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发现，孟毅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他这么厉害，以后要是用在审讯犯人身上，那岂不是特别顺利？孟毅却摇了摇头，猜出了她心中在想些什么之后，无奈地感慨着。“这个办法，我也不能经常用。”
说着，他就有些疲倦地靠在椅子上。林菀看他脸色这么苍白，被吓了一跳：“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这个办法应该会极大程度地耗损你的体力吧？”
到底还是孟爷爷见多识广，一下就反应了过来。他伸手摸了摸孟毅的额头，发现孟毅的温度低得可怕，赶紧把他带去病房，找医生给开了营养液。孟毅点点头：“是啊，这个办法是我无意当中在玄之流派的书房里头发现的。确实是一个比较古怪的法子，我如果要想掌握他的思想，就必须要用更为强大的思维来控制住他，这消耗的可都是我的力量啊。”
程老倒还挺淡定：“这个办法以前我的先祖也有人用过，不过对人的精神力要求太高了，也没几个人练成。没想到孟医生年纪轻轻的，居然就这么厉害了。”
“厉害什么啊，我这会儿累得马上就要睡着了。”
孟毅才跟他们说了几句话，果然是扛不住这巨大体力的流失，一小会儿功夫就睡了过去。不过工作人员在去请示上级的时候，得知孟毅这一次立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功劳，还让一些早就已经积存下来的案件有了一个巨大的突破口，倒也同意了他的请求。上级立马让人集合，打算去北方，将李药师多年来藏的东西都给一股脑地挖掘出来。所有人准备待命后，几个小时过去，一切准备好就出发了。林菀自然是要跟着过去凑热闹的，林家特意给她安排了不少保镖过来。她这会儿还挺激动，和程冉冉小声交流着。“我还是第一次去那么冷的地方呢，你以前去过吗？”
“没有，”通过这段日子的相处，程冉冉和她的关系也好了不少。加上她也看得出来，孟毅对感情的事比较淡漠。在男女之事上，除了对林菀要热情些之外，看其他的女人都和空气似的。她也是骄傲了好多年的，自然不可能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最近反倒是和林菀走得越来越近了。她小声嘀咕着：“不过那边确实很冷，李药师怎么会住在那样的地方啊？”
在孟毅控制了李药师的思维之后，竟然还真让他说出了老巢在哪里。是在北方一个不太起眼的城镇，纬度足够高，一年有大半时间都在下雪。“真是难为他了，将那么一个地方作为老巢。”
“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啊，更何况他要经常用毒，储存在一个比较寒冷的地方，保质期也更长。”
孟爷爷头也没回，但听见了她们说的，还是主动解惑。林菀点点头，孟毅在飞机和汽车上就没有几分钟是清醒的，一直在睡觉，等着恢复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