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看向居然还舍出了五件五行法宝出来,暗中在岐山之下,布置了一方五行大阵,以保证之后的千万年,岐山会有无数的灵韵生落,无数的底蕴积攒,最终蜕变成天地少有的洞天福地。由此。岐山之下的地脉、泉流,一路疯长,动辄都是暴涨了十数倍。就连岐山之上的一草一木、一虫一鱼,都近乎暴涨了三四倍。不过。比起这些来,得便宜更多的,还是那些闻讯而来的山野神仙之流,这些神仙们,大多数都是散修之属,如今遇到如此机缘如此好事,哪里还能忍耐的住。当真是什么法宝、器物都疯了一般的祭出,将漫天的灵雨都不知道收走了多少。可即便是如此,他们加起来,怕是都没西伯侯姬昌一人,得的多。如今这位西伯侯,乍看起来依旧老颜白发,可行走坐卧之间,却比一般青年人,都多了几分朝朝之气。“姬昌,你为何又来岐山!”
灵雨刚刚收迹,姬昌也刚刚回转心神,便听到耳边一声轻喝。“拜见仙长,仙长不是曾与鄙人立下约定……”“胡言乱语!这岐山,也是你想来就能来,想说什么就能说什么的?”
言语间,孔宣根本不在乎姬昌嘀咕什么“岐山是我家”“岐山就是西岐之地”等言语,微微荡起了一阵七彩灵风,就吹向了这位西岐之主。当下,七彩灵光再现,却下一刻直接将姬昌给吹翻在地,甚至还滚来滚去的好不狼狈。看向就是故意的。“仙长何必如此,仙长还请罢手,小老儿那里做错了,仙长明说就是,认打认罚……”认什么,孔宣也不会再与姬昌多说什么了。其实,姬昌此时更是一脑门的雾水。当初岐山之上,初现天地异象之时,姬昌便算过,这岐山之上有真正的凤凰血脉落足,得遇便是大祥瑞、大气运。因此一路朝着岐山而来,并在凤凰落足左右,拜见了这位仙长。当初,姬昌刻意结交,逢迎讨好之下,自然与孔宣有过一些交流,甚至说是暗中达成了一些成果,也没错。可现在怎么就变了。“……仙长你够了!你到底想要如何,我西岐到底是何处得罪你了!”
任是谁被一阵风吹着在山野之间,疯狂的翻滚了千百个跟头,一身土沫草屑的好不狼狈,也不可能没个脾气的。更不说,西伯侯乃一地之主,更有卜算之道在身了。“我与你西岐有何干!姬昌你今日可要记住了,我与你西岐也好,与你西伯侯也罢,从未有过任何联系,不认识、未见过,也没有任何因果存在,且记好了!”
“你,你与我西伯侯怎么就不认识……”姬昌话都没说完,就感觉心神一紧,赶忙手指一动,便算到了大凶在侧,那里还敢胡乱说道什么。“好好好,仙长说的都是,从此以后,我与仙长不认识、未见过,也没有任何因果!”
西伯侯这话一落地,围绕他周身的莫名伟力,好似忽然间没了任何踪影。这时候,姬昌再捏动手指,却发现哪里还有什么大凶,明明是祥瑞在身,大运随身。若不是姬昌记性不差,还真的会有错觉,是不是之前自己算错了。“怎么会如此,那位仙长为何要与我断绝一切来往,难道是?”
这一刻,狼狈的坐在一片杂草丛中的姬昌,想起了前几日,自己才定下的某些心思。可是,他连自家儿子都没有告诉,这位仙长又是如何知晓的。且不说。岐山上,看向一番神操作,直接斩断了与岐山、姬昌的一些因果。西伯侯庆幸之下,又是满心的无奈,却又想着,赶紧借一借这凤落岐山之事,好好的立一立西伯侯的贤明、天钟之意。番溪岸左。两方茅草屋左右相离而立,此时茅草屋前正炊烟袅袅,几条足有八九斤重的溪鱼,正被几条柳枝穿着,架在了一片篝火之上。烤鱼之人不是他人,正是林龙的“便宜夫人”胡喜媚。而不远处,姜子牙与林龙两人,则是坐在了番溪岸边的垂柳之下,一人一支钓杆,垂钓在碧溪之下。风光霁月,闲暇有度。“姜道长你这钓鱼都钓了好些时日了,可有什么收获。”
“林兄弟,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这几日,姜子牙虽然与林龙相见、闲聊,却从未说起过什么垂钓之事,姜子牙不说,林龙自然也不会去问。现在开口,不过是林龙感应到了,那岐山之事已经发生了。而且自那西伯侯去了岐山之后,便开始在岐山城、西岐城附近,流传出什么“凤出岐山”“祥瑞落地”之类的传言来,以示这西岐之地的贤明、天眷之意。从此可知,怕是这位西伯侯,此时已经想要更进一步,成那周文王了。西伯侯起了心思,姜子牙也正巧来了西岐,还在番溪垂钓,这还用说接下来会有何事么。显而易见,那位西伯侯快要来请这位姜丞相入侯府了。“你这算不算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林龙这话说的再明显不过,姜子牙闻言,身子猛然一抖,林龙不由的又道:“姜道长,这两年你也走过了千山万水,见过了千城百郭,对人王治下的百姓也多有了解,你以为这西岐如何。”
“西岐之地,堪称首善!”
其实,姜子牙可不仅仅是因为见识到了西岐对待百姓的好,更是因为,路上他得遇了号称福德之仙的师叔云中子。好些年,不见阐教门人,一见之下自然欣喜。只是不待姜子牙向云中子提疑解惑,便被云中子手中忽然浮现的玉书金册,给晃住了眼睛。玉书金册等闲不用,哪怕是一般真仙传承,都用不到这等堪称天地奇珍所炼的好东西。不必多问。云中子直接相告,这玉书金册,居然是玉虚宫所传。姜子牙怎么也没能想到,这位师叔来见他,还手持玉书金册,为的只是来传玉虚宫法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