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柏侨就在自己宫里开了宴会,她人人都发了邀请,几乎十之八九都到了。不到黄昏,庭院内已人满为患。有人送了红珊瑚,有人送了绿宝石,有人送了古玩字画之类,其实这些都不是她稀罕的,她以为婷舞和林思柔会来,但左等右等却始终没看到两人。如今的婷舞和林思柔都是皇贵妃。在邻国,三宫九嫔。皇贵妃一共册立三个,其中两位已名花有主,还有一个悬而未决,按品级来说,婷舞和林思柔不来这里也无可厚非,但论身份,两人却必须来。“娘娘,”伺候柏侨的嬷嬷冷漠一笑,似已未卜先知,“他们果真没有来,真是岂有此理。”
“没来就没来吧,如今既没有和她们平起平坐又没有比人家高人一等,来咱们欢迎,不来也不妨事。”
话虽如此,但实际上柏侨却对这俩帝京的弄潮儿恨之入骨,她不着急处理林思柔,倒将婷舞看作了开刀的对象。隔日楚皇宠幸完毕她,大汗淋漓躺在充盈了香馥馥花卉气流的屋子,柏侨终于开口,“是不是妾身不该来这里?”