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就给厉妄琛把脉,他的脉象确实要比前半月要浮躁许多。就连白霏霏动不动也跑过来,美其名曰担心妄琛。转眼到了周末深夜南时初刚躺下,就听到了外面有人跑动的声音。这么晚……她蓦地想到什么,立即披上外衣就往厉妄琛房间跑去。推开门,看着李伯和旭白都在房里,南时初脸色微变。“厉妄琛!”
床上,高大的男人蜷缩起身体,脸上早已没了血色,额头分泌出冷汗,正竭力忍耐着痛楚。听见她的声音,厉妄琛微微眯开半磕着的眼,看见她匆匆忙忙过来,领口的衣服没穿好松松垮垮的,本就蹙起的眉头皱得更重。只是没等他说话,愈发痛苦的浪潮袭来,他死死咬着唇,发不出一丝声音。南时初拿出了针,还没来得及扎到他身上,身后白霏霏一把将她撞开。“止痛剂来了!”
南时初一时没有防备撞到床头柜,看着白霏霏命令医生将药剂注入厉妄琛身体。“好了,打完止痛针,妄琛很快就不痛了。”
说着,她回头冲坐在地上拿着针包的南时初奚落,“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妄琛才不用那堆破铜烂铁!”
南时初没说话,起身站在了后面。她等厉妄琛好了就回去睡觉。只是……十分钟过去,厉妄琛表情没有没有丝毫的放松。反而因为痛得开始抽搐起来。李伯都快急哭了,“少爷怎么还是痛?”
白霏霏扭头质问医生,“怎么回事,药剂不会拿错了吧?”
医生吓一跳,“药剂肯定没问题,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会对厉少不起作用啊!”
南时初沉了口气,“让开,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