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还过来，问他们是不是受人指使也不说。”
赵小南本来还以为，拉拢了蒋天恩的十五个同盟，自家受到攻击会减少，没想到有增无减。赵小南不知道因为他分化了蒋天恩的同盟，所以蒋天恩变厉加厉的针对他们，还是他拉拢的那十五家餐厅老板，假意和他合作，实际上还是跟蒋天恩穿一条裤子。不过赵小南对这个并不是很在意。“那丽都这边的三家餐厅，收入是不是很不好？”
秦洛点了点头，回了四个字：“入不敷出。”
没客人，赔钱也在赵小南的意料之中。“跟我们合作的十五家餐厅生意怎么样？”
赵小南问。秦洛回：“他们大打“黑店养生菜”旗号，还调低了菜价，我们店很多客人都被吸引过去。”
赵小南心里也没什么情绪波动。“欲要取之，必先予之”，这个道理，赵小南还是懂的。“蒋天恩的风味餐厅怎么样？”
这是赵小南最关心的事情。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削弱、击垮蒋天恩的“风味餐厅”。兵法有云“擒贼先擒王”。作为丽都“反黑店联盟”的发起者和带头人，蒋天恩必须第一个打掉。秦洛一直关注着蒋天恩的风味餐厅，听赵小南询问，立马给出数据，“风味餐厅的客流量，下降了大概三分之一。”
赵小南点了点头。只要能打击到蒋天恩的风味餐厅，那其它十五家餐厅、酒店的养生菜就没白给。“蒋天恩的另外三个同盟餐厅呢？”
赵小南又问。秦洛回：“情况也差不多，甚至比蒋天恩的餐厅客流量下滑更严重。”
赵小南这才笑了，“很好，一切都在计划之内。”
秦洛却开心不起来。“只是我们餐厅现在很惨，前两天我们员工下班时，还有人被麻袋套头，打进了医院。现在员工有好多辞职请假的，来上班的也提心吊胆的。”
赵小南考虑了一下，然后做出决定，“暂时把店关了吧。”
秦洛垂下眼帘点了点头，并没有反对赵小南的决定。过了一会儿，秦洛才苦笑着向赵小南问：“我这个黑店公司的副总是不是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