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不服道:“徐氏,你家孩子不坏,难道我们几家孩子是坏的?你这话很是护短。”
高来娣也不服气,一张嘴骂骂咧咧的,屋子里吵成一团。 “这四个小子就是坏的,他们在欺负浅浅。”
徐树忍无可忍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不仅把浅浅欺负哭,甚至还要揍浅浅!徐氏就知道这事不简单,眼前的这群人分明来恶人先告状。 徐氏气坏了。 “有这回事吗?浅浅!”姜浅却在徐氏的怀里发起抖来,眼泪汪汪地说:“外婆!我害怕,他们很凶很凶的,我不敢说。”
“你说,外婆给你讨回公道。”
徐清顿时想到了什么,趁机问道:“浅浅,你昨天摔跤的事是不是也和他们有关?”
姜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就是不敢说,说出来他们会杀了我。”
这话一出,屋子里的人脸色都变了,有愤怒,有错愕,有心虚。 “告诉外婆!昨天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有的,他们骂我野种,还推我摔跤。”
姜浅哭个不停,但能把话说清楚。
如此说来,昨天的事比今天的事更严重,浅浅的命差点摔没有了。 徐氏目光如炬,严厉地问:“你们四个小子说实话,有没有干这种坏事?”与此同时徐家五兄弟的目光一个比一个不善地盯着四个小恶棍,直接盯得小恶棍们头皮发麻,后背发凉,在双重威压之下突然失去说谎话的能力。 小恶棍头头耸拉着脑袋:“我们是不小心推了一下姜浅。”
“有骂野种吗?”
“有的。”
徐氏掷地有声:“那就不是不小心推得,而是故意推得,你们可知差点推出人命来。”
这是事实,小恶棍们没敢反驳,就等于是默认了。 “不可能,我儿子不会干这种坏事,一个小丫头的话不能信。”
理直气壮的来算账忽然变成理亏的一方高来娣可不干,她恨恨地说:“你们在教唆小孩子说谎。”
“你一直赖在我家没走,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在教唆小孩?而且这是你儿子亲口承认的事,可没人逼迫他。”
徐氏的脸色铁青,小孩都认账了,大人却想耍赖,有这么教育孩子的吗? “你一直在嘀嘀咕咕的说话,谁知道你在说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她儿子的两颗门牙不能白掉,得花钱买肉补血,而这钱必须徐家出,高来娣不当冤大头。 “外婆!我没有撒谎,他们一直在欺负我。”
姜浅抽泣地说,倘若换成原主这话真的不敢说出来,被四个小恶棍欺负怕了。
徐氏心疼的拍着姜浅的后背,“浅浅是个乖孩子,外婆相信你的话,浅浅不哭了。”高来娣撇嘴:“徐氏!你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护犊子吧。”
徐氏冷哼:“我护犊子比你这个爱耍赖的强。”
眼瞅着又要吵起来,周家的儿媳妇站出来说道:“徐婶子,事情一码归一码,昨天这几个孩子闯祸是不对,但今天他们被你儿子和侄子打掉门牙,你们同样也是不占理的,要不大家给个说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