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私家侦探查了大勇的行踪,既然是他带头起哄的,那肯定知道幕后黑手。闹事的那天,那些记者,直播网民好像已经事先准备好似的,一进来的时候摄像都是打开的。很明显这是有人要故意整她的.....一间破旧的房子前,男人放下电话坐在门口抽烟,满脸写满了忧愁。说好闹完事另外再给他一笔钱的现在却说事情没办成,不肯给钱,奸商就是奸商,没点信任可讲。本以为工资追不回来了才答应干的,现在顾氏发工资他都不敢回去拿,没有钱他怎么给家里一个交代。“大勇先生。”
顾知心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带头闹事的男人。大勇看到她心情很复杂,以为自己的亏心事被知道,刚想跑就被喊住了:“知道你是别人叫来闹事的,但你在顾氏的工资我也不会赖,不过你以后都不能再回到顾氏工作了。”
一个背叛的公司的人已经没有了诚心,她是不可能在用了。顾知心的坦荡及大气的让大勇整个人怔在原地,装着钱的信封放在地面,两人始终隔着距离。女人看了他一眼,就转身离开了,他暗暗骂自己一句不是人,看着逐渐离开的身影还是掩盖不住良心的责备:“顾总,让我带头闹事的是萧木风,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顾知心没有回头,停顿下来的脚步继续往前走。萧木风是吗,这家伙三番两次的来为难她,每次对他逆来顺受还真当她好欺负?另一边,萧木风换上一套崭新的西装,断掉的手打着石膏,顾知心那边的事情居然全被瓦解了,每一个能办事的,都是垃圾!看着自己受伤的手,心里很是不痛快,便命人马上备车,要回萧家老宅一趟。萧木风打断他的手必须要个公道回来,爷爷曾经下了死令,族内的兄弟不能互相残杀,发现者,必须严惩!萧家老宅。战木玄一声素白唐装,两鬓白毛,脸上也爬满了褶皱,气息略显得沉重,双手别在腰后,掌心搭在手腕上,绿色的扳指很亮眼。他端起一杯上品的普洱茶在细品,烟雾升起,浑浊的眼珠子转了转:“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爷爷,大堂哥我只是关心他不要被那个生孩子的女人欺骗了,他就升起喊人打断了我的手。”
萧木风委屈中又写满了愠怒。这次是萧木风先动的手,他有理在手,即使爷爷偏心也没用。这断手的公道必须要拿回来。而且他顺便把顾知心那个贱女人的事也搬了出来,打的战一毋一个措手不及。战木玄目光交错出一种复杂的神色:“不管什么事情,单方面一说都是空口无凭,我把阿所叫来,把事情问个清楚。”
十来分钟后,健稳的皮鞋声传来:“爷爷,你找我?”
萧木风解开西转纽扣,直接坐在了战木玄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鹫黑的眸子扫了一旁的萧木风。灿希站在他的身后,也留意到了萧木风,以他的了解,这货在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战木玄的指腹摩掌着玉扳指,不缓不急的道:“木风说你为了一个女人打断他的手可是真的?”
他倒不是很在乎打了萧木风的事,而是一个女人左右了萧氏集团未来接班人.....那就不行了。萧木风幽冷的视线中喝着一抹危险,端起面前的热茶品了一口后,才慵懒道:“哦?你确定是我让人做的?”
“在法国聚餐的时候,我就说了你女人几句不好听的,我一转身出门就被人打断手了,还说不是你?”
萧木风斩铁截钉道。特别是那一句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碰,不就是萧木风平时说话的口吻吗。“什么女人能令你大动干戈,对自己的兄弟下手?”
战木玄视线阴沉的睨着萧木风。另一边的萧木风迫不及待的插嘴,一副苦口婆心的劝道:“一个不要脸的女人,给别人生过孩子了还纠缠大堂哥,我关心你,不想你被一个情场老手的女人给欺骗了。”
“阿桁,这是不是真的?”
战木玄的脸色愈发的阴沉,声音就像从暗黑得深洞里发出来般刺耳。堂堂未来萧氏的接班人是绝对不能感情用事,不是在商场还是在情感上。女人不过是辅助家族更加强大的工具,所以进萧家的必须死门户当对的大家族。即使是萧家在晋城的地位依然是不足以匹配萧家的,所以生了两个孩子,萧木风说不想办婚礼,他也乐意。在整个晋城唯一能配的上萧家的,只有幕家了。萧木风依然不急不忙放下手里的茶杯,他是战木玄教出来的,怎么会不清楚萧老头现在想什么:“的确,我们一起吃饭了,我也带了个女人。”
战木玄一听,白色的眼球爬上红血丝,萧木风见萧老头生气了,心里有点乐滋滋。客厅内气氛一阵沉郁,萧木风顿了顿,继续说:“但是我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人打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话落,他勾了勾食指,灿希立即会意拿出一份资料摆在桌面。萧木风目光疑惑的看着文件,心中涌起一抹复杂异色。“这是你分公司与法国公司合作一项糖果品牌,可惜最近查出来这项糖果研究出有要危害人体的成分,你为了掩盖此事就把责任全推给了法国公司那边,所以才遭到他们的报复。”
萧木风说完,还把萧木风这一年在分公司亏损的投资项目全摆出来。萧木风脸色一有一铁的,特别是看到那些铁证的时候,整张脸色就煞白了。忧恨的目光狠狠的剧着萧木风,该死的,真是偷鸡不成啄把米!“木风?”
战木玄严肃看向他,等待他的解释。萧木风悠悠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像是在看小丑般带着讥笑。“爷爷...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污蔑他。”
萧木风百口难辩,结结巴巴的说不清。战木玄也不是傻的,在他还没退下之前,萧氏一直在他的手里,虽然把总公司给萧木风,但他也把子公司给萧木风打理。看着桌面的一堆烂摊子,脸色越来越郁沉:“那法国公司的事情怎么说?还有.....这满桌的烂摊子你怎么解释?“子公司的业绩一直很乐观,这些年交给萧木风接手后,业绩一年接一年的倒退不说,现在业绩如此糟糕,战木玄早就心有不满了。“爷爷,我只是经营不善,你给我一点时间,我肯定能把业绩弄上去的。”
萧木风现在有委屈都不敢说,只能打碎的牙血往肚子里吞。事关公司掌权的利益,他的守住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