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是谁知道…谁知道道这个畜牲竟然找到了我们居住的村子里,放了一把火,我们村里大多数都是老人孺子,可怜他们有好多人都葬送在火场之中。而最大的帮凶便是你的父亲。”
那人道:“你胡说我的父亲不是这样的人!我的祖母告诉我的。说他是一个好人,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谷刚道:“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这件事就是事实。”
紧接着又道:“不仅如此,他们还将我的妹妹抢到了宰相的府中,我想要去讨要,却被府门口的守卫给打了个半死。我腿受了重伤,站不起来,趴在地上大哭起来。”
这个时候,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想到唯一的亲人被抓了去,她将要遭到什么样子的凌辱,那是可想而知的。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身材魁梧,气宇不凡的汉子,后来我才知道,他就是安子威将军。将军见我如此哭泣,问道:‘小兄弟,遇到什么伤心的事情了?哭的如此伤心。’ “他这一声小兄弟,叫得我心头一暖。想我们耍把式卖艺之人,走到哪里都是被人轻贱的,何曾有人叫过我们小兄弟?就是这么一声,让我感觉似乎有了救星。我将自己的遭遇说了,将军哈哈一笑,道:‘这有什么?我带你将她救出来便是。’ “我吃了一惊,要知道相府守卫森严,恐怕连进去都极为不易更不用说是救人了,说不定还会把自己的性命送了。我身为兄长,送了性命那没的说,可是要连累这样一个无辜之人,却于心不忍了。于是说道:‘多谢你的好意,这样只怕会连累了你。’ “将军哈哈一笑,道:‘不是我夸口,那相府纵然使用守卫森严,我却也不放在眼中,你只管跟着我便是。’他的笑声豪气干云,让人折服,给人感觉便是千军万马他也毫不畏惧,让人能够豁出性命地跟着他冲杀。 “去相府之前,将军对我说道:‘我在军中担有职位,恐怕不能正大光明的露面。’因此他准备了一身白衣,头上蒙住了脸庞。我只听说黑衣夜行的,却从来没有见过白天身着白衣去闯相府的。 “就这样我跟着他,我跟着他来到了相府之中,说也奇怪,我居然一点也不害怕,跟在他的后面,仿佛有了极大的勇气。他拉着我轻轻一跃,就跳了有几丈之高,落地的时候居然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我知道这就是所谓的轻功了。可是我却不懂轻功,知道自己即使不摔个狗啃泥,也会发出重响,将守卫给引来。哪只,就在我将要落地的时候,突然感到有一股力量托着我,让我轻飘飘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我和将军隐藏在一个墙角里,只听得脚步声响起,我知道开了一队守卫,我虽然做好了送命的准备,但是却害怕守卫将他发现。 这个时候,他突然冲了出去,我正要惊呼,只见他瞬间将这几人点倒,那几人哼也没哼,便到了下去。速度之快,我连这一声惊呼都没有喊出来。 “将军把一名守卫拖回了墙角,对他说道:‘你告诉我,你们公子掳来的那个姑娘在哪里?你若是不说,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完,又在他的身上点了一点。那人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若非是哑穴被点,只怕已经叫出声来。 “我们经过守卫的指引,来到后院的一间厢房之中,我不顾一切冲了进去,只见妹妹衣衫不整,躺在地上,额头之上流出一摊血来。我手脚颤抖,走到跟前,探到她的鼻前,居然已经没有了气息。”
说到这里,假安子威已经泪水模糊了。 他紧接着又道:“我与妹妹自小没了母亲,后来父亲又病逝,我们两个是相依为命,如今妹妹去了,我是连活下去的勇气也没有了。当时就想随着妹妹一道撞死。 “将军也是气愤填膺,道:‘这样的人不死,不足以平我心头之恨。’ “正要说话,那畜牲又走回了房间,他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见到我们两个大吃一惊,道:‘你们是谁?是怎么进来的?’ “将军怒喝一声:‘你这坏人清白的恶贼,拿命来!’说罢,直接一掌要了那人的性命。 “那畜牲倒了下去,登时毙命。我又是害怕,又是感激,将军为我报了如此大仇,从此我这条性命便是他的,就算是刀山火海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这个时候,门口又进来一人,此人身形高瘦,眼睛极小,似乎是睁不开一般。他见到那畜牲已死,叫道:‘是你们干的?’ “将军道:‘是我干的又如何?’两人随即交上了手,一时之间,打得难解难分。我虽然学过一些拳脚功夫,但是两人的招式我是完全看不清楚,更不用说高低之分了。 “他们两个的交手将其它的守卫引来,一时间守卫们都朝我杀来。我知道自己武功不行,但是想到妹妹的大仇已报,便是死在这里也不行枉了。因此倒也并不想畏惧。 “将军见我危险,并不再恋战,跳出了圈子,拉着我向外闯去。他一边护着我,一边与护卫交手。其实,其它的护卫根本就不够将军打的,他每出一拳,出一脚,就有一名护卫倒下,将军不忍伤害这些护卫的性命,只是让他们失去了战力,倒在了地上,若非如此,只怕这些人个个都毙命了! “将军的对手只有那一个高瘦之人,后来我知道那人名叫温木,江湖上名头不太响亮,武功却是极高,被人称作什么‘辣手判官’坏事做了不少,却是对母亲极其孝顺。将军与他单打独斗的话,可以占据上风,但也要百招之后才能将其拿下,但是将军既要护着我,又要与其它护卫交手,一时间成了僵局,他们既拿不下我们,我们也很难冲出去。”
温木之子叫道:“你胡说,我爹爹不是这样的人!我不相信。”
谷刚道:“将军见这样不是办法,夺过一名护卫的长矛,‘啪’的一声从中间折为两段,温木也见他久战之下,仍然有如此神力,也不禁赞道:‘好神力!’将军一手一把断矛,使出了自己的绝学‘游龙锏法’形势立时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