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经过数个小时的休息。张若初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书房内。“我……要杀董飚,要让他,名正言顺的夺权……!”
张若初绝美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杀意!她对董飚,已经忍耐了很久。若非董飚自作主张,几次的行动,都有可能成功。而昨夜,董飚更是胆大包天。以陈纵横昏迷为理由,诱使张若初亲自前往……!闻言。大哥张貅眸光微凝,思索了起来。“若是夺权的话,就要让董飚……名正言顺的去死!”
对于张若初的事情,他没有一丝疑问,而是直接思索起计策来……从小到大,对于这个智商超人的妹妹。张貅向来,都是言听计从。“董飚此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赌徒。但,我张家若是没有破绽,董飚同样很清楚张家和他董门的差距……”“自然,不会轻易出手。”
张貅眸光微凝,缓缓说道:“既然如此,你就把刀,主动递到他的手里!让他背信弃义,身败名裂而死……!”
闻言。张若初面色冰冷如霜,道出计划。“等到晚上,我佯装身受重伤,住进医院。再,暗中布置后手,等董飚登门……!”
“我要亲手,将这叛徒诛杀……!让他身败名裂,百口莫辩而死!”
……夜幕,逐渐降临。张公馆的戒备,始终森严。不远处的马路边上。一辆外形普通的破旧面包车里,两个男人昏昏欲睡。他们,正是董飚派来盯梢的。忽然。远处的张公馆内,骤然响起惊天震响!轰轰轰!接连的爆炸声响起,让整个张公馆,都摇晃了起来!大地震颤!两个坐在面包车里的男人,都是面面相觑。即便隔着这么远,都能感觉到震颤!这他妈……张公馆,都有人敢闹事?这可是江南四大家族!实力极其恐怖!同时,熊熊的火光,冲天而起!滚滚黑烟,让霓虹灯光,都模糊不清起来。张公馆门口,一片沸腾!凌乱的脚步声,不断响起。但,隔着一道大门。无论是谁,都看不清里面的状况。只有灼热的黑烟,从大门缝隙中,弥漫出来。十分钟后。张公馆的动静,惊动了无数情报人员。无数家族,纷纷派出人马,试图查探张家的情况。董门。会客室内。董飚轻轻摇晃着红酒杯,面带微笑,正和沪海的富商谈着项目。忽然。大门,被猛地推开!两个手下,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董飚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他说过,若非紧急时刻,无论是谁都不能打扰!此时,两个下属扑过来,附在耳边,急促的说着事情。只是一句话。董飚豁然站起身来!眼中,精光绽放!张家居然……出事了?这背后,是谁出手?他董门,是依附于张家存在的附庸。按理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但此时,董飚的野心,已经无限的膨胀了起来!他眸光冷戾:“让盯梢的人别走……再派人去,继续探查!”
这阵子以来。董飚不断利用张家的名头,以及资源。让董门,飞速发展壮大。而随着麾下势力的膨胀,董飚已经不满足于,再给张家当狗了……!他……要更进一步!……而,与此同时。张公馆内。院子里的地面,看起来惨不忍睹。数十颗液态手雷,在地底爆炸……造成的震荡与声响,超出预期!而滚滚的火焰,浓浓的黑烟,自然也是张家亲力亲为,制造出来的……张貅眸光微凝,背负双手,缓缓道:“这番效果,能骗过董飚么?”
一旁。张若初正任由化妆师,在她脸上、手臂四处涂抹。在张家神乎其技的易容术下,伪造狰狞的伤势,不过是小事一桩。“以我对董飚的理解……他,必然跃跃欲试,前来试探。”
“届时,我会给他创造条件,将这把刀……亲手递给他!”
张若初美眸微阖,语气淡漠。她的手机,已经关闭。无论是朋友,闺蜜,都难以联系。要想瞒过所有人,先要将身边人……彻底瞒住。那些交情不深的所谓朋友,有不知多少,都是各大家族,安插过来的眼线。张貅淡淡道:“我在张家精锐中,准备千人,全部穿上便装……到时,来个瓮中捉鳖!”
闻言。张若初美眸睁开,轻声道谢。这些精锐,都是张貅亲自培养起来的……一个精锐,能轻易对付四五个普通混混!战斗力,极为强悍。在张家中,地位也颇为特殊,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轻易暴露出来。没想到。这次行动,张貅的支持,竟是到了这样的力度。此时,门外。已经有三四辆救护车,呼啸而来。张家大门,缓缓开启。躺在担架上的张若初,衣服破烂,身上伤势狰狞!尤其,双眸紧闭,看样子已经昏迷了过去。不断涌出的鲜血,将担架浸透,一路上,都是鲜血淋漓……围观者中,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是各大家族,紧急派出的情报人员。此时看到这一幕。无数人,都是神色震骇。张家的二小姐,竟然……伤到了这种地步?是谁,敢如此胆大包天。在张家的大本营,张公馆里出手……这无疑,是在狠狠的扇张家的脸面!作为江南四大家族之一。张家已经很久,没有遭到这种挑衅了!难道,这次就要见证……张家的雷霆怒火了吗?现场的照片,很快传回各大家族的情报部门中。董门。在看到这张照片后,董飚的眼中,陡然一团精光暴起!他的手,狠狠捏紧!没想到……居然是张若初,身受重伤。想到张若初几次三番的,狠狠扇他巴掌。让他董飚,在下属面前下不来台。昨晚,更是一脚狠狠的,踏在他的额头上!想起这些。董飚的眼中,闪过滔天恨意!在落魄时,他甚至卑贱到……在覆灭董门的敌人面前,舔舐他吐出的一口浓痰!但,在他的忍辱负重下。董门已经逐渐发展壮大,麾下无数产业。他董飚凭什么……还要忍受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