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气质比恒远里其他女同事略有不同。就是那种，一看就受过良好教育的样子。“没有。”
林珈否认，“就是下午睡了会儿，现在还有点没缓过来。”
陶雯笑的意味深长，林珈不明所以，仔细想了想是不是自己什么时候暴露了“周容川来过”的信息。两个人默默吃饭，后来陶雯接到了一个她老公打来的电话，林珈眼见着她良好的教养瞬间化为乌有，若不是餐厅里还有别人，她感觉雯子姐能拍桌。是什么样的男人，能把一个女人气成这样？林珈不知道他们谈什么，但能感觉到婚姻给女人带来的……不幸。也是，周容川虽然还没结婚，但从订婚之后已经明显能看出他的变化，更别说已经在围城里的人。恐怕再好的感情到最后，也只剩下一地鸡毛。没多会儿陶雯挂了电话，她脸色明显不如刚刚好看。林珈怕多说多错，也没吭声，还是陶雯主动刚开口，“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因为，什么啊？”
林珈试探，“我从没见过你如此失态。”
“都不是什么大事儿，鸡毛蒜皮的，孩子的东西找不到要问我，他自己的东西找不到要问我，男人的脑子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有和没有竟然没什么区别！”
陶雯情绪激动，林珈安慰她，“依赖你也是爱你的表现嘛。”
“爱？早就没了。我其实快要离婚了。”
陶雯说，“下个月去办手续。”
林珈一愣。然而陶雯下一句话让她更是招架不住。“你别被我吓到，你男人优秀，不会这么蠢。”
“……什么？”
“周总订婚之前，公司里传绯闻说你跟他……然后内网把消息压下来，说是搞错了，不是你，是别人，有这事儿吧？”
“……嗯。”
林珈心虚的不行，后背冷汗出了一层，可又觉得浑身发热，无比煎熬。“但我知道，那个人就是你。”
陶雯直直看向林珈，林珈想要说个“不”字，发现自己都没办法张口。她不擅长面对质问，不擅长颠倒黑白。她那点本事，跟周容川学，也只是学了个皮毛。关键时刻还是不够用。“他看你的眼神和别人都不同。”
陶雯有理有据，“所以，我猜你们是真的。”
林珈一愣，才明白她刚刚那句话就是诈自己的。“周总这样身份的人，女人多没什么好稀奇的，滨州腾盛，那个做软件大厂，老板都快六十岁了，外面养了三个。有钱人的圈子，谁外面没个金丝雀都是异类。”
林珈舔了舔唇，一时间情绪有些复杂。她想说自己不是金丝雀，又发现这说法连篇自己都费劲。更让她无奈的是，腾盛的老板，其实就是陈执的父亲。虽然她和人家八竿子打不着，但乔鑫和陈执走的近……当时陈执带乔鑫出去玩，乔鑫的爸爸打电话给陈执的父亲，事先警告，并非因为陈执不行，而是要有那样的老子，儿子自然也算是危险分子。乔鑫又单纯，乔董可不是不放心。林珈不吭声，雯子姐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挺羡慕你的林珈。”
雯子姐很坦诚，“年轻的时候选男人，大部分人都看外表，看人品，看感情。到我这个年龄才明白，要先看钱。因为日子一久，缺点会慢慢暴露，爱也会慢慢消失，但钱不会说没就没。”
林珈低头不语，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