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学霸，家世又显赫。”
“那......何早呢？”
“何早是个混血儿，从小就在国外长大的，她是校花，家世又不错，人又善良活泼，很难不出名。”
季安染在心中描绘了一下何早的形象，觉得自愧不如。“那么优秀的女人，怪不得林墨会喜欢。”
“可是林墨从来没有表达过他的喜欢，反而女朋友很多。”
赵流雨从冰箱中拿出饮料，递给季安染一瓶。“为什么？看他现在这个模样，应该对何早如痴如醉啊！”
“不知道，但是我猜的话，林墨不够坦诚，过于谨慎了。”
赵流雨耸耸肩，回想起那段岁月，还觉得有些好笑。“林墨这个人，真的很别扭，明明和你们关系都不错，却要变着法的整你们。”
“不是的，林墨本身不是现在这样的，应该是那件事，对他打击太大了。”
“可是那件事，惜墨并没有错，和你更没有关系了，林墨为什么要这么疯狂的针对顾氏？”
“不清楚，也许只是找个发泄口罢了。”
“这样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赵流雨轻声笑了笑，“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
“那何早和惜墨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故事？”
季安染终于问出了自己最想得知的问题，赵流雨却沉默了。他在犹豫，或者说，他明白季安染为什么会突然离开顾宅。二人的感情一直那么好，只有何早这件事，会让二人产生一些裂痕。裂痕会不会扩大，也只在赵流雨的一念之间。他似乎拿定了主意，微微偏头看了看季安染的双眼。她那么信任的看着他，企图得到一个让她满意不会令她伤心的答案。“没有，他们之间，没发生过什么故事。”
赵流雨面对她相信的眼神，说不出伤害她的话来。季安染的神情放松了下来，“真的吗？”
“真的，惜墨对何早基本无视，都是何早追着他跑，所以这件事在学校很出名。”
季安染点点头，默默拿出手机开了机。阁楼里传来了动静，是下楼梯的声音，赵流雨起身上去看了一眼。“流云睡着了，我拿个毛毯给她盖一下。”
林子启压低声音，扬了扬手中的毛毯。赵流雨点点头，没有再上前。“应该没事了吧？”
“流云睡着了，她一向喜欢自我治疗，睡一觉就会好些的，现在把网上的处理了就行。”
季安染拿起手机看了看网上的新闻，关于流云的隐私消息已经不见了，言论虽然还有在攻击的，却又更多的水军淹没了那些恶意的评论。顾氏和林子启的经纪公司联手，林墨也没办法再把这件事情扩大了。“林墨好像恨不得所有人都体会他的痛苦。”
季安染对于这种事情已经开始厌倦，语气都淡然起来。“惜墨顺风顺水竟然也是错的，他没有弱点就拿我来开刀，真是不像个男人。”
赵流雨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们两个，都是霸道的人，不肯相让一步。”
“我觉得惜墨让步了很多，林墨对我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可是现在，林墨不还是没什么损失吗？”
“我觉得惜墨真的不如从前对我好了。”
赵流雨听见她袒露心声，有些惊讶，心跳也在增加，考虑自己应该如何安抚。他不再是以管家的身份，而是以朋友的身份。季安染没有等待身边人的安慰，更像是自言自语。“时间久了，人都会变的。”
赵流雨犹豫了一下，终于说出心里的话。季安染抬起头，微微有些诧异。赵流雨在她心中一直是个倾听者，很少给出回应。“人真的会变吗？”
“嗯，也可能会变得更好了。”
“那流雨你呢？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突然被问到的赵流雨顿了顿，认真的看了眼季安染。“嗯，有。”
赵流雨坦诚的眼神和回答也让季安染的眼睛亮了亮。“没想到你心中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那你表白了吗？在一起了吗？”
“没有。”
“对方不喜欢你吗？”
“不清楚。”
问话到这里就顿住了，季安染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秘密，有些犹豫这么问话会不会伤害到赵流雨的心。赵流雨却不肯罢休，他喝了一口手中的饮料，觉得此时的脑子分外的清醒。“你怎么不问问，我喜欢的是谁？”
“啊？”
“这是可以问的吗？那......”季安染觉得眼前人的眼神有些炙热，是她从未见过的，赵流雨的另一面。可是真挚又热烈的赵流雨，真的很帅，也很值得人去喜欢。“你喜欢的人是谁？我认识吗？”
赵流雨情不自禁的往前凑了凑，他没有喝酒，却微微有些迷醉了。“季安染，是你。”
话说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赵流雨有些不肯相信，自己竟然真的说出了口，随即有些释怀。就算以后二人渐行渐远，或者自己心爱的女人有意疏远他，也值得了。最起码，这一刻，是真实的。季安染终于看清楚旁边人眼中的情意，清楚他并不是开玩笑的，脑子里似乎“轰”的一声，被炸的一团乱麻。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却只是过去了几秒钟而已。季安染讪讪的笑起来，“别开玩笑了。”
赵流雨没有再接话，默默喝光了手中的饮料，起身把瓶子扔进了垃圾桶，转身去了厨房。“想吃点什么吗？”
他的声音很平静，似乎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啊......不用麻烦了。”
季安染想拒绝，又觉得此时太过于刻意。“你坐着等一会儿吧。”
赵流雨进了厨房，不一会儿，水流声和切菜的声音响起来。季安染坐立难安，回想刚刚的场景，咬着嘴唇。赵流雨，说的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那么，是从何时开始的呢？她不想回想刚刚的场面，却忘不了那一刻赵流雨炙热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