但是你这半个月内,必须给我把县里的那个专家给我救出来。”
“这次我保你,那是是拿着我这张老脸,去老总那边保的你,要是你都给老子不争气的,把老子的脸当鞋垫子刷。”
“那就就跟着你的老团长,去被服厂剌鞋垫子吧。”
杨鸣听后那肯定是满口答应。 “谢谢了旅长,谢谢了旅长。”
旅长挂完电话以后。 杨鸣乐呵呵的就出来了。 他倒是高兴了,打了胜仗又免了处罚。 丁伟那是郁闷的在门口看直跺脚。 他身为团长,因为杨鸣擅自行动,就算自己头上,。怪自己没有管好团,那肯定是被一顿训,心里多少有些不好受。 此时的杨鸣虽然免得处罚,但是这段时间也是下了死命。 必须要把县里的专家给救出来。 “张大彪。”
杨鸣刚喊出口。
旁边的丁伟就说道。 “你小子又憋什么坏呢?”杨鸣拍着他的肩膀乐呵呵一笑。 “咱干革命,打鬼子,这也算憋坏?”
“老总可是下了死命令,这段时间咱们必须死守根据地,你要是再把部队调出去,那不仅是我的帽子,你的帽子也得掉。”
“我可告诉你了,现在咱们新一团就得老老实实的在根据地休整,除非上面点头,不然团里的人你想都别想。”
“你的秘密任务我不问,但是最多允许你指挥一个排的特种部队自己去干,还想要多的人,你自己跟上面申请。”
“别又整出啥,歪门道的事情,让上头对着老子一阵训。”
“您放心,这事情我轻松就搞定了。”
丁伟冷哼了一声没有搭腔。 由于他训练的二十人的特种部队中,有一个卧底现在还没有揪出来。 于是他决定亲自和张大彪出发。 杨鸣第二天中午,就带着张大彪乔装打扮进了城。 杨鸣这段时间他的鼎鼎大名,可是红遍了整片华北。 但是实际上真正见过他样貌的人,少之又少。 即使他光明正大大摇大摆的进了城。 别人也不会怀疑一个白面小子,就是带着的新一团,把鬼子的抱头鼠窜的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