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编织了一大段剧情,有涉及黄谣之类的。
无非是说着她私底下混乱的男女关系和作者知意的真实容颜。 还有自称她父亲的人出来骂她野种,她妈怎样带娃嫁他,给他戴绿帽子。 把沈枝的身世抖得一干二净,做实他的私生活混乱,当初还有男人找上门把他打了一顿,在骂她没良心,不孝顺,长这么大大都没给过他一分钱。 说实话。沈枝看到这些的时候并没有什么触动感。 大概是她的看点在梁楚柏不知何时创的一个微博号上。 晒了两张结婚证,把她的真实名字马赛克成了只剩一个姓,露出完美的钢印。 “纷纷扰扰的世界总有无脑傻逼出没,老婆,你说是吧?”他大概是预料到沈枝会看这条微博。 沈枝弯了弯唇。 公司总部官方账号下,有她的声明。 沈枝知道,她养父一出来,她基本没什么好辩解的。 除却他养父家暴殴打的事实。 她母亲怀孕嫁给他,并且在婚内出轨,确确实实是事实。 就算她无法选择出生的人家,可她被生下来了,就得负担起这个名声。 或许这次连同梁楚柏都知道不可能以封口来解决所有人的嘴。 所以他做的不止于此。 梁楚柏不知何时收集证据,发了个小视频。 上面都是那个小村庄上的人或者附近的邻居。 大部分都在说她小时候的一些遭遇,她们亲眼所见的一些事实。 总之这里面基本都在讲述着一个意思,父母辈的错误渊源,不能罪怪到一个无辜的小孩身上。 本就承受着来自家庭的伤害,不应该再被所有人伤害。 沈枝看着眼睛有些酸,闭了闭眼,努力的将那股上来的情绪压制下去。 厨房里。 沈枝一不小心切到手,指尖涌出血迹。 她赶紧拿纸擦,不料正好被梁楚柏看见。 他眉头瞬间蹙起,眼底闪过一丝紧张,跑过去。 “怎么了?”
“你——” 梁楚柏看到他指尖上的伤口。 沈枝怕他误会责怪,“不小心切到的。”
她解释,“我准备做排骨焖饭来着。”
梁楚柏什么都没说,拉着她到沙发坐下,拿着药箱过来,给她处理伤口用创口贴包扎好。 沈枝慎微的瞧着男人,微微咬着唇肉,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是她说今天晚上不用厨师过来煮,她自告奋勇要自己来的。 梁楚柏给她处理好之后站起来。 “在这待着,我来做。”
沈枝连忙摇了摇头,“不用,我刚刚看视频学了的,必须得做一回,你去书房忙吧。”
梁楚柏看她几秒,随手抄起茶几上的发绳,给她把头发捆起来。 她的头发并没有长多长,只能捆截出一段大拇指长度。 “下次切菜把头发捆起来,免得老是挡着眼睛容易走眼。”
“知道了。”
沈枝点头。 她以为梁楚柏会走,没想到他径直去了厨房。 “我给你切菜,洗的活交给我,别碰水。”
沈枝眨眼,唇角微微弯了弯,“好。”
两个人在厨房暖光洒下头顶,容易把人衬得极其温柔。 沈枝放配料,余光里是男人低头切葱的立体侧脸。 他在左边,她在右边。 梁楚柏切完葱,把它装进碗里面。 沈枝察觉到他要看过来,连忙转移视线。 “还有什么东西要切的吗?”
沈枝看了下,“把这个碗洗了就没有了。”
“嗯。”
梁楚柏动作很快。 沈枝其实把排骨和饭一起焖进去就没什么事做了。 她故意在那瞎忙活,视线偷偷瞄着男人。 修长白皙的手无论做什么都是赏心悦目。 梁楚柏洗完。 没什么便要出去了。 沈枝忽然开口,“谢谢你啊。”
梁楚柏迈着的脚步停下,微微侧目。 “谢我什么?”
沈枝手指轻轻抠着厨台上的瓷,视线偏移。 “谢你帮我。”
梁楚柏假装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轻笑了一声,“没准备我的份?”
沈枝连忙说道,“准备了啊。”
梁楚柏挑了下眉,轻哼声,“那你谢个屁。”
沈枝:“……” 她撇了撇唇,垂拉下脑袋,白皙的脖颈微弯着。 梁楚柏盯着她看了几眼,落在她手指上的小动作。 “煲多久?”
沈枝虽然不知道他问这个问题干什么,但还是诚实的回应了他,“四十分钟。”
只是软脆的语气有些闷然。 梁楚柏嗯了声。 随即,男人就走到她面前,沈枝看到男人浅绿色的拖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牵住她的手往外走。 沈枝不明所以的跟上他的脚步,“去哪?”
梁楚柏没有回答,拉着她站在往二楼的一间房。 推开。 这是一件舞蹈室,两个面都是镜子,中间的墙上还贴着一些舞蹈的指示图纸,有个小柜子,里面有贴身舞蹈服之类的,掺杂着一些书。 沈枝之前来过这逛过一回。 沈枝看了看,刚想问他来这干嘛? 梁楚柏漫不经心的捏了捏她腰,微微亲了亲她脖颈,低声咬字。 “试试?”
沈枝眼眸微睁,脸颊不由自主的染上了颜色。 她微微犹豫,“这里不好吧。”
男人磁性低迷的声线,“你会跳舞吗?”
突然性跳到这个问题,沈枝愣了一下。 她老实的摇了摇头,“不会。”
梁楚柏笑了声,眼底暗的看不清里面隐藏的内容。 “那我教你,嗯?”
所以,他说的试试,是跳舞? 沈枝心底的那股紧张刺激感突然消散的无影无踪。 刚开始摆舞姿还挺正常的,但是到后面就越来越不太正常了。 梁楚柏并非不喜欢她主动,也并非不热衷这种事情,他想要的不是沈枝因为病控制而上瘾主动。 在他眼里,哪一种都无非于是两人之间的小情趣,但是唯独是病不可以。 镜子里,舞姿漫步,沈枝神色迷离,眼尾泛着红润。 哭声几乎有着淡淡回音。 —— 屋子里静悄悄的,佣人都已经离开了。 沈枝穿着一条吊带睡裙,手指微蜷,散着头发,慢吞吞的下楼。 男人把它煲好的排骨焖饭拿出来,瞥了眼她一眼,微顿了下。 这么久她基本没碰过吊带睡裙,他看的有些久。 沈枝微微有些不自然,听到他问,“怎么不穿鞋?”
沈枝脚拇指缩了缩,“没找到。”
梁楚柏洗了个手,把自己的拖鞋给了她。 沈枝穿着有些大,走路都是拍拖拍拖响。 她接过梁楚柏给她盛着饭,闻了闻。 总觉得没那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