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我知道干了糊涂事,你就放过我一回吧,后面我绝对会对你忠心耿耿。”
知道这事瞒不过去了,崔组长不敢再撒谎下去。
否则以二叔的臭脾气真的会把他赶出去。 崔四海嗤笑:“你的忠心耿耿还是算了吧,以后药房的事不用你操心了。”“二叔!我不操心药房的事还能操心什么?”
“打扫厕所。”
听到这个消息崔组长差点晕过去,一个药房的组长沦落成打扫厕所的,这让他以后的日子咋过,二叔罚得也太重了吧。 简直是一点情面都不讲啊。 “当然你要是不乐意干的话可以直接给我滚出去。”
不走正道,并且这个人还是他的侄子,不教训教训他不知道悔改。
“二叔,我乐意干。”不在这里干活,他还能去哪里?总不可能回乡下种田吧。
“既然你乐意干,那么你这一年的工资拿出来给小丫头赔礼道歉。”崔组长懵了,二叔不仅让他打扫厕所,还要把他工资赔给这个臭丫头,凭什么啊? “二叔,我做错事愿意领罚,但是用我的工资给她赔礼道歉会不会太过了?她用蛇吓我们这笔账那该怎么算?”
“你还有脸说,胆子小到要让一个小女孩给你们打蛇,说出去我都替你丢人。”
崔组长不服,这一定是恶人先告状。 “倘若你觉得委屈,就罚你两年工资。”
崔组长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对姜浅干瞪眼。 姜浅告状:“崔爷爷!他还瞪我。”
“那就罚他三年工资。”
崔组长算是看明白了,二叔对这个小丫头特别的偏心眼,倘若真让他免费打扫厕所三年,不如杀了他吧。 “二叔!我错了,我不该瞪她,我给她磕头。”
接着就砰砰砰地给姜浅磕了三个响头,那声音听着姜浅都觉得疼。 “行了,去打扫厕所吧。”
崔四海烦躁的说。
至于那名工作人员非亲非故的,犯了错误崔四海肯定把人赶出去的,永不再用。 早知道得罪一个小丫头会把工作给丢了,这位工作人员说什么都不一根筋了,还害得崔组长打扫厕所。 悔不当初啊。 “崔爷爷!那个人真的是你侄儿吗?”“对,这个小子资质平庸,难成大器,连一个药房组长都干不好,我都不知道他以后还能干什么。”
“他真的倒卖了你很多的药材吗?”
“都是一些普通的药材,真正名贵的药材他不敢碰,没那个胆子。”
否则就不是罚他打扫厕所那么简单,肯定要替他爹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姜浅叹了一口气,不管倒卖的是普通药材,还是名贵药材,这个人是崔神医的侄子,想必崔神医的内心深处还是很难过的。 一开始没有揭穿,可能崔神医是不想面对今天这样的局面吧。 “崔爷爷!你侄子是不是有什么臭毛病?经常会缺钱?”崔四海冷哼:“这小子爱赌钱,输了钱又不敢跟媳妇要,只能在我这里动小脑筋,偷卖我的药材,我就成了冤大头。”
“赌钱最不可取,崔爷爷你多罚他几年打扫厕所,让他知道钱不好挣。”
崔四海一听有道理,“小丫头,你就是聪明,那就让他一直打扫厕所到真心悔改的那一天吧。”
“崔爷爷!我现在缺钱,能不能先把你侄儿一年的工资预支给我?”
崔四海抽了抽嘴角,欠了小丫头的钱好像难隔夜啊。 “行,还预支给你。”
姜浅得寸进尺地问:“那位工作人员还会回来工作吗?她的那一份如何算?”
崔四海咬牙:“一起预支给你。”
就让那小子免费打扫两年的厕所吧。 姜浅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神医家,说起来今天可真是收获满满的一天啊,天山雪莲卖了个好价钱,还有人赔了钱给她。 下回再卖两朵灵芝给崔神医,那么大舅舅开饭店的钱应该就够啦。 姜浅把钱拎回家,面不改色地对家里人说是问崔神医借得。 看着桌子上厚厚的几叠钱,老徐家的人就像在做梦一样,浅浅的本事居然已经大到能问神医借到钱了。 这神医得给浅浅多大的面子啊。 徐老汉不可置信的问:“浅浅!神医真的借钱给你啦?”
“对啊,不然我也不可能有钱拿回来呀。”
“那我能不能去认识一下神医?”
徐老汉兴致勃勃的问,看样子这位神医比老弟还要有钱,如果可以他想去当神医的老弟。
徐氏白了徐老汉一眼:“你想认识神医,神医可不想认识你。”“为啥?我可是浅浅的姥爷。”
“你先去照照镜子。”
老头子爱显摆的臭毛病得改改,不然会给家里招来祸事,单看老大就知道,简直是祸从天降,猝不及防。 被老妻一怼,徐老汉不说话了。 姜浅问:“对了,大舅舅的事有点眉目了吗?“ 她一天没在家,说不定有好消息了呢。 徐氏说:“没有。”
姜浅想了想,“要不明天我去见见那个女的吧。”
倘若这里面真的有隐情,那么最好去套一套她的话。 徐氏不反对:“明天让你二舅舅带你去。”
傍晚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是高宝良,拎了几样东西来看望徐山。 姜浅不知道这个人有没有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成分在里面,总之还是警惕点为好。 当然来者是客,人家特意跑来关心徐山,最基本的招待礼数还是要给人家。 徐山给高宝良递了根烟,徐老汉给高宝良泡了杯茶,然后又拿了点瓜子出来。 “徐山,你的手臂没大碍吧?”
高宝良问。
“没有,就是肉割深了一些,并没有伤到筋骨。”高宝良点头,“没事就好,我已经向领导求了情,等你的手好了以后就回去上班。”
“谢谢高大哥关心。”
“咱们同事一场这点小忙不算啥。”
“伯伯!你知不知道谁要害我舅舅啊?”
姜浅突然问道。
高宝良微顿,“这个我并不清楚。”姜浅纳闷道:“我舅舅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倘若真心喜欢一个姑娘他肯定会爱护这个姑娘,绝不会伤害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