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内灯火通明,就这质地,比通宝阁只高不低,但更多了一分雅致的文化气息。
“大哥,鼎被劫了。”一个与张景有同样贵气的少年等在门口。
“有眉目吗?”张景一边问一边往屋里赶。
“已经派出探查,还没有回复……这位姑娘是?”少年注意到跟在后面的凌风。
“凌雪姑娘,我欠她点钱。”“哈?”
少年愣住了。
“说来话长,父亲怎么样了?”张景没有停下步伐,将披风递给刘管家。
“不乐观,症状加重了……我们就这样过去?”少年使劲的朝凌风努了努嘴。
“不碍事,让她跟我一起去,我想证实一下我的猜测。”“哈?”
少年又愣住了。
「你都成二哈了,看我干嘛,我这也知不道啊。」 凌风也说不清啥情况,反正先抱住大腿,管他那么多的。 —— 几个弯绕终于到了房间,中间的大床上,躺着一个老头,正是张景的父亲,张仲。 张仲脸色煞白,光着的上半身犹如枯骨。 看到张景一行,也只是“哼”了一声,感觉随时要断气。 一旁的老头,攥着银针正准备刺人中穴。 “住手!”凌风喊道。
「什么情况?我是谁,我在哪?」 凌风感觉自己控制不了凌雪的身体,抬手一个隔空大比兜,把施针老头糊到墙上。 反手运转内力,隔空取物,抽出银针,往张仲身上扎去。 一边的护卫反应过来,起手就是一个右鞭腿,迎面而来。 “别动!”张景伸手制止护卫。
银针已尽数扎入穴位,张仲的脸顿时憋得通红。 凌雪抽出墙上老头手里的银针,隔着几米,钻入张仲的梁门穴。 整个施针手法一气呵成。 张仲“哇”的一下,吐出一口黑血,黑血中似乎有只虫子在蠕动。 “是赤血蛊!快装起来!”墙上的老头发话了。
守卫立刻取来器皿,少年则是赶紧把墙上的老头扣了下来。 凌雪一个收式,银针归位,老头颤抖的手上也攥好了那根银针。 —— 「我去,这身体这么强势的吗?」 凌风恢复了知觉,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纤细,白润,婉如玉兰。 「嗯,有机会学学孔雀舞什么的……」 老头赶紧给张仲把了脉象,半晌回道:“城主大人已无大碍,静心调理便可恢复!”“哈?”
少年再次愣住,不可思议的看向凌风。
“咳,这种小病还入不了我的法眼。”凌风淡淡说到,顺道捋了捋自己并不存在的鲶鱼胡。 「这杯装的一个字,爽!」 这下全场除了昏迷的张仲,都愣住了。 心里嘀咕道:“这特娘的装的什么神仙杯啊!”
张景回过神来,拱手道:“感谢凌姑娘出手救我父亲!”
“感谢,凌姑娘!”
众人纷纷道谢。
“家父状况尚不清晰,如凌姑娘不嫌弃,还请在府上多住几日。”张景热忱邀请。
「哦~是白嫖的剧本,这我熟练啊。」 “下次一定!”凌风顺口说到。
“承蒙凌姑娘不弃,楼上有间……哈?”张景话说一半,一时语塞,尴尬的看着凌风。
“我是说这次一定,呵呵,呵呵”凌风赶紧开口缓解尴尬。 望着眼珠子都要瞪爆的刘管家,凌风仿佛听到了那句让人熟悉的——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 房间里,凌风顾不得休息,想起刚才一幕,运起内劲,可并使不出刚才的针法。 听把脉的老头说,这是北辰神针,他也只是听说,不敢确认。 「看来还是得读取宿主的记忆,再试一次……」 凌风进入了冥想状态…… 大四那年,女神终于约了他。 他定好了如家,拿上了鲜花。 预想着花前月下顺带日下,却不想女神只是在玩大冒险和真心话。 于是,女神在希尔顿吸吮着那个他。 而他,在如家体验着用手的剧本杀。 沉浸式。 想到这凌风猛地睁开眼睛,满头大汗,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要留清白在人间了。 “凌姑娘,在吗?”张景在门外,敲门问到。
“在在在,稍等一下。”凌风赶紧擦了额头的汗,打开了门。
“叨扰姑娘休息,请随我来,有个重要的东西需要姑娘看一下。”“好!”
凌风也不墨迹,随手关了门,紧跟张景一路上了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